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萝叫自己清醒一点,清醒一点。“你你你,以后靠自己,左冰丞也不可信,一个个全是骗子,就你这眼神,就你这脾气,你还是忍忍……”
“忍什么?”清清扬扬,织萝背后微顿,低醇的不解,又似羞涩不该有的尴尬好奇心。是啊是啊,好奇心,一个大男人这么好奇做什么?
还问出来?织萝不理他。
但感觉这人……有些怪。
好像,说不出来的怪。
声音她不认得。
气息也不认得,唯一的就是感觉怪。“你是什么人?”
火缚唇微勾,‘瞎子’真是好骗,将她赖以别辩敌友的声音气息收起,她就谁是谁都分不清。
“参加红枫山庄满月酒的客人,你也是?”
“不是。”
“……在下刚才听说,你是?”
“那是我气要吓唬那总管,当不得真。”
“哦……”
“有话说完,别说一半,否则就不说。”
“你处于弱势,并无家人在身边,不懂武,性子还如此泼辣,会吃亏。”
织萝指自己鼻子,“我泼辣?”
“以前没人样形容你?”
“呵。”
“那就是你现在变泼辣了。”
“不许人心情不好?偶尔心情不好就叫泼辣?如果这样,你说泼辣也无所谓,反正你不是我什么人,你的评语对我没影响。”
“你——”
“哼,看来你也是脾气不好的人。”
等寡人哪天扭断你的脖子,你就知道寡人脾气有多不好。“你知道红枫山庄是什么样的地方吗?”
“不知道。”
“与中原宋朝有关的江湖势力。”
“哦?但那关我什么事?”
“这里来参加席宴的,看似普通人,实则人人会武,与教派有关。”
“你是说你也与教派有关?”
“……”
“呵,答不出来了?是你夸大其词,还是有秘密隐瞒?不过都与我无关,我呢,对这些没兴趣,对你,也没兴趣,你哪来哪凉快去,不要吵我,也不要再跟着我。”
火缚想掐死她,她真难缠。忍。“你想不想进红枫山庄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