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燃烧的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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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再游泸沽湖

大年十一晚上8:25,楚岳阳一行四人的云南之行终于结束,几个人走出机场就各自打车回家。楚岳阳回到家中,看到儿子楚旭正眼巴巴地望着自己,就忍不住调侃起儿子来:“楚旭,你是在盼老爸回来,还是在盼你的礼物回来?”

“嘿嘿!老爸回来就是最好的礼物撒!”楚旭摸了摸脑袋,一点也不示弱。

“切!臭小子!还跟老爸来这一套!”楚岳阳顺手拍了拍儿子的头,对楚旭的回答又好笑又高兴。

“来,自己找找,看是不是你喜欢的。”楚岳阳直接把行李箱扔给了楚旭,转身走向坐在沙发里看电视的林雯。

“不好意思啊,真没看到能让你喜欢的东西,”楚岳阳在林雯旁边坐下,伸出手臂,从后面揽住了林雯的腰,亲了一下林雯的脸庞,“我不在这几天,家里还好吧?”

“家里能有什么不好?”林雯没好气地瞪了楚岳阳一眼,伸手摸了摸楚岳阳的脸,“瞧你!晒得跟黑泥鳅差不多了!”

“我这是纯正的小麦色!绝对的健康,而且”楚岳阳故意顿了顿,“对美女超具吸引力哦。”说完,楚岳阳又对林雯眨了眨眼。

“切!你就臭美吧!”林雯不屑地看了他一眼,突然想起什么来,忙问到:“吃饭了没有?”

“嗯,对了,给我留了什么好吃的?我还没吃晚饭呢。”被林雯一问,楚岳阳才想起来,自己还饿着肚子呢。

“没什么好吃的,就给你熬了点小米粥。”林雯一边说,一边从沙发上站起来,到厨房里给楚岳阳盛了一碗小米粥出来,又返回厨房,给楚岳阳端来他最爱吃的泡椒花生米。

“谢谢老婆大人!就知道你心疼我。”楚岳阳一手端着小米粥,一手揽过坐下来的林雯,给了林雯一个爱意满满的微笑。

“咳!嗯嗯!”楚旭抱着一包书从自己的房间里走出来,“我说老爸,你别这么肉麻行不行?老妈又不吃你这一套!”说完这个,楚旭话锋一转,飞快地冲到楚岳阳身边,“不过说实在的,老爸你买的这套东巴文字书确实不错!有眼光!高!”楚旭眼睛清亮,泛着兴奋的光芒,右手还冲楚岳阳竖起了大拇指。

楚岳阳美美地喝了一口小米粥,冲楚旭扬了扬眉:“那是当然!也不看看你老爸是谁,水准怎么可能差呢。”

“好啦好啦!看看你们爷俩,都臭美成什么样了。安静点哈。”林雯有些听不下去了,赶紧出声,打断了这场没底的吹捧。

“我们这叫相信自己,说简单点叫自信,懂不,老妈?”楚旭冲林雯扮了个鬼脸,又冲楚岳阳眨了眨眼睛,“老爸,你好好享受老妈给你煲的‘爱心粥’吧,我看书去了。”说完,就溜进自己的房间享受东巴文化去了。

“这孩子!”楚岳阳笑着嘀咕了一句,继续享受他的小米粥和泡椒花生。林雯做的东西实在是好吃得没话说,楚岳阳一口气喝了三碗粥才罢手。

收拾完碗筷,楚岳阳的心情一下子大好起来。这几天跟蓝宁雨一起出去旅行,却因为唐念和苏黎的关系,很少在一起亲热,肚子里窝着的火正没处泻呢。现在回到家里,吃饱喝足之后,那火直往上窜,哪里还能任林雯在沙发里看电视呢。楚岳阳一步上前,关了电视,随后拉起林雯就往卧室跑。

几天没见着楚岳阳的林雯被楚岳阳一撩拨,很快就进入了状态,两人在床上折腾累了,才沉沉地睡去。

独自回家的蓝宁雨心里颇不平静。以前虽然也和唐念、苏黎、楚岳阳一起出去玩,但走的地方都不远,当天就能回。而且每次楚岳阳都会蓝宁雨一起回家,陪够了,才会回他自己的家,所以蓝宁雨不觉得她和楚岳阳的关系有什么不对劲。然而这次远行不一样,在蓝宁雨看来,没有比两个相爱的恋人被生生隔开来住更可怕的旅行了。虽然楚岳阳一直都细心地照顾着她,心中也时时想着她关注着她,但是不能不说这次旅途对她来说是有些许的痛苦的。她不能够像唐念挽着苏黎的胳膊一样挽着楚岳阳的胳膊在大街上行走;也不够当着唐念和苏黎的面在楚岳阳怀里撒娇;更不能大摇大摆地住进楚岳阳的房间,享受他们的二人世界。

