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阴司鬼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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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看来,等把眼前的事情全都解决了,我必须好好的休息一段时间了。

我就这样绕着绕着,直到路上的行人不在多了,才坐上出租车回到公寓。我怀着忐忑的心情,一步又一步的走进了小区。在我即将走进大门时,我似乎听到有人在叫我一般。我回过头去看,想要去证实我是不是这会儿出现幻听了。

却不料在下一秒,我竟然看见了距离我不远处,有一个人穿着一身连帽的斗篷,把整张脸都捂得严严实实的,就这样站在了我的不远处。我想要不是我看到了他(她)身侧有影子的话,我一定会认为我跟霍成君一样了。

明明我是一个没有阴阳眼的人,为什么我这几天就好像一直都在撞鬼?!

不容我多想,这穿得奇奇怪怪的人,便再一次开口:“萧容。”

我纳闷到了极点,印象中,我根本就不记得我有见过这号人物。这会儿,周遭行人少得可怜,说真的,眼下就我跟这奇形怪状的人一块相处。要是一会儿遇到了什么事情,我估计自保都是件难事。

想罢,我便往后退了几分。只见那个人又一次开口对我说道:“跟我走!”

我想开口说不,却不料我竟然喊不出半句话来!喉咙痛得将近窒息,也喊不出丁点的声音。继而下一秒,不等我反应过来,我这手上的手表,竟然蔓延出了让人恶心的干枯藤蔓。连带着我之前在烘焙室,莫名其妙被抓伤的伤口,也开始痒了起来。

一时间,我惊恐到了极点。不仅仅只是因为手表的异常,更多是因为眼前这个奇怪的人。我有些害怕的口齿不清的说道:“你…是不是…你偷了我的手表?!”

神秘人并没有回答我,只见在下一秒,他(她)便来到了我的面前。那双手冷到了极点,紧紧的抓住了我的左手,力气大到了极点,就这样不顾我的反抗和挣扎,一路拖着我,直到他(她)将我塞进了车内。

我才发现,这会儿我的手已经红肿了起来。我侧过脑袋看了这神秘人一眼。他(她)视线与我对视了一眼,而后我的左手又开始火辣辣的疼了起来,以至于让我痛得直喘气儿,额头已经布满了冷汗。尽管如此,神秘人也不打算要放过我,只见那么些干枯的藤蔓,在这会儿竟然滋生成为了一副手撩,将我的手死死的绑在了一块。

“你想做什么?”

“当然是继续完成你们不想继续的事情。”他(她)笑着对我说道。那种笑声,如同死神在宣判的惊悚。这会儿,我的脑袋才突然灵光了起来。

我有些不可置信的倒吸了一口气,眼珠子盯着那放在方向盘上的两只手。这个所谓的神秘人,竟然是个女的?而且,眼前这个奇怪的人,还非常的可能是那个神秘的委托人。

我看了她许久,也搞不清楚,她到底是什么居心。

大半晚上的,这街道上的行人少得可怜,就连车辆也少得可怜。纵使我千想万想,也想不到她会带着我来这个地方。

车子熄了火之后,她动作粗鲁的就将我从副驾驶座上拉了下来。由于我双手紧紧的被束缚在一起,以至于我根本没法站稳,一个不小心,我整个人就扑倒在了地上。继而,她一把抓住了我的后脑勺的头发,痛得我倒吸了一口气。

下一秒,她凑到了我的耳边,那如同鬼魅般的声音,让我整个人打了个机灵。而后,我如同傀儡一般,跟在了她的身边,看着她轻车熟路的打开了一个又一个的大铁门。继而她扯着我的头发,来到了烘焙室的门口。

一直到现在,我的大脑还是回响着,她如同鬼魅一般的那番话:萧容,最迟是明天,两年的期限一到,它们就都会出来。现在它们对象已经不是我了。我多么的感谢你们那一脚,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它们也不可能会记住你们。

她的那番话,证实了她就是那个神秘的委托人,连带着是那个偷了我手表,又归还我的神秘人。只是,最让我想不到的是,她竟然背地里已经跟踪我们这么久了?连时燃的那一脚,她都一清二楚。

我在想,很有可能我最后听到的那句“我不会放过你们”,应该不会是幻听。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烘焙室的大门,就被她给打开了。继而我手上的干枯藤蔓,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消退了。如果不是我手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估计我还不会相信,刚刚我的手是被紧紧束缚住的。

不一会儿,我便听见了许许多多的声音,窸窸窣窣的让人头皮发麻。而她却用力的将大门给推开,然后加大了分贝,对内里的三个烘焙箱喊道:“我给你们带了新的阿姨。”

继而,那么些窸窸窣窣的声音,顿时变得毛骨悚然了起来。我突然间明了一件事情,我这手上的抓痕,还有我原先所听到的种种声音,估摸着都是小孩子的声音。我可没忘记,这家甜品屋的老板娘叫苏巧,A市人民医院的妇产科护士长。

天呐!这么一大堆,都是鬼婴!

从侦查社离开后,我这才发现天已经快黑了。

夕阳的余光下,只有我一人的影子被拉得老长。说真的,打从我离开范晴的家里开始,这一大堆的事情,接踵而来,让我防不胜防。

原本的那些乱七八糟的,都在这一个星期,全都涌了上来。

范晴的鬼婴纠缠事情,让我因祸得福可以休假,但是最让我想不到是,这丢失了快两年的手表,竟然又一次出现在我的面前。接踵而来的,便是那个神秘的委托人。

其实说真的,我现在把这么些事情都列了出来,不免的我感觉这么些事情,有些雷同。就好像是一个大阴谋,等着我往里跳一样。可是,我又说不上来,这么些事情到底雷同在了哪里。

多么希望,我只是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