女性公敌失忆
失忆取下头套。
现在我独自一人在这个星球上旅行,独自一人站在,这里或那里,高出或平地,或站或坐着或依靠着什么,我已经忘了,最后一眼看着这美丽的城市,夜晚的风吹的头发乱舞起来,我试着把它们拨向正确的地方,而不是遮住我的视线。这里是个美丽的地方,那些怪异又整洁的建筑(人工物),我想我的家乡一定也是这样的,虽然这里是个值得留念的地方,但是我却不能留下来,我是一个旅行者,一个不会停留在某个地方的人,一个寻找着自己的记忆的人。我摆正我的头发,他们依然在乱舞,风(强大的气流),让人感觉自己的渺小,同时也让人体会到,自己,确确实实就在这里,活着。明天我就要离开这里了。那些好的不好的回忆就让时间来冲淡,抹消他们吧。
第二天,我又一次来到大街上,反正都是最后一天了,戴着那个头套使我难受,它太紧了,而且令人不舒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漆黑一片了,我并不喜欢被约束着的感觉,那样实在令人不舒服,我向我自由,反正也是最后一天了,不戴着头套也不会有什么麻烦的把,我已经能想象到那些女人,那扭曲的表情了,但是对于我在这星球上的最后一天,和自由来说,这些都不算什么吧。
失忆走在大街上,所有的女人的表情都变成那样的鄙视不屑恶心仇视那些怪异的表情了,事实上和失忆看到这群没有改变表情时女人的结果一样,以这些女人的审美观来看,他同样是一个长相十分优秀俊朗匀称帅气的男人,但是她们之间有误会,大到足够把黑变成白,帅气变成仇视。那些事情使得人们不再去注意他的帅气,而是直接厌恶他。
在女人们异样的眼光中,失忆独自一人前进着,他不想与其他人有任何交集或是影响到其他人,他只是独自一人前行着,把这些怪异的表情全部无视掉了,他就像被无数危险的生物包围,确泰然自若的依旧前行着,他早已对各种危险不害怕了,就像个久经沙场的老兵。
即使他不影响到其他人,但是女人们看着他,怨恨越聚越多,她们对他指指点点,言情(语言和表情)恐吓。但是他依然没有被影响,他只想在最后留在这里的时候,好好的自由的度过,在这星球上的最后时光。
那个人不是在我们的母亲的面前做出无耻猥琐,举动的那个男人么,什么男人我看就是只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嬴荡的野生动物,应该扑杀的害虫,不可回收的有害废物。(失忆本身就似乎能听懂各种各样的语言,当然他也明白这些人在说些什么,他依然独自一人,没有表情的向前走着,就像什么也没听到,不会被影响到一样。)
女人们的怨恨似乎越聚越多了,仅仅是满足口舌之欲,似乎无法满足她们,她们拿起了东西朝着失忆掷去。
一块石头朝着失忆飞来,击中了他,他的身子一斜,你能猜想他的身体受到了如何的打击是如何的痛苦,还有他的心也在滴血,为什么,这些人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了么,我究竟是谁,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他又一次挺起了自己的身子,即使刚才的疼痛仍然没有消失。
又一块石头朝着他飞来,他准备躲开这块石头,虽然他并不想跟这些女人多烦,但是被石头击中的痛苦他是知道的。就当他准备避开这块石头的时候。他发现这块石头虽然瞄准的是他,但是掷石头的人似乎力气用的太大,所以从他身旁飞过了。
就当他认为终于躲过了这块石头的时候,他发现在石头飞行的方向上站着两个人。即使不知道这些女人为什么要朝着他掷石头,但是失忆此时是这样认为的,被这些这些石头砸到的应该是我,不能影响其他人,不能给人添麻烦,即使他并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即使他知道被砸中的痛苦,即使这样他任然希望那石头砸中的是他而不是其他人,不能影响他人,不能给人添麻烦(这种无意义的精神表现,)。虽然他什么错也没犯,但是他依旧认为这一切是他应该受到的惩罚,不能影响到其他人其他生物或是任何什么东西。
小心
他急切的转过身子,想要抓住那块石头,但是在他吃惊的眼神又急切的表情中,石头从他的指缝间溜走,那是他够不到的高度,在某一瞬间,它是那样的近,似乎就要够着了,但是那终究也只是视觉的误差罢了,石头依然朝着它本应的运动的轨迹,运动着,没有什么能阻挡它。(此处慢动作),失忆转过了身子,他伸出了他的手想要抓住那石头,石头停在了空中,在某个他无法够到的高度,他那吃惊又急切的表情也僵住了。一切似乎停止了。
即使我并没有犯错,我受到的惩罚也应该由我自身来承受,不能影响到其他人。
一个极小的空间出现在了石头的附近,它由无到有,逐渐膨胀着,(慢)失忆甚至开始考虑要不要动用能力来接解决这个问题,而他的解决方法是,在石头的路径附近,造个空间出来,能吸走就系走,不能改变石头的路径也行,至少它不会砸到其他人了。