此时的蓝宁雨,只能独自躺在房间里,细细咀嚼她和楚岳阳在丽江、在双廊、在泸沽湖的点点滴滴,靠着这份甜蜜的回味渐入梦乡。

从云南回来之后,大家的日子又恢复到常态。楚岳阳还是经常以公司有事为借口不回家吃饭,有时间就和蓝宁雨黏在一起。楚岳阳一直记得他在泸沽湖大嘴村看日出时冒出的那个念头,一直在寻找着合适的时机,好带蓝宁雨去看日出。

次年的春天,楚岳阳果然遇到了这样的机会,他并没有直接告诉蓝宁雨要去哪里,只是让她作好要出去旅行的准备。而楚岳阳自己,则悄悄地订了机票和房间,把准备工作做足了,也做细了。直到他带着蓝宁雨来到了机场,蓝宁雨才知道楚岳阳是要带她去泸沽湖。

难得一见的,蓝宁雨的眼里竟泛起了莹莹的泪光,她怕被楚岳阳看见,赶紧借口上洗手间,躲在卫生间里让泪液快活地宣泄了一番,才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出来见楚岳阳。

这一次,两人没有去别的地方,从机场出来,就直奔泸沽湖。楚岳阳没有安排住李牧的客栈,在里格半岛入口附近选了一个推门就可以看见泸沽湖的房间。

“宁雨,你知道吗?就在上次我们来这里的时候,我就想好了,一定要单独带你来泸沽湖一次,而且,一定要陪你去看一次日出。”两人一进房间,楚岳阳就把门关上,然后拉着蓝宁雨坐在沙发上,面对着蓝宁雨,十分认真地说。

“岳阳,虽然我不知道你有这样的想法,但是这确实是我想要的。上次来的时候,我就在想,什么时候能够和你一起再来这里,没有唐念,没有苏黎,只有我和你。我们可以手牵着手去逛街,我可以拽着你的臂膀去看花,看鸟,看这里的一切……”蓝宁雨把自己的手放在楚岳阳宽大的手掌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楚岳阳,越说越激动。

“宁雨,我知道,我都知道。所以我才会再次带你来这里……”楚岳阳说不下去了,他双臂一环,把蓝宁雨拥入怀中。他有些无奈,他不能给蓝宁雨最想要得东西,只能尽可能地对她好。他楚岳阳何尝不清楚蓝宁雨心中的委屈?但是这又能怎么样呢?除了尽可能地对蓝宁雨好,他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来。

“宁雨,这次没有别人,就我和你,虽然只有三天的假期,但是这三天我会完完整整地陪在你身边,好吗?”楚岳阳拥着蓝宁雨,柔声说到。

“好!岳阳,这三天你都是我的,只是我的。”蓝宁雨心潮澎湃,一边喃喃地应着,一边用粉唇沿着楚岳阳的脖子一路探寻,含住了楚岳阳有着淡淡烟草味的薄唇。楚岳阳趁机将怀中的人儿拦腰一抱,两个人直接钻进了被窝,折腾开来。

泸沽湖是纯净的,就如陶渊明的桃花源一般,纤尘不染,景是如此,人也是如此;泸沽湖是宽厚仁慈的,就如母亲的胸怀,包容着居住在这里的人们,也善待着来到这里的游客。

泸沽湖的夜色是留给情侣们的。吃过晚饭,楚岳阳和蓝宁雨都换了一身白色的休闲服,喜欢臭美的楚岳阳揽着蓝宁雨的腰站在穿衣镜前,又把脸往蓝宁雨那边凑了凑,用腮帮子轻轻磨趁着蓝宁雨的脸颊,对着镜中的蓝宁雨说:“宁雨,你看咱们是不是特别般配?”说完,还摆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

见蓝宁雨不回答,楚岳阳又对着镜子赞叹:“哎!真是绝配呀!”

楚岳阳话音刚落,就见镜中的美人莞尔一笑,就把头贴到了楚岳阳的胸前。楚岳阳忍不住在粉脸上啄了一口,由衷地说到:“哎!我家的宁雨就是可爱,怎么看怎么乖。”

“羞羞羞!哪有这么夸张!”蓝宁雨被楚岳阳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反手用食指指腹在楚岳阳的俊脸上刮了刮,然后拉起楚岳阳就往外走,“我们该出去走走啦!”

