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没有承认,臣妾连姬充容是谁都不知,容貌也不认得,为何会与她皇儿死扯上关系?再说了,姬充容肚里的,就真是皇子,不会是公主?”
“四神国历来多产皇子,公主极少,陛下这辈,并无一位公主。”
“哦,有生男偏方。”织萝懂了。
“放肆!耶律皇妃,别以为本宫不能治你的罪!”
“不敢,但请问太后,臣妾何罪之有?”
“善妒!此乃第一桩罪!”
妒?悄悄一乐。“敢问,这是审臣妾妒?还是姬充容皇子胎死腹中的‘谋杀’?”
“耶律织萝——”
“呵,太后也别气,臣妾这个该气的人都还没生气呢,而且臣妾一般不容易发火,真正生气起来,相信就算是陛下,也承受不住,所以臣妾不气,太后也别气,什么事,慢慢的审,慢慢的问,审到不能审了,不想问了,就让这案子不了了之,听说四神国办大臣贪污的案子,就是越查越上头,查得没法查了,就是这样子办的,太后说是吗?”织萝那张脸,那一刻,像极了狐狸,而太后精美精悍的面容,闪过杀气,一时间,这气氛,反面由之前的高涨冷静了下来。
太后似乎为这些个‘儿媳’闹出的事力不从心又不得不管。
似乎姬充容打扰了她的清静。
但是。
这又何不是她等待的机会,女人,总是不服老的。
女人正风华正貌的时候老公仙逝,自己由王后变成太后,总是不服的。
太后,说是大长辈,其实就像90后遇到80后,她会来句,你们的时代过了。
哪个女人都不希望自己的时代过去。
织萝跟着揉额头想,双眸的转动,藏在了手心的阴影之下。她也是吃自己亏了,若不是之前做出的嚣张骄横跋扈,也不会让让她现在无法转型,还得罪了太后这么一大大只。
太后,是多大只的螃蟹呀,钳子也大,夹伤她足够了。
而且,每回来这里,她就如芒刺在背,今个感觉更是有人恨不得咬碎她。
恶寒,她这个一等良民,怎么就惹得天怒人怨了?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她若生性记仇,她可以记下的仇恨都可以妖魔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