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陛下,厌恶到喜欢,是你自己保面子说的,你由来就喜欢,你被打傻开始,你就中我的毒了。
她知道他没说出来的是什么,他不用她自称臣妾了,臣妾这个词会让他不舒服,让他想起,他除了她还有很多女人,这样他会羞惭,也许他还找不到羞惭这个词,但织萝现在自己帮他找,她说了,对这个男人,她差不多他不说她都懂了,她可以跟他平起平坐,本来她就可以,以他们俩都知道的密秘,她就是可以。
不称臣妾,是许她,他跟她只变成男人与女人的关系。
织萝冲火缚一笑,你不说,我也不说,反正你有让人急死的毛病,我也没必要一定帮你说你想说的话,不是你说出来的,哪天你不高兴不承认了怎么办?
织萝蹲在地上卷起火缚的衣角,仰着精致的妆容,“陛下是先让织萝给陛下医蛇毒,还是回宫?”他不想回宫,现在想单独跟她在一起。
火缚又用那种飘出杀气的眼神看织萝,“你不是说,你会解毒?”
织萝抽出火缚的剑,划破火缚腿上的蛇咬黑肿处,黑色的血还在向外流。
火缚唇线紧抿盯着织萝,织萝向四周低喊:“金云大哥,织萝需要医蛇毒的药,热水,拔火罐的竹筒,热水最好在织萝手边烧着,嗯,差不多就这样……”
织萝开始麻利的处理火缚的伤,然后她的肩被捏疼了,火与铁锅子在织萝身边烧,金云在织萝身后,握着剑紧盯着火缚,也盯着火缚紧抓织萝肩虐待织萝的那只手,织萝一下不抬头,似乎在浅笑的声音:
“陛下想问金云为什么一叫就出现?”
“陛下想问,织萝到底做了什么?”
“陛下想问,织萝会不会背叛陛下?因为织萝身边有超出陛下预想的事了,陛下担心织萝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