两个人手牵着手走出了客栈。这时的里格半岛灯火通明,整条街都热闹起来了。明亮的灯光倒映在湖水中,也是那么清晰、明艳,很难分出哪儿是水,哪儿是岸。楚岳阳和蓝宁雨在街上走了一会儿,看见一个可以唱歌的酒吧,刚准备进去坐坐,这时从酒吧里传来一个破锣般的嗓音,左着嗓子在唱《知心爱人》,让两人顿时兴致全无。

“宁雨,咱们去湖边坐坐吧?”楚岳阳觉得,与其在街上看别人的热闹,还不如去湖畔赏月谈心。

“嗯,好呀!那我们去那里坐坐吧。”蓝宁雨轻轻点了点头,用手指了指只有一棵柳树矗立的岸边。只要能跟楚岳阳待在一块儿,看什么都是美的。

“岳阳,这里真的好美呀!”两人相拥坐在柳树旁的木椅上,蓝宁雨忍不住轻声说到。

“是啊!你瞧,天上还有好多星星呢!”楚岳阳微微扬了扬头,看着满天星斗的夜空,再看看怀中的佳人,心想:这定将成为他人生中最美好的记忆,有心仪的佳人相伴,共赏如诗般的美丽夜色。在楚岳阳看来,人生最美好的境界,不过如此刻的他俩。

“宁雨,”楚岳阳由衷地说,“如果时间能就此定格,该有多好哇!”

“是啊!岳阳,你说我们要是能一直这样相依相伴,该有多好哇!”蓝宁雨把头靠在楚岳阳的肩上,手臂半环着楚岳阳的腰。

“哎!真是那样该多好。”听了蓝宁雨的话,楚岳阳的左手抚着蓝宁雨的脸颊,把蓝宁雨的头往自己肩上紧了紧。

生活往往就是这样,在你最开心最没有准备的时候,冷不丁地给你来了一锤,让你无所适从。就像楚岳阳和蓝宁雨这时的情景,原本两个人是要到湖边欣赏美景,体会二人世界独有的甜蜜浪漫的。结果两人无意间的一席谈话,瞬间就把快乐浇灭了,只剩下两个沉默的人儿,在木椅里一动不动地坐着,偶尔有一丝动静,那都是旁边的柳枝和夜风不甘寂寞,嬉闹着弄出来的。

或许,他们原不该相遇的,楚岳阳有些无奈地想。他能给蓝宁雨许多美好的零碎的记忆,但却没有能力将这些美好的瞬间完整地拼凑起来,给蓝宁雨一个完美无缺的记忆。

想到这里,楚岳阳不禁有些迷惑,轻轻捋了捋蓝宁雨的头发,幽幽地问到:“宁雨,我这样做是在帮你还是害你?”

“岳阳,我只知道现在的我很快乐,从来没有过的快乐。”蓝宁雨也有些迷惑,“岳阳,你知道吗?只要有你在,我就觉得什么都好。”她抬起头,眼睛在夜色里显得越发的清亮,目光落在楚岳阳那轮廓分明的俊脸上,“我也说不清为什么,就是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在你面前,我就觉得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小女人。”

“宁雨,你想让我吃了你吗?”听着佳人的一席话,楚岳阳心里的一丝不快立马就溜走了,看着一脸痴迷地望着自己的美丽脸庞,楚岳阳情不自禁地亲了亲那往上撅着的粉红嫩唇,随后贴着蓝宁雨的耳朵,轻声说了一句:“咱们回去吧!”

说完,一双大手直接揽了过去,拽着蓝宁雨往客栈走去。

第二天早上,楚岳阳是被撒进屋子的阳光叫醒的。这也是他和蓝宁雨第一次拥有一个完整的相拥而眠的夜晚。

当楚岳阳被一缕缕金色的阳光叫醒时,蓝宁雨的头还枕在他的臂湾里她睡得很熟。楚岳阳第一次看见蓝宁雨在自己怀中熟睡的样子。金色的阳光稀稀疏疏地洒落在蓝宁雨的脸上、黑睫毛上,给蓝宁雨凭添了几分高贵,像个沉睡的公主一般,特别美丽,楚岳阳看得不觉呆了。

呆呆地望着熟睡中的美人儿,楚岳阳突然有了异样的感觉。甚至有些怀疑这是在梦境中,而不是在现实里。这种幸福让他觉得既温暖又陌生,或许,楚岳阳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能拥着一个天仙般的女子,躺在这样梦幻般的人间仙境里。

