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娑树下
在那片红色的海洋中,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两个人难道就躺在花海里啥都不做,***,好吧作者真是越来越重口了,我们不要理会他,难道就不能用什么高尚点的词来形容,譬如看着对方的眼睛,壁咚,应该是撑在地上吧,互相取悦吧。这仅仅是作者的猜想,我知道你们一定也一定能把这个场景想的比我更好在一片红色的比膝盖还高的曼莎珠华中,两个人看到了对方,究竟谁地咚了谁我们不得而知,两个人看着眼里的对方认为...一种莫名其妙的情感,应该是有点让人愉悦的,但是确实一种高尚的,没有一丝污染的感情,与作者完全不同的想法。
我翻过了这座山,现在我又回到了,这群遭受着惩罚的人,现在我又来到了人群中,做着和他们一样的事情,受着着和他们一样的苦难,留下一样的伤痕,虽然,我根本感觉不到痛苦,也不会受伤。但是为了更好地体会这下人的痛苦,我决定完全和他们一样,遭受苦难,虽然这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这世间没有任何东西能伤我分毫,但是为了完全和他们一样,我放任自己的伤口,让他也像其他人那样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现在再也没有人能把我从众人之中分辨出来,我就像众人中的一个。
我很快又遇到了那个两撇胡子的大叔(秃顶大叔),他看到我先是吃惊,你不是刚才那个和我聊天的年轻人么,怎么突然消失了又出现了,而后他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年轻人你刚才到哪里去了,还好又回来了,要是去找那个女魔也许现在连灰都不剩了。我刚才已经去了又回来了,没有看到什么女魔头,只是看到个有趣的美女罢了。朋友那女魔头,长得也是八般好十分美丽的,只不过她实在是太可怕了。可怕,我觉的倒是挺美挺可爱的。即使我和大叔百般解释,他仍然不相信我已经去见了那个女人。朋友你是不知道她的能力,她的厉害,连这地狱之主,菩萨都要给他几分面子,更不要说那些修行者,小官和狱卒了,我们都要受这些狱卒欺压,恐怕是连狱卒都不及。她的能力她的厉害,你是不知道。就她,我刚才已经和他交过手了,看上去连阿修罗的十分之一都不及(这个人以前没事喜欢和其他的能力者,比试,斗法,打赌,但是即使是碰到了据说是异界最强的,也从不全力以赴,只是像是找乐子,或是玩玩混混这般那般,从不出力,他怕一旦出力,一切就没有意义了。)大叔不必过分害怕少年,你不要随便打诳语,小心舌头被拉上了,装在犁上犁地。您说的是那些舌头或是身体被拉长的众生么,我的脖子脑袋,手随便一样都能拉的比他们还要长。年轻人,您不要再随便乱说了。大叔我xxx从来不说谎话,我说的都是真话。好吧。就在这时鞭子又一次落到了两人的身上。
那边的两人赶紧搬石头,不准聊天,你们是来受罚的,不是来聊天的,说罢鞭子又一次落到了两人的背上,数道鞭痕,伤皮入肉,在斜的鞭痕上,皮开肉绽,鲜血淋漓。朋友如果你真有你刚才所说的那般能力,为何还会受到我等这般待遇。我也不知,这世间一切不能伤我分毫,而我受伤只不过是个,给人看到的障眼法,我也想和你们一样,遭受痛苦,体会你们所遭受的痛苦。世间怎么可能有闲的这般蛋疼的人,朋友,你别说了,说谎是不好的。鞭子又一次落到了两人的背上。两人皱起了眉头,再不好好干活,免不了一顿钉棒鞭打,在让你们去化魂池(化粪池)呆呆。大叔,如果让你做狱卒,你会鞭打众人么,当然不会了,这种事怎么可能呢,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就这样大叔变成了狱卒,而狱卒变成了大叔,大叔在抽了自己几下后,便停下了。现在他吃惊的看着我。于是我又把他们变了回来,大叔疼的咬牙发出嘶的声音。您没事吧。没关系,自己抽自己的感觉真是爽啊,有兄弟这般本事能力,为何还会到这地狱中来。我也不清楚,某个人叫我到这里来我就来了,我想既然来了就来了吧,我就得像这里的众人那样遭受苦难,这才是我该承受的。而现在那个狱卒正以一种吃惊疑惑的眼神看着我们,他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也许他认为自己被打只是个幻觉吧。
