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龙虾(失忆与甲壳生物的故事)
某次,我在某个小旅店里暂住,在这里来自各处的朋友们,各种各样奇行怪状的生物,屁股脑袋(脑袋看上去就像个屁股似得。两个球,中间还凹进去)***脸,(脸上长了个器官的器官就像个***一样)当然我早就见怪不怪了,吃着喝着,还时不时有人吹吹牛,诉说着各种各样的奇文异事,和自己的经历,英勇的战绩。当然我只是个旁听者,有吃的有和喝的还有个能暂时歇脚的地方,我就满足了。各种外星方言粗口。问题是为毛我听的懂他们在讲些什么,难道在失忆之前我是个语言学家,或者是个翻译么,算了不去想这种想不明白的鸟事了。
你知道吗,在xx附近有个小妞,长得十分俊美,更厉害的是,服务周到,技术一流,两个猥琐的外星生物带着猥琐的笑容说道。听到这种事,我们的主人公,不自觉的伸长了耳朵。突然在人群中有两个人在讨论了起来,你知道么据说XXX(一种类似甲壳动物的外星人)的肉特别的好吃,是难得的美食。听到有吃的,美食,我们的主人公的注意力又被吸引到了这里。你不要命了,那些都是凶残的生物,遇到他们,自己逃命还来不及,哪有可能吃到。另一个人小声的说道。
砰地一声,小旅店的门被人一角踹开了,一群拿着大号光束武器的甲壳生物包围了我们,虽然他们看上去是那么的二逼,武器也破破烂烂的,但是手里却是拿着武器。一个似乎领头的用武器指了指我们,示意,让我们放弃抵抗的意图。我双手抱头环顾四周,数十把光束武器,瞄准着我们,毫无疑问,如果有谁乱动的话,我们这边的一群人都要遭殃,而那个人会被打成筛子,或是蒸发成为一团气体。我在思考自己究竟是否要使用能力,来逃出这个困境。但是,还没等我想要做什么,旁边的一个外星人,就将我拉了下去,兄弟不要冲动,如果你一时冲动,会连累大伙的。现在你能听到打鼾声类似的声音,它们有时有规律,有时没有。好吧,这是这群生物正在交流,我并没有去读懂它们在说什么,原因是我被另一件事情震惊到了。它们现在发出猪一样的声音,好吧,刚才那些在桌上我们没有吃完的东西,一个甲壳生物,正在咀嚼。好吧它们没有嘴,也没有牙,把食物塞到某个类似嘴的器官上,然后食物就被打碎了,它们并不介意是残羹冷炙,反而吃的非常毛躁。各种碎屑散落一地,把现场弄得一片狼藉。如果你知道我是个见多识广的人,你就会知道,我吃惊的并不是这件事。(下面这段是废话,没耐心的可以跳开,纸提示。)
我发现我自己竟然有这种生物的知识。我那连我自己是谁都没有的脑袋里竟然有关于这些东西的知识技能与记忆。XX人(龙虾人),介于xxx人(甲壳生物),和xxx人(虫子)之间的生物,拥有一只巨大的钳子,用于举起武器和其干其他费力活。和另一只小巧的副肢用于操控武器,和做一些大钳子无法完成的事情。虽然看上去像甲壳生物,但是确是和虫子更近的生物,外壳的颜色是灰色带光泽的,还有黑色,红色,与蓝色等,估计应该与其他种族的军队有相似的,也存在的等级制度。灰色与黑色最为常见。战力低下甚至不如宇宙海盗。外壳防御性能较好,能抵抗一定的物理与能量攻击,即使受了重伤也能很快恢复,失去的钳子会恢复。数量众多,这点是虫子与甲壳生物的共性。弱点,在关节的的中间有薄弱环节,攻击能有效,或者插个东西进去,它将无法使用钳子。在身上的某处有一个极小的副肢在不断的运动中,在附近有某个重要器官,如果把东西插进去,它将无法继续控制它的身体,这是他们的死穴。它们拥有女王,女王具有不为人知的特殊能力,是所有XX人的最高统治者。
难道说,我曾经有和这种生物作战的经验么。难道我在失去记忆之前是某个军人或是战士么,我这样想着,陷入了解不开的疑惑之中。
