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这么蛮不讲理?“至少,王爷你要说句谢谢。”织萝为难的将空茶杯捧更高,提醒对方,对方是不问自取,将她的参茶喝了,而且,这是她喝过的,最好还是不要说好了,免得对方跟她翻脸。
谢谢?
没听错?那丫头是要他说谢谢?
雷烔反而不急了,环胸居高临下,毕竟织萝对他来说,很娇小,但她胆子不小,“你知道本王是谁吗?”
织萝抠抠头,“……这年头,要人道歉,要知道对方来头的?”
“你——”
“你说话像打雷,说你是烔王,到也让要相信。”织萝小声嘀咕。
雷烔这下表情就变了,变得深邃,阿梅感觉像要吃人似的,有点怕,伸手将自家皇妃保护在身后,这哪来的这么可怕的男人,跟陛下那种阴暗可怕不同,好像横冲直撞的那种,做出什么貌犯的事,并不稀奇的感觉,就是有点匪。
雷烔终于在眉头打了无数个结之后伸出一只手在织萝面前挥,眼珠子反应很迟钝,而后轻挑地一哼:原来是她。
织萝终于将空茶杯交给阿梅,“烔王千岁,是么?”
对方也知道她是谁。“耶律织萝。”
“千岁似乎不以为然?”
“你在四神国还真是委屈了。”
“那是。”气死你。
“妖妇!”
织萝擦擦脸,她还以为他要吐她一脸口水,算了,对方像大山一样,她还是不要惹这种人,哪怕她心情不好,而且现在,也没心情多不好。
叫阿梅,向雷烔佛了身,说自己先告退,接着往御书房那去,雷烔目光微转,朝另一条路过去。
到了御书房,织萝空人进去,首先是行礼,然后发现御书房只有一个男人,黑袍子,她直接说:“参茶没了,半路被人打劫了!”
织萝捶捶走得发酸的小腿,又找了上回坐的位子坐下来。“陛下,这王宫风景真是好,陛下的心情,仿佛也是一样的桃花朵朵开。”还不做声,织萝有点咬牙切齿起来,却也是满面得体的娴淑:
“陛下,人做多恶事,会下阿鼻罗地狱。”
雷烔越听越想笑,这就是她与陛下的相处方式?
毫不讨好,那装出来的顺从,也是明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