有兄弟这般本事能力,就算那女魔头来了,怕是也奈何不了你。大事可成亦。
就这样地狱里掀起了革命,犯人们受压迫的人,开始反抗这对他们不公平的世界,很快。数量少的狱卒成为了被压迫的那群人,他们并不知道,这样是因为人群里有个人。
当我看到有人扬起鞭子的时候制止住了他,你谁啊,为什么阻碍我用这鞭子抽人。我是谁并不重要,你们难道没有遭受过被鞭子抽,被钉棍打的痛苦么,是又怎么样,关你什么事,你再挡着我连你一块打。既然受了被鞭子打,被钉棍打的痛苦,为什么还要用鞭子棍子打人呢,看上去你受的苦还是太少了,没有明白。关你什么事,说罢,一鞭子就抽了下来。我接住了鞭子。这人太暴戾我说不明白,讲不明白,于是,夺过鞭子随手就是几下,直到有人劝我我才停止。现在他再也不敢那样说话了,反而对我恭恭敬敬的,看上去,这些人也终究只是些欺软怕硬,乘势之徒。而我在思考,是不是让他们原来的样子更好,放任其自然,否安泰然(保持坏的,不改变,对于坏的来说是不是更好些呢。)我帮了这群人,另一群人又要受苦。而如果帮了那群人,这群人又要受苦。终于我决定了,既然是自己要做一件事,就要做到底。我制止了所有想要将自己受到的苦还给别人的人,并告诉他们,既然自己遭受了这样的痛苦,知道这样的痛苦,那么为什么还要再一次把着痛苦带给别人呢。当然大多数人都是能明白这个道理的,他们很快就不这么做了除了几个,说是打完这几下就不打了。
现在所有的狱卒,与受苦的人,现在都像是朋友一样,坐在地上,看着对方,虽然他们之间还有些隔阂,但是已经没有了压迫与被压迫的关系。狱卒们坐在一起,坐在一堆。而其他的众人坐在另一边。现在地狱变得整整有条,这才是正确的世界,应该的样子我想到,而我在众人中与众人吃喝打赌,与众人称兄道弟。无论是狱卒还是其他人。我和他们讲述着我过去的经历,当然他们把我说的都当成了我在吹牛。
众人就这样听着我的‘吹牛’,我曾和xx界主(神佛,在一个比这里大了不知多少倍的地方,的最强的人),打赌。那个叫xx的实力怎么样,有我强么,当然比你强百万亿倍了,有这么厉害,您不会是在吹牛吧。别打搅他说话,让他继续吹,我们好听听。另一个人说道。那么他和您相比呢,虽然很强,但我认为连我的百万亿之一都不及,你有这么厉害。当然我和他比是的时候出的力连百万亿分之一的力都不及。您不会是在吹牛吧。当然不是了,为什么你不多出点力呢。虽然他也没有出全力,但是我知道我一旦出力一切便变的无趣了,没有什么好玩的了。当然你们一定不能告诉他。如果他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很气的。您别说了,搞的好像真的似得。你和他打了什么赌。我一共和他打了3个赌,是哪三个呢,这世间没有任何东西能伤我分毫,这世间没有任何东西我不能嚼碎吞下肚的。这才两个而已啊。这世间没有任何东西我不能嚼碎,这世界没有任何东西我不能吞下肚。那这冥界你能吞下肚么,当然可以,只是我这样做了,也没法证明我把它吞下肚了。打赌最后怎么样了呢,是你赢了还是他赢了了,我们都认为是自己赢了。争吵不休,差点没打起来。他想和我动手,当然我知道那样根本没有意思,反而会让他知道自己的弱小。所以一直让着,但是不承认赌输。
最后有人告诉我们。在这世界有个叫做佛的智者,无事不知,无事不通。于是我们两人就来到佛的面前。而后我问道,听说您是这世间最智慧的人,无事不知无事不通。能告诉我们,究竟是谁赌赢了么,佛笑而不语。请问这世界有能伤我分毫的东西么,有我嚼不碎吞不下的东西么。也许吧。
最后究竟谁赢了,一个人迫不及待的问道。当然是我了。
那么能请问这个赌究竟是谁赢了,不好说,硬要说的话是那个不被东西伤到分毫,嚼碎吞东西的人赢了。我很久都没有看到像你这样强大的令人担心的人了,别人都是修劫,你这家伙竟然是杀业恶业与善业一起修的,当然善业最大其他的根本无法与之相比,大到连其他人都比不了。强大到如此也不足为奇了。
你又在吹牛了,众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