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妃娘娘,这件事与臣妾无关呐,皇妃娘娘……”有个采女来找织萝,织萝也想说:
这件事也与我无关,你哭什么,重点调查的是我!
你们只不过是例行询问一下,问俩句,答得好,也就过关了。
“皇妃娘娘,臣妾没有陷害皇妃娘娘,陷害皇妃娘娘的不是臣妾……”接着又有第二人来哭,这下织萝嘴里的茶差点没喷出来。
陷害?居然说到陷害?
织萝摇手,“谁陷害了,谁没陷害,本宫清楚,本宫知道,你不用来叫,下去!”最后俩个字,织萝说得不重不轻。
是啊,谁叫她陷害都叫出来了!陷害可不是随便叫的,陷害是有心人说的话,这个蠢蛋想让她误会谁陷害她了?
识萝认为住宫里更不太平了,她不是要回左将宫府住俩天避难?一般戏里妃子想避什么都是这样演的,但是,她好像不能出宫的哦?
织萝擦擦嘴巴,矛头一次又一头的暗中有根无形的线往她这里牵,她不是软柿子,怎么都爱往她这里捏?
“咳,咳……你也哭得差不多了,你的意思本宫也差不多明白了,下去,下去啊,哪凉快去哪呆着啊,本宫这俩天头疼,头疼的毛病好了,你们再来看望本宫啊。”织萝像哄小孩子的,来一个哭诉的,她就这样打发一个,那些宫妃全是太后那里来的,这事怪,太后责问她们了,偶尔有人来说不是她们干的,做种蠢事可能,但个个都来,这就不是集体犯蠢的问题。
织萝又开始拿出口袋里的珍珠玩。
姬充容的事,她还是头号疑犯悬在那。
火缚相不相信她无所谓,就算她做了这事火缚也不拿她怎么办,偏偏就只有火缚相信她没做这事。
结果太后那些难题是一样都没打发。
她如覆薄冰呐,后宫呐后宫。
阿梅正好时叫:“皇妃娘娘,陛下昭您。”
“什么?许我出宫——”织萝在御书房拔高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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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呀大家,石蒜今天有点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