“岳阳,你醒了?”楚岳阳不小心动了一下胳膊,蓝宁雨才睁开眼睛,一双美目流光溢彩,亮晶晶地望着楚岳阳。

“嗯,醒了。太阳都出来了。”楚岳阳满含笑意地望着蓝宁雨,舍不得抽出胳膊。

“宁雨,你睡着的时候好可爱啊!”楚岳阳眼里满是欣喜,就这么定定地看着怀中的佳人。

“是么?”蓝宁雨冲楚岳阳眨了眨眼,甜甜地一笑。这样枕着楚岳阳的臂湾从睡梦中醒来,一睁眼就能看到想见的人,于她来说也是那么新奇,新奇中有带有难以言传的甜蜜。

两个人就这么四目相对,发了好一会呆,才开始起床。

吃过早饭,两人直接去了租车行,在那里租了两辆自行车,就开始环游泸沽湖了。因为有了上次的经验,楚岳阳和蓝宁雨没有请向导,两个人凭着记忆悠闲地骑着自行车前行。他们有时并驾齐驱,有时你追我赶,感觉就像回到了20岁的时候,浑身都是力气,浑身都是活力。累了,就停下来歇歇,喝口水,歇一会继续上路;饿了,就在路边的小餐馆吃点东西,填饱了肚子,两个人又有说有笑地继续前行。

这样一路下来,等他们回到里格半岛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看着快要下山的太阳把金光洒在蔚蓝色的湖面上、柳枝上、杂草丛中,把整个里格半岛笼罩在一片金色的光晕中,楚岳阳和蓝宁雨都舍不得回客栈休息。到租车行还了自行车,两人就在湖畔找了个木椅坐下,尽情地欣赏夕阳中的湖光山色。偶尔有些海鸥和叫不出名字的鸟儿从湖面上掠过,或轻捷地停在金色的柳枝上。鸟儿们偶尔也放开嗓子,婉转地啼叫几声,和岛上人家偶尔传出的犬吠声应和着,释放出只有泸沽湖才有的乡村气息,清新鲜亮,又亲切可人。

楚岳阳和蓝宁雨完全被迷住了,直到太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消失在山的那边,两人才去街

上吃晚饭。

吃完晚饭,楚岳阳带着蓝宁雨回到客栈。趁着蓝宁雨洗漱的时候,楚岳阳找到了客栈老板,让客栈老板帮他联系一辆车,他要和蓝宁雨去大嘴村那边看日出。客栈老板很快帮楚岳阳联系好了,两人一同前去办好了租车手续,开着租来的车一起回到客栈。

等楚岳阳走进房间的时候,蓝宁雨已经洗漱完毕,穿着睡衣躺在床上看电视了。

“岳阳,快去洗洗吧。今儿出了那么多臭汗,早洗早舒服。”蓝宁雨见楚岳阳回来,忙把楚岳阳的睡衣拿了出来,又去帮楚岳阳脱衣服。

“宁雨,别!还是我自己来。”楚岳阳一见蓝宁雨若隐若现的曲线,就忍不住想亲亲。他赶紧冲进了浴室,洗澡去了。

“噗!羞羞!”见楚岳阳光着身子从浴室出来,蓝宁雨忍不住打趣楚岳阳。

“不羞不羞!都老夫老妻了,”楚岳阳一边说一边往床上倒,“我这浑身上下,还有你没见过的地方吗?”说着,楚岳阳大手一身,就把蓝宁雨揽入怀中。两人说了一会悄悄话,又亲热了一会儿,就相拥着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6点,楚岳阳和蓝宁雨被闹钟叫醒,两个人迅速地洗漱完毕,就出了门。楚岳阳租的车停在离客栈不远的地方,两人步行了几分钟就到了。楚岳阳打开车门,让蓝宁雨坐好了,这才开着车向大嘴村驶去。

因为已经熟悉了路况,他们一路都很顺利。两人在车上偶尔说说话,但更多的时候,两人都把目光投向了窗外,天边的云彩已经有了动静,泛着红光的云彩越来越亮,和蔚蓝的湖水交相辉映,十分好看。

楚岳阳怕错过太阳刚出来的那一刻,车稍稍开快了一些。到了大嘴村村头,楚岳阳停好车,就带着蓝宁雨向湖边的小木桥奔去。还好,天边的云彩虽然由红色变成了金黄色,又由金黄色变成了金色,白色,但是太阳还没有从对面的山坳里跳出来。楚岳阳和蓝宁雨手牵着手斜靠在小木桥的木栏边上,四目相对,会心地笑了一下,又把目光投向那越来越亮的云层。

随着云层里向四周散发出的光芒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蓝宁雨分明感觉到了楚岳阳的激动,握着自己的大手有些紧了,还有一丝丝的汗渍湿润润地浸在她的手上。

“哇!出来了!”当太阳像个害羞的小孩终于把头伸了出来,亮晶晶地跳出了山坳的时候,楚岳阳像个孩子一般跳了起来,随后把蓝宁雨抱了起来,在小木桥上转起圈来。他一边转圈,一边冲着蓝宁雨大叫:“宁雨,出来了,太阳出来了!”

兴奋的楚岳阳在蓝宁雨脸上亲了一口,又忍不住说到:“宁雨,我们看到日出了!这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日出!宁雨,你知道吗?你知道吗?”楚岳阳脸上泛着光,眼神灼热地看着蓝宁雨。

“知道!