就当我仍然在为这个问题而苦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蹲在地上双手抱头的我,突然被人推了一把,我并没有在意这件事,我还在思考为什么我会有关于这些虫子的记忆,不幸的我没有发现那是一个甲壳生物用武器顶着我的背,现在我疼的蜷缩起了身子,在地上挪动着,我的背被武器狠狠的砸中了。现在我看着那个肇事者,那个甲壳生物,我在思考要不要使用能力,但是我最终还是没有使用能力,就这样,在被拿着武器指着我们的‘龙虾’的包围和押运下,我们成了这些虫子的俘虏奴隶。现在我们被押到了一艘飞船上,在船上我们遇到了更多的被抓来的人,能看出来,忧伤和害怕恐惧洋溢在每一个人的身上,虽然他们有些并没有表情,有些是从眼神中看出来的,而令一些连眼神也看不出来,但是我也感受到了他的害怕恐惧与忧伤,就像我们是一种生物一样,或者就像我感知生命一样感知到了。现在我们被关到了一个巨大的囚笼里,而看守们现在并不来限制我们的活动了。我是宇宙中的富豪,只要我的家人来把我赎走就行了,现在一群人靠了过去,与他打招呼。而另外一人自称是帝国将军的儿子,虫子们不敢把我怎么样,一些人也围到那个人的周围,希望能通过认识这个人而脱离这个陷阱。
而我现在又看到了刚才那两个谈论吃的的人,当然我就走过去与他们打招呼了,二位朋友,刚才我也在那个小旅店里,你也是在那个旅店里被抓来的,没想道我们也会陷入这样的困境,算了既然有缘分索性我们就交个朋友,难兄难弟。就这样我们成为了朋友,二位你们刚才再讨论什么吃的,都到这种危机关头还讨论什么吃的,没办法,你们引起了我的兴趣,二位朋友能告诉我刚才你们究竟在讨论什么么。好吧,你靠过来点,我小声的告诉你,其实那些甲壳类的肉是一种非常美味的东西,在烤熟之后味道尤其好,尤其是它们的大钳子,里面有一大块肉,味道非常鲜美。哎可惜不幸的是我们成了这些东西的俘虏,能不能活下去还难说呢。现在失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看守,他是再看着看守手里的武器么,不他并不是在看那里,难道是他对虫子产生了感情,那是不可能的,他直直的盯着甲壳类的大钳子,口水从嘴角滑落,拉成了很长的一条,而后滴落。(在这种情况下,有这种表现的也只有我们的贪吃的失忆了。纸说道)。不过很快失忆的注意力就被另一件事情吸引过去了。
我在笼子的边上观察着看守,很快我发现自己无法从这个笼子里出去,于是乎我停止了对看守的观察,其实是继续这样下去,我会更饿的。我很快发现了一个怪人。一个年迈的白发老者,精神爽朗的老人,独自一人坐在一边的地上,我感觉到他并没有害怕与恐惧的感觉,却像是一种英勇赴死就义的感觉。这让我觉的很奇怪,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想与他交流,问问他为什么会这样。
当我走进的时候我才发现这人,身上布满了伤痕,已经愈合的,我猜想这是为老兵,一位曾经的战士。我很快与他交流,果然没有猜错,这是一位曾经的战士。老伯我看他们都有着或多或少的恐惧,忧伤,而你却没有这是为什么么呢。
我曾经是一位帝国的士兵,在某个英勇的指挥者手下工作,在那段时候我们曾经没有败绩,只有你的朋友,熟人一个个消失战死这种事情。比今天更危险的事情我也经历过,无数的生命在我的手里消失,我认为自己早就该去那个地方报到了,和我的战友,我崇拜的那个人在某个世界里团聚,而世界似乎是和我开了个玩笑,认识的人一个个消失,而我却依然存在着。有时我会想这是不是老天对我的折磨,不过我很快就放开了,既然活着就活着,死就死,没有必要为这种事而多虑。而今天我知道,自己不久之后就要去某个地方报到了,和我的朋友们,老天让我多活了这么久,我不会怨恨他,也不会感激他。老伯你不要多想了,我们一定能逃出这个险境的。没用的,为什么呢。你别看那边那些人那么厉害,他们也逃不过这次危机。老伯的话引起了我的兴趣。似乎他知道什么内情。您能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么。
