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衣裳没品,又风骚,以为风流实为下流,搞不好有性病,明天全身长苍流……”
“三丫头——你死定了——”
“他注定这辈子当和尚,搞不好已经被阉掉,他跟司马迁一样没胡子,你小心点你……”
“你你你——”
……黑汗,原来、、这丫头、、嘴这么毒啊……
左冰丞往后移,再后移。
雨宫彦要发飙了。
“呼呼……”好像入宫以来,她就跑这个字分断不开鸟,一天的动运量比以前一年还多,她是不是要更安份,还安份一点,就呆在她的偏殿;瞧她粉安份了,不过是来要债,人家欠她的,让人还。
摸摸耳朵,什么时候将左冰羽那丫头的耳朵揪回来?
被她揪的这只耳朵热热的,一定很红,像红烧猪耳。
哇。
可以卖烧肉了。
织萝摸着墙院小心翼翼往里面走,怎么的过了墙院就感觉冷,她走到北极了?侍女看到主人悄悄守立。
院里子的男人并无转身,只传来他冰冻的温度。“去哪了?”
厚!织萝吓一跳。我可不是为了忍让惊吓而出生的。
“你居然惹郡诗玥!”
为你的女人来问罪了?她俩次差点杀死我,她做什么你不管,我做什么,你凭什么管!
火缚转过身,黑瞳微略,织萝感觉得到那上下打量。“你耳朵怎么了?”
织萝摸着自嘲。“很像猪耳朵是吧?某个泼妇嫁不出的丫头掐的。”
微微的,他似乎忍住些许笑意。“谁。”
“你帮我报仇啊?算了算了吧,说也白说,再说这是女人的事,与你扯不上关系。”
“女人?指你?包括你?”
什么?敢嘲笑我?织萝先是一瞪,接着讨好。“当然不是我,我连出现你眼前都不配,我是你的失误之笔,我可得好好藏着躲着,要是让别人看到你与我站同一个空间,别人会笑你的,笑你的后宫是皇家幼儿园!”
“你找死——”织萝倒霉的喉咙被掐住。
她说了,她不是生来忍让的,织萝艰难地咳。
对上织萝被掐得红通通的耳朵,火缚冷冽放过她。“难看。”
织萝弄错了。“是是是,我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