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萝将茶杯送到火缚手里,“陛下……那个……”
“你的茶,被烔王误喝了去,没生气罢?”小心翼翼地问。
火缚没理织萝。
“陛下,臣妾眼睛没瞎的话,陛下之前送来的是花罢?”
火缚眼角忍不禁地一抽。
“那织萝可不可以这么猜测,陛下是不是有一眯眯,爱上织萝了?……”闭上眼,等待狂风暴雨,最近,她将事前前后后细想了个遍,她细皮嫩肉的,火缚没打她,没骂她,虽然阴阳怪气的,但是,她好像老查觉到妒嫉与生气的视线,能这样盯她的,只有他罢?
烔王一定倒霉了,倒大霉了。
火缚“哼哼”俩声,将下巴抬得比天高。
织萝心先是停止跳,再扑通扑通跳,再小心翼翼地问:“那织萝能不能这样理解,织萝跟陛下,前账一笔勾消了?”
“你不能离开王宫!”直接无情的将织萝飞腾的梦一苍蝇拍打落。
“那陛下,能不能放左冰羽出宫?”
“不能!寡人可以对你一个人好,其它人,办不到。”
织萝再伸出手指,“再提一个小问题,陛下没对她怎样吧?昨个传的,并不是真的罢?……”
火缚脸现在不知是气红还是羞红,总之屁股弹起来,坐不住了。“是!”
织萝脸一垮,“那再问一个问题……陛下若是不被臣妾‘打回原形’,大概不可能喜欢臣妾罢?”这个问题真心虚,好像她诱拐了未成年儿童,而火缚现在也咬牙切齿回答她了:绝、对、不、可、能、喜、欢、她——
打击!!!
“那……陛下……”
“你可以闭嘴了,你已经问最最最最最后一个问题都问完了——”火缚捧着织萝的脸亲上去,织萝先是微僵,然后是痒,再是惊悸……
“……陛下,你还会给织萝避孕药吧?……”
火缚不耐抬起头,她话真多。“对!说完了没有!”
“……完,完了……啊……”纱帐被织萝扯下,被褥,乱了……
织萝开始受刑,那天之后她就开始陪火缚批阅奏折,她坐在旁边无聊,而他的事一件接一件,她又不刺绣,要在他工作时安静,很无聊也。
而且会被像唤小狗一样唤过去。
她烦了,也对他勾勾小指。
很怪,他居然会被她勾来。
他没气节,他勾她,她都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