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众人又是一跪。
织萝像个无赖。
“本宫打这张嘴!原来是它惹的祸,它没事乱说什么,现在居然成了证据!本宫真是后悔没好好管好它,天天放它出去吃草,吃草性子就野了,跟着美羊羊跑了,这只灰太郎,真是花心,打,再打……”天上一排大雁飞过,戚哀地叫。而大殿织萝这一番话,有人忍着笑,这皇妃不鸣则已,否则总语出惊人,很逗趣。
姬充容自是愤恨地,她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保护了数个月,眼看就快成人产下的孩子就这样没了,不管是谁,她都不放过,而且,而且,这是她冒着生命危险怀上的孩子,是将来能让她当太后的孩子。
陛**暗的性子,除了她与郡诗玥俩个怀上的,定是再不会让任何人怀上他的孩子。
她一定明白,她与郡诗玥若能保住肚子,就是陛下将来仅有的王位继承人。
她是怎么样用尽手段,置诛死地才能怀孕,现在,她不甘心!绝对不甘心!“臣妾……不只一次听闻陛下亦亲口说……皇妃早言,不只臣妾,玥妃皇儿,也难保,此事是真?”
织萝一脸哀怨。“是真。真是祸从口出。”
“……咳,那皇妃还有何话说?”
织萝耷拉下脑袋,“没有。”
啊?就这样?
等着看戏的人都傻了。
但就这样停下,还不对呀。
好像还不能定耶律织萝的罪,还差点什么啊。
结果你不做声,我也不做声,织萝就在当下等。
织萝的忍劲,太后是知道的,太后可不想现与织萝那样对峙一下午,开了金口:“耶律皇妃,这是认罪了?”
“没呀?臣妾何时认罪了?”
啊?刚才刚才,“你刚才认罪了。”左冰水提醒她。
织萝一脸不解,“何时?”
“姬充容问你,你不是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