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是迟钝。
“陛下,臣妾今天很累,你去瞧瞧冰妃她们,不想去回自己的宫殿也可以,狩猎也成,总之这几天不要让臣妾看到陛下这张脸。”然后那男人的脸,彻底黑了,而她叫:疼疼疼疼疼。
“你长胆了是不是!敢叫寡人离开!”
“疼,放开我的耳朵。”
“你头顶的红杏终于飞出墙了!”
“哪有!”
“你刚才在想什么?说!”
这人真是难缠也,她以前果然是将他打回原形了,那个缠人的才是真实的他!织萝坐到桌前倒茶,给火缚与自己各人一杯,然后看着火缚叹气。
真是不该发现的事。
唉……
织萝越叹,火缚寒冰的面容越扭曲,到后面他猛一拍桌子,桌子四分五裂飞散开,织萝惊醒拍胸口快速跳起来。“你干什么?”
“说!你在叹什么气!”而且每看他一眼,就叹一次,一次比一次重。
“唉。没什么,陛下晚上要在这里用膳吗?臣妾叫阿梅准备陛下喜欢吃的。”
“你想出宫?”
织萝摇头。“不是这件事。”
“你惹麻烦了。”
“怎么可能,我与世无争,每天早辰将那些人对应得不知多好,不爱来的许她们不来请安,爱来的欢迎她们来。”
“左将军夫人为难你了?是她提出要寡人去看她的女儿?织萝,你果然不是亲生的。”末了他居然还挑拨离间一番。
“我知道!”
“织萝……”火缚冰一般没有波动的眸子柔软下来,去抓织萝的手,织萝给他再倒茶,错过了。火缚抓紧那只茶杯,心底某个地方寂寞得空了一角。
……
织萝打着哈欠,这是每日的例行公式,那些后宫成群结队的来给她请安,都这样过了几个月了,她没给太后请安,而这些人照旧,让她委实有些压力,现在让她回头再去给太后请安,却也太难拗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