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缚凝聚的锐利瞬间消散,她有欲望,对左冰丞有欲望,有欲望就有弱点。
“三丫头,寡人跟你账,会慢慢算,寡人是不知道你突然想到什么,记起畏惧寡人,但你这回要记清楚,记清楚你永远的畏惧!”
“陛下不能放过我?我为奴,只换一个期限。”
“寡人对你的厌恶没有停止的那一天,真停止了,你的寿命,也到期了。”
她去不了那个有草原的地方了。
织萝紧紧纂着金牌。
火缚冷薄的背影从织萝身边飘过,只有她听到:起来,寡人出宫有事办,曝露寡人身份,胆小怕事的你,寡人爱玩,也要你的命。
织萝再行伏礼。“……是。”
“今日开始,跟着寡人!”
“是。”
“最好不要耍花样,左冰羽不相信你的狠,寡人知道。”
他将她贬得一钱不值了。
“你心计恶毒,却最好在寡人面前收起。”
无语问苍天,她是杀他父母了?还是杀他全家了?她怎么着就心计恶毒了?杯具呀杯具,织萝低着头跟着火缚。对外人来说,他们这几个人在演话剧,场景不停的变,不知道他们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到底怎么回事,只有织萝知道,一切决定是她下的。
织萝跟着火缚从左冰羽身边走过去。
左冰羽想叫,没敢叫,低头,恭敬待火缚走远。
织萝从雨宫彦身边走过。
他欲言又止,看来有事,他要查查。
从左冰丞身边走过。
他却一脸灿烂放荡。
从那对夫妻身边走过。她感叹:身体多差的贵夫人啊……“夫人,你跟着我没用,我总不可能同时是俩个女人生出来的,我有父母亲大人。”
火言提醒织萝:“爷走远了。”
“是。”织萝再跟上去,越走越冷。
左冰丞往对夫妻那儿挤,“瞧瞧,不是我说的吧,你们搞不好,真弄错了。”
“小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