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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漕帮063

阳春白雪回到漕帮未回闺房便急着要见父亲,被告知父亲闭关练功,半月后才能出关。

阳春白雪的心情低落到极点,离家在外已近半年,父亲交给自己的任务完成大半,每次任务都完成得完美无缺,除了祝家庄那一次。

她不是没有办法完成祝家庄的任务,而是因为他—谢天恩,她因谢天恩被祝三娘点中穴道,又因谢天恩而放弃水淹祝家庄,这是她唯一失败的一次,不是败得很惨,而是败在情字上,这个情字,她刻骨铭心,这个情字,将聪明多智、行事果断的她变成犹豫不决、仁柔寡断。

在祝家庄,她附在谢天恩的耳边作出承诺:回去禀告父亲要退出江湖,跟谢天恩到天涯海角。离开祝家庄,她快马加鞭地赶回漕帮,但是到了漕帮碰上父亲闭关练功,她一个人闷闷不乐地回到闺房。

阳春白雪的闺房是一个红色的天地,红色的窗帘幔布,红色的蚊帐,红色的缎子棉被,红色的枕头,就连椅子上辅着的座垫也是红色的。

阳春白雪想回房洗澡换过干净衣服去佛堂见娘,回到房间才发现服侍她的丫环不见人影,喊了几声。没有将丫环找到,反而将姐姐阳春雪喊了过来。

阳春雪告诉妹妹服侍她的丫环已被父亲许配他人,父亲说等阳春白雪回家后由她从家里众多的侍女当中挑选,或者自己去买。阳春白雪想等到见过父亲后就离开漕帮去找谢天恩,再也用不着丫环服侍自己,故不想再去选丫环。

阳春雪要亲自服侍妹妹洗浴,阿丽叫下人搬来木桶,倒入热水,放进玫瑰花,当玫瑰花散入热气腾腾的浴水中,整个屋中弥满着玫瑰花香味。

阳春白雪要姐姐和她一起入浴桶洗浴,这本是这对双胞胎姐妹平时经常之举,但是这一回阳春雪却回绝妹妹的请求不肯下水。

阳春白雪浸泡在水中,姐姐阳春雪手拿木勺,一勺一勺地从桶中舀起热水浇在妹妹身上,阳春白雪凝脂般的皮肤在热水中泡得通红,姐姐捋起袖管,用毛巾轻擦妹妹的颈被,阿丽也在一边双手搂捏着阳春白雪的皮肤,阳春白雪惬意地闭上眼睛。

姐姐捏着妹妹柔软嫩荑的手道:“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不知哪位公子有幸做我妹夫,这么一个娇嘀嘀的美人,哪位公子不心仪啊?”

阳春白雪抬头与姐姐对视道:“姐,我们是双胞胎,你夸我就是夸你自己,姐你动春心了,告诉我,那位公子是谁?”

阳春雪搂着妹妹的头道:“别拿你姐穷开心,有哪个王孙公子能看得上我?”

“姐,我们俩自小无话不说,两个人好似一个人,现在你不敢跟妹妹说心里话,我看你……一定是爱上一位英俊潇洒的公子哥,心里藏着情郎,就把我这个好妹妹当外人了”。

阳春雪不语,在想她与周风的一幕一幕,想到周风紧紧地抓住她的手不放,想到在蝴蝶山庄,周风的娘看着自己的眼神,想到自己喝下催乳汤时的心情,想到周风吸吮自己处子之乳的感受。

“姐,”阳春白雪见姐姐走神,叫了一声姐:“姐,你在想什么呢,是在想我未来的姐夫吧”。

“招打,”阳春雪被妹妹的姐声唤回现实,听到妹妹的调侃,轻轻的打了一下妹妹的头道:“我可是听欧阳舵主说了,有一个小伙子不知死活地缠上我妹妹,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

“姐,”阳春白雪撒娇道:“也不知道是谁在蝴蝶山庄求人家放过蝴蝶山庄的公子,也不知道是谁死皮赖脸的要跟着那位公子一起走”。 阳春白雪学着姐姐在蝴蝶山庄对蒙面人说话的口吻:“让我亲自送他们回去吧,周公子身体刚有起色,如果路上不小心,会没命的”。

阳春雪羞红了脸。

阳春白雪继续说道:“姐,你说过回来后将所有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诉我,现在你可以老实交代了吧,你与蝴蝶山庄的周风到底是怎么回事?”

阳春雪无奈,将她与周风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妹妹。

阳春雪摸着自己高耸的胸脯道:“我不敢将这件事情告诉娘亲,更不敢告诉父亲。妹妹,我这样做是不是有点伤风败俗啊?我是不是不可理喻啊?”

阿丽提来一桶热水倒入浴桶,阳春雪脱去衣服,进入桶内。

桶内的一对双胞胎姐妹,虽然俩人长得一模一样,可是姐姐的胸脯高耸,奶香四溢,如同刚生完小孩的少妇,而妹妹却冰清玉洁,浑身散发出少女的气息。

阳春白雪看着姐姐高耸的胸脯,叹道:“姐,你真痴情,你可知道周风已经有了心仪的姑娘,她就是义仁堂的陆真珍,周铁童早就将陆真珍视为自己的儿媳,将他名震江湖的剑法鸳鸯蝴蝶剑传给他们俩人。那个姑娘你也看到过,与周风一起被钱塘三狼捉来的姑娘”。

阳春雪低头道:“管不了许多,姐姐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没有人强迫我,我也没有想过将来会怎么样,如果他还想着陆真珍我也没办法,是我自作多情,我不会怨他的”。

“可是你一个黄花闺女,处子之身就给了他,以后你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大不了……大不了我出家为尼,青灯梵音度余生”。

阳春白雪长叹一口气:“好傻的姐姐”。阳春白雪轻搓姐姐的皮肤,当搓到姐姐的胸脯时,奶液顺着阳春白雪的手指流下,阳春白雪看着手上的乳汁,低头沉思许久道:“姐,我一定要让周风娶你,你相信我,我一定能够办到”。

阳春雪道:“千万不要强求,他受的苦难太多,我不想让他再受折磨”。

一直没有插嘴的阿丽此时开口道:“小姐的一片良苦,上苍也能感动,何况是一个人,他周风如果对不住小姐,他就不算是一个人,也不配做一个人”。

阳春雪道:“阿丽,不要对周公子无礼,他没有错,将来他无论怎么做都没有错,我们没有山盟海誓,没有白头之约,他没有允诺我什么,他有权过自己想要的生活。是我傻,不关他事”。

阳春白雪再问姐姐:“现在你还在喂周风奶水?”姐姐点点头。

“他的父母可知道?”

“知道”。

“他们怎么想?”

“他父亲感到很愧疚,说等周公子身体康复后要好好报答我,他娘亲倒是很喜欢我,但是我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阳春白雪感概道:“一个情字真的是那么难破?”

阳春雪轻声吟唱:“又不是天魔鬼祟,又不是触犯神祇,又不曾坐筵席伤酒共伤食。师婆每医的邪病,大夫每治的沉疾,可教我羞答答说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