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萝马上去拿出一个怪框架,中间有俩片玻璃,火缚接过来,看了,就明白了去。他曾经给过织萝一片那样的玻璃,只是没这个精细,精准,更接近能使用的标准,眼睛不好的人,有些人用类似这种特殊的失败品玻璃,就能看清一些。
而她的这个,是俩片,还有个架。
(对了对了,就是似于现代的眼镜了。当然样子没现代这样精巧让人使用得理所当然,样子大致上还是有些怪的。)
火缚在手里翻转,他上次只有一片,还是近乎扁石头状的,而织萝的这个跟他的比起来更像宝贝,她哪来的?“这东西谁给你的?”
“不知道,”织萝连摆手,“很小就有了,记忆不是很清楚,是个穿着白衣的男人给我的,因我看不清摔倒了,其实他鸡婆,我认为摔摔没事,他的长相就不记得了对我来说当时他是成人很高,他背着光,我没看清他的脸。”
“你以为寡人会信你?”
“这是事实。”
“是不是事实,寡人会查。”
真是缠人,宝贵的她不都完完整整给他了,切!“呵呵,是,陛下查,陛下查!”
“不许嘻皮笑脸!为什么不戴!”
“麻烦,而且一直没什么值得我看清的西清存在,就不戴了。”
“那个田园风光是值得你看清的东西?”火缚将‘镜架’,估且我们就叫它镜架了,架到织萝鼻子上,果然很厚重,很怪。
织萝只敢心里答,嘴上没敢答。
“你老实说,寡人不生气。”
“真的?”
“哼!”
瞧吧,生气了。她可真怕他那句,你活到今天为止。别说,他像那种人,先杀了她再抱着后悔过一辈子,这种没头脑的事,他一定做得出来。
其实做不出来的罢。
她反而像。
“以后戴着它!”火缚有意无意的在织萝眼前晃。
“干嘛?有阿梅,我已经不需要这个东西了,而且弄在鼻了上很累。”
“寡人说戴就戴,哪来那么多话!”
又凶她!“这会吓到人的。”
凶!
“要不陛下来,臣妾就戴,其它时候,还是免了。”
取悦某个男人了,某人高傲地哼哼,算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