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托邦轻柔的执起眼前新娘子的素手,轻轻的握着,无限柔情,突然,他发现了不对劲,这只手的手心有茧,是那种练剑练出的老茧,小月的手,在她昏迷的那段时间,他握过千万次,从未发现有这种茧,怎么回事?
他心中急切,伸手一把扯下她的红盖头,他对上一双惊恐的眼睛。
乌托邦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眼前的女人不是小月,竟是齐瑶。。。
他伸手抓住齐瑶的双肩,吼道“怎么是你?她呢?她人呢?”
齐瑶吃痛,她眼含泪光,无助的摇着头。
“你说话呀?快说呀?”
齐瑶抬手指了指自已的嘴,再摆摆手,意指自已无法说话。
乌托邦快速解了她的哑穴,发现她浑身软绵绵,又顺便解了封住她功力的穴道“怎么回事?她人呢?”
齐瑶咳了两声,心里想着说辞。
“是这样的,小妹今日前来给准嫂嫂道喜,没想到,她摒退下人,说有悄悄话同我说,我起初没同意,说还有要事,要告辞了,她却说此事事关重大,是,是,是关于邦哥哥你的事,所以,所以我便答应留下来听她说,没想到,她趁我不注意便将我打晕,还封住我的穴道,直到刚刚你扯开我的盖头,我才醒了过来。”
乌托邦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她,说实话,他对齐瑶这个女人并无信任感可言,他起身在房间转了一圈,并未发现小月的踪迹。
他绕至齐瑶身前,道“她走了?她走了?”
齐瑶佯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低头看了看自已,道“想必是吧,我的衣服不见,想必是换了我的衣服出宫去了。”
乌托邦转身飞奔而去,他一路使轻功飞奔至宫门处,伸手揪住一个守卫的衣襟,大声道“瑶郡主是否出去了”
守卫从未见过大皇子如此失控的装态,他抖着声音道“是,是,是的,殿下”
“你看清了吗?她真是瑶郡主吗?”
守卫回忆了一下,又道“回殿下,郡主今天戴着面纱,小人没看清,但她拿着殿下您的令牌,小人不敢细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