然而他并没有这样继续做下去,原因是他被其他的事情惊讶到了,在某一瞬间这个时空似乎停顿或是卡住了(并不是慢动作),其他的一切都停住了除了失忆自己,他感觉到了不同。那两人的样子突然变得扭曲起来,或是模糊起来,即使看着他们都会让人觉得眩晕。(那种感觉就像电视接收信号不好,或是玩游戏时卡了下,突然出现了奇怪的现象。)但是其他人根本没能发觉这微小的变化,她们甚至连那两个人的背影都看不见。在其他人眼里,那里什么都没有。
而刚才发生的一切让失忆震惊不止,让他忘记使用能力去改变石头的轨迹,那石头应该是朝着那两人飞去的,完全无法避开的,但是那两个人,不仅没有被石头砸中,反而避开了它,失忆想不明白,究竟是用了什么办法。
现在他走过去,想要和这两个人打招呼。
请问你们二位没事吧,
这两个人,就像没有看到任何东西似得,眼睛看着前方,并没有理会失忆。
直到他们发现在他们眼前的这个生物,正用眼睛盯着他们看。
眼睛盯着眼睛,这并不是传达爱意,他们知道自己被看到了。
你能看到我们两个,
这位大叔你在说什么胡话呢,刚才我就一直看着你们,一直都看的到啊。
刚才那个石头本来是掷向我的,没想到差点就没砸到二位了,我想阻止它确失败了,刚才真是吓死我了,没想到二位反而避开了它。真是厉害。
对于刚才你尝试阻止石头的事情我们想表达谢意。
请问你们二位是
我们是.....,当一个人正要义正言辞的带着严肃的表情说些什么的时候。被另外一个人制止了。
小兄弟,请问你是,一个脸上带着慈祥微笑的长者说道。
我不知道自己是谁,来自哪里要做什么,但我是一个旅行者,永远不会停在某个地方,我只是一个人不断的在这宇宙中旅行着。
其实我们两个也是旅行者,也在旅行的途中,长者说道。
我们对这里,这个空间还不熟悉。
就让我来带二位游览吧。
听到他们这样说,失忆不禁高兴起来,他又遇到了聊得来的朋友了,(觉着和自己有相似性的人)就这样他自愿为这两个人担当导游,就像那个女警带着他游览这个城市一样。
这样在失忆的带领下,3个人在这城市里游览着。
而在其他人的眼里,这个男人是疯了,对着空气做着什么,和空气说话,带领着似乎什么都没有的东西。那些人现在对这个人不再是怨恨,相反的她们认为这个人疯了,是个可怜的人。对于一个可怜的人,没有必要再去怨恨了。
一个善意的举动,他的命运被改变了,从人或是XXX()的思维方式来说,他的命运应为这个善意的举动被永远的改变了,而从另一些人的思维方式来看,他的正确举动确保历史能够按照正确的方式发展着。
一切都按着预定好的一般有规律的发生着。
当这天晚些的时候,失忆要和他新认识的两个朋友告别。
认识你很开心,奇怪的小伙子。今天谢谢你为我们两个不认识的人带路。是该分别的时候了。
认识你们也很开心。
我们要去其他的地方旅行了。
慢着,你们去其他的地方旅行,能带上我么,正好我也要离开这里。
我们要去的地方十分的遥远,你的身体意识精神都不能支撑你去那里,一个人说道。
作为一个旅行者,怎么有可能会有不能去的地方呢。我也是各种各样的事情都经历过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的身体并不能支撑你去这场旅行,这世间的一切都不能支撑这旅行,也许只是开始,你就会因此而遗失了自己的姓名性命一切的一切。
我想,作为一个在宇宙中旅行着的我来说,没有什么地方是不能旅行的吧,对我来说不知道自己是谁比遗失生命更为可怕,况且我本来就不知道自己是谁,来自哪里要做些什么。就算遗(消)失了也不会有人注意到我的。
这不该是你作为一个人应该思考的事,能够达到的高度
现在那个个和蔼的长者微笑着看着我,一切都只有试试了才会知道,我看我们有缘分,就让你搭我们的飞船一程吧。
这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飞行器,当然我并没有任何吃惊,应为在旅行中总能见到各种各样新奇的东西,我早就见怪不怪了。
我们登上了这个飞行器。
上面刚好有三个座位,
新上来的那个家伙,坐到后面去,不要影响我们驾驶。(与大多数飞船不同,上面需要动手操作的器械很少,我估计这飞船是靠意识(思维)控制的,我也见过类似的,并不能让我吃惊。)
要加速了,一个人说道。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已经失去了意识。
飞船看上去跳跃着前进着,没有人知道它究竟能达到多快的速度。
不过现在失忆晕船了,他的双眼现在可以用两个旋涡代替。(某个联盟的标志也是类似的,几条螺旋线代表了星系,谁跟你说联盟只有一个,只要有一群人,或者不同的生物组成了个够强大的组织我们都能称他们为联盟)
把那个人带上来真的好么,才这样的速度就这样了。
慢慢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