虫子的女王要下蛋了,她需要营养,而我们不幸成为了她的营养品。虫子的味道不是很好吃么。以前我们也吃过,味道不怎么样,比普通的肉还难吃些,当然如果你会烹饪的话,味道挺好的,当然我们都是直接用武器加热的,所以烧得老了些。为什么那些厉害的人也逃不过这次危机呢,虫子们从来不讲什么道德人道,也从来不讲什么规则或是规矩,它们只听命与女王,它们会为了一点吃的,杀死一群人,甚至互相攻击,仅仅是为了争抢一点吃的或是某件东西。就算你有无数财产,它们只会把交涉的人一并抓进来,分抢赎走你的东西,就算你父亲是帝国联盟的重要人物,它们依然会毫不犹豫的随便的杀死你,它们毫无规矩可言,也不会遵守什么约定,甚至你可以说,它们没有多少脑子。我见过的能让他们遵守约定的人只有一个人。那个人是谁,他是谁已经不重要了。总之这次我们是躲不了了,成为美味的食物,很好笑吧,不过对于经历了各种各样危机的我来说已经没什么,放不下的了。老伯你看开点我们一定能逃离,这次的危机的。
不久我们似乎是到了某个地方,我们被虫子们押下了飞船,很快我们见到了更多被抓来的人,大家在虫子的押运下缓缓的移动着,从一艘一艘的飞船上,在武器的威胁下。被关到了更大的地方,更多的有和我们一样遭遇的人,被关了进来。
在这里恐惧与悲伤洋溢在每一个个生物的身上,只是表现的不同罢了,有些人想进一切办法从这个困境中逃出,他们结交朋友,并在一起交谈着什么,密谋着,而另一些比较‘内向’的生物则一个人独自坐在某个角落,即使你走过去,他们也要一会才发现你,并把头转过来,不久又转了回去,让你感到奇特的是他们是弯着脖子倾斜着脑袋看着你的,而一般人都应该是正着脑袋看的。
很快悲惨的事情就发生了,一群拿着武器的甲壳类生物,来监狱里提人,大家都知道,这次来到这里有可能就再也回不去了,现在出去的也许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即使在监狱里也不会多活多长时间,但是即使这样,人们,还是希望被选出的人不是自己,即使能多活一会儿也是好的,那么一点点的自私,谁又能阻止他们这样想,这样做呢,就算这样又有什么错呢,在这里即使死了也不会有人知道。我也是如此,当然老天总是和我开玩笑,在虫子挑选的时候,不知道是哪个人,在我的背后推了我一把,当时我是这样想的,这个天杀的家伙,自己这么怕死,为了自己活着,竟然把我推出来了,但是转念一想,每个人都会为了自己的生存而自私一把的,无论他平时是个多么厉害高尚的人,这又有什么错呢。而有些人平时看不出来,一遇到危险,就会站出来,譬如我。(失忆遇到危险会站出来,看到这一条我笑了.纸)和我一起被挑出来还有其他几个倒霉的家伙,我不知道我们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运,和我一起被挑出来的还有几个简单粗暴的恶棍,几个宇宙海盗强盗,他们看上去似乎倒是无惧死亡的样子,有说有笑的,还有那个会倾斜着脑袋看你又缓慢的把头转回去的生物,我并不知道他是哪种生物,当然那个老伯也在这群人之中,他是自己走出来的。
而我现在排在这群人的末尾,不知怎么的,不知道是我害怕恐惧,希望早点结束,还是心中有着一些良知,亦或者是不甘成为最后一个被吓死的人,我决定,往前,往前,排到这个队伍的最前,为这群要去某个地方报到的人,做个探路者。
我戳了戳我前面的那个生物,能让我排到你的前面去么,我尝试用语言与他交流,他并不能明白我要说些什么,现在我又尝试用心灵与他交流,但是他似乎还是不明白我在,讲什么。于是乎我尝试用动作与手势表达,我要想要到你前面去的要求,渐渐的一些人,注意到了我,他们注意到了我,回过头看着我。有些人,想要充当我们之间的翻译,但是我们仍然不能沟通,终于有个人坐不住了,他走了过来,虫子想要阻止他,我们都是要死的人了,难道连一个和人交流的要求都不能满足么,于是一个人走了过来充当我们中间的翻译,有能书写的东西么,一个人提供了工具,他写下了一种宇宙中基本通用的文字,当然我也认识,只是没有想到。