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
织萝是真的,真的,第一次看到这个男人这么笑给她看。
不必表现出吃惊,好像他笑了像怪物一样,那么他会不好意思的,下次就不会笑了。
织萝是露出那种恬淡的表情,缓缓地,缓缓地,龇了牙。
“哈哈……”
您继续,什么时候停了,我会记得给您送上一杯茶的。
火缚的主意却打到织萝的耳朵上去了。“谁咬的?”
清醒了?织萝拍拍衣角,“陛下不是知道了。”
“绷带解开寡人看看。”
“才包好,解什么!”
“寡人瞧瞧,之后再包。”
“上了药,见了风,拆了影响恢复。”结果,这男人果然是唯我独尊,只要他说的,就一定要做,拆了她的绷带,然后看着她可怜兮兮在风中摇摆的耳朵,织萝自己小心翼翼捧着,真是担心这耳朵一个不小心,被咬的地方就这么掉下来了。
火缚再宣太医,慢吞吞的给织萝包起,而且看完之后就完了,没说半句,什么盛怒啊,替她报仇啊,都没有,织萝想,反正她的肉是狗肉,不值钱,咬了就咬了,不比他被人打一下肉早就长回原了还记仇,自然,这想法里可以听得出来,织萝是有怨气,好在她这人怨气并记不久,她说事情记多了,记久了,会头疼。
“姬充容孩子死掉,你说谁做的。”
织萝举手,“刚才问过了,与耶律织萝无关。”
“你认为是谁?”
“不知道。”
“寡人刚才听见,除你之外,姬充容自己可能最大。”
“我可没说!陛下一定听错了。”
“放心,寡人不会去管这么无聊的事!”还冷淡地。
无聊!你说无聊?织萝心底微凉,“陛下,那是你的孩子。就算是谁动的手,搞不好是符合你的心意,知道你不想要,故意做来讨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