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腾名动曹州,是张学政以及上任县令亲自点明的清水诗话的第一名,也是这一次从曹州花魁大赛中最有才气的学子。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
一首首脍炙人口的诗词,都是出自王子腾的手中,整个天统皇朝中,也找不到第二个能够写出来这么多的名篇的学子了。
而且,这些脍炙人口的诗词,都是王子腾进入永丰学堂后,没用多久的时间,便写了出来的,若是给他时间,说不准,能够写出来千百首能够传世的诗词。
传世诗词,一字千金,这是盛世之中,才能够出现的文化巅峰。
王子腾的才,更是随着神雕侠侣、蜀山剑侠传两部巨著,开始名动天统,天下皆知。
两书传天下,谁人不知王子腾。
一词动世间,有流水处,皆吟唱王子腾的诗词。
王子腾名闻天下,若是王子腾没有才名,那整个曹州府,谁又能够谈的上有才?
这样的才,若还是谈不上才的话,那所谓的才,也就只是个笑话,也就是如同王子腾所言,这才能否进曹州学堂的们,是以利取人,以亲疏远近取人!
对于王子腾的才气,无人能够否定。
所以当王子腾说出来,我若无才,谁人有才的时候,曹州学堂门前的所有的学子,哑口无言,落针可闻。
王子腾不但有才,而且有德,有大德。
自从王子腾到了曹州以后,就把自己所赚取来的钱财,全部的拿了出来,雇佣附近的贫穷人家的人,来铺路修桥。
从不拖欠工资,从不偷工减料,不图回报,不图名声,什么都不图,默默无闻的做着好事,行着善。
做的这些事情,让很多贫穷人能够得到现银,让日子过的更好了一些,也让整个曹州的街道,比之从前更加好走,每逢雨水泛滥的时候,道路也不在泥泞。
道路四通八达,青石铺就,损坏的桥梁,也修好了。
很多到曹州来做生意的人,见到了曹州的变化后,慢慢的留了下来,定居曹州,这些商人的定居,更是给曹州慢慢的带来一些可以看得见的变化。
商业繁荣曹州,百姓的生活开始富裕起来。
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懂的,是谁对他们好。
骑在百姓头上的,百姓把他摔垮;给百姓作牛马的,百姓永远记住他。
百姓们记住了王子腾,王子腾在曹州的百姓中,声望之高,远超任何的人,可以说是万家生佛也不为过。
百姓们,是把王子腾当做佛陀、当作菩萨给供奉着。
曹州有了王子腾,就相当于曹州坐着一尊佛,一尊为百姓做好事的佛。
稍微懂一点曹州民事的人,都知道这样的事情,都知道王子腾在百姓中的声望,也都知道王子腾在百姓中的善行。
故而,当提到德的时候,王子腾冷笑不已,横眉冷对着这曹州门前的学子,声音严厉:“才,我就不多说了,能够写出来至少要超越了东方夜放花千树的水平的时候,才有资格在我的面前谈才,至少要脚踏实地的做过了一些好事,才有资格在我的面前说德,不是读过几本书的人呢,就是有才,也不是出身高贵,学识渊博,就是有德。”
“骑在百姓头上的,百姓把他摔垮;给百姓作牛马的,百姓永远记住他,今天我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你们这些人,读书不少,可是也愿意和我一般,拿出万贯家财,给老百姓们做点好事吗?”
王子腾站在人群中,横眉冷对,望着周围所有的学子,声音如雷震:“我知道,读书人都是身份尊贵的人,普通的百姓,也没有闲钱读书,能够读书的人,多少都是有些家财,各位可愿意和我一道,拿出家财,为百姓做好事?”
环顾四周,无人应对,目光所及,纷纷转身。
拿出家财,为外人做事,那是傻子才做的事情,王子腾拿出家财,为百姓们做好事,在百姓中赢得了好名声,可是在富人圈中,却没有落下什么好名声。
‘爱出风头’
‘败家子’
‘沽名钓誉’
‘就爱装,就能装,看他能够装多久的好人。”
一些风言风语,在富人中流传不止。
在很多富人看来,像王子腾这样拿出家财,为百姓做好事的人,就是二货,要不是二货的话,那就是在装,装大善人。
说到这里,王子腾微微一笑,看向了王六郎:“这位天元书院的高足,我来问你,我的才可足,我的德可否?”
王六郎默然不语,对着王子腾不声不响的拜了一下:“是我听信他人的一面之词,对不住你了,还请你谅解,错过此时,我定在松鹤楼请你一场,以示谢罪,还请你能够拔冗前来。”
一拜过后,飘然离去。
“王子腾,休要猖狂!”
又是一人走了出来,王子腾晓得这人,正是他永丰学堂的人,而且还是那个他刚刚进学的时候,在永丰学堂嘲讽过自己的那个秀才。
这个秀才,就是个路人甲,王子腾至今不知道他的名字。
见他出了,王子腾微微一笑:“原来是路人兄,路人兄有何高见?”
“路人兄?”
这秀才一脸冷傲:“谁是你的路人兄,我姓贾,乃是永丰学堂甲等班的秀才贾仁义,要说才好,你确实有才,可是你却是有才无德。”
“你用所学,写书骗财,搜刮民脂民膏,用这些搜刮来的民脂民膏,又用来行假善,做伪义,你做的那些事,都是你在装,在装大善人,现在也许别人看不出来你的真面目,但是我相信,用不了太久,你就会露出来你的真面目。”
王子腾冷笑不语,看着挡在曹州学堂门口的人,又瞥了一眼路人兄,才道:“果然是假仁假义,怪不得取名贾仁义,称你路人兄,只是说你是个路人而已,还不值得让我记住你的名字,一个被人推出来的二货炮灰,说这些话,你脑子进水了吧?”
贾仁义怒气勃发:“莫要胡搅蛮缠,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你才是假仁假义的伪善人,德行不足,曹州学堂断然不能收你这样的学子,尤其是你在考学堂的时候,在考试中酣然大睡,无视圣贤,罪大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