您后面的那个人想要与你交流,我知道,只不过我是一个聋子,也没法接受他的信息,也无法弄明白他想要表达什么,他想要拜托你一件事。你想要表达什么。我想要到这个人的前面去。他说他想要到你的前面去,当然可以,但是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这样做么。他想问你为什么这样做,能把书写的东西给我么,我接过了东西,我想到你的前面去,因为我想比你们提前一秒去往某个不能回来的单向的地方,我希望你能比我晚去这个地方一秒,我想为你们探路。就这样我来到了,这个人的前面,遇到了另一个人,能让我到你的前面去么,我想到这队伍的最前面去,为你们探路。低着头的他让我过去了。我又遇到了那个歪着脑袋的生物,我尝试用脑子与他交流,能让我到你的前面去么,我有一个重要的事情。他歪着脑袋看着我,然后让出了位子,我不确认他是否明白了我的意思。就这样我又遇到了老伯,现在我又与他交谈,能让我到你的,前面去么,他果断拒绝了。孩子你还年轻。于是我继续请求着。能告诉我你的理由么,我要到前面去,为你们探个路,我作为一个年轻人,凡事都不能比你这样的老者更差,有必要争这口气。
终于他也被我说(shuei)服了,放心一切都会过去的,我回头微笑着看着他,而后继续向前去了。你很像我曾经的一个朋友他说。就这样我遇上了一群宇宙海盗,能让我到你的前面去么。我拍了拍他,现在他回过了头,恶狠狠的看着我,你要干什么,我想到你的前面去,难道你想早点去死么,你这个胆小的人。你能让我到你的前面去么,我小声着说到。不能,海盗大声的回答到。现在另一个海盗在劝说他不要吓到这个弱小的生物,虽然我们抢劫杀人,但从不欺负弱小。虽然我很害怕,但我仍然想排到你们的前面去,我想为你们探探路。比你们先去那个世界。如果真的有那个世界就好了,一个海盗调侃着说道。好吧,我想在自己的最后做一件善事,让你们每个人都多存在几秒钟,晚一些去那个世界。现在他们都看着我。我曾经有一些朋友,和你们差不多的,人很仗义,其中一个自称是海盗xx,是xx号的舰长,在船上还有一个见多识广的副舰长,他擅长驾驶飞船操作武器与研究文明。是那个家伙我认识他,我们曾经在xx交过手。我也听说过你们的故事。勇敢的孩子到前面去吧,就这样我继续往前去了,一点一点的往前排。来到一个又一个人的前面,用微笑回应他们,希望能带走他们的些许忧伤。
我一点点的往前移动着,不知怎么的,人们以讹传讹,现在他们得到了某个信息,某个人为了完成某件重要的事想要排到这些人的前面,而这件事对他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一个必须要,不能不完成的重要事。
就这样人们让出了位子,我朝前移动着。当然也有些人,并不想把位子让给我,他们认为即使是死的顺序也是要有先后的。另一些人则开始责备他,你难道连让这个人完成这个人的最后的最重要的一件小事都不行么。难道你连死也要和别人抢个先后么,你难道就不能把位子让给他么。一些人把位子让了出来,而令一些人帮我控制这那个不让的人,就这样我继续前进着......
不知什么时候我排到了队伍的前面,而我前面的那个人刚刚进了某个地方,刚才我注意到了,在队伍的前面似乎有一个美女,她的背影是那么美。可是我很快转变了想法,背影都这样美丽的女人,上天最终还是把你夺走了,因为为我前面的人也进去了。而我很快就不得不面对这个现实,我自己终于也要迎来同样的结果了。每当这种时候我总是恐惧的。
我很被带到了某个房间,与其说是个房间,更像个巢穴。我看到了一只比其他虫子大几号的虫子,一只红黑色,肚子鼓鼓的虫子,没有巨大钳子的虫子。和被弄得到处都是的一块一片的生物残渣。这让我觉的恶心,我猜想,这应该就是老者跟我说的虫子女王了。
恐惧和震惊让我忘记了使用自己的能力,我甚至忘记我有共生体这件事。我很快发现母老红虫子,似乎不急着吃我,它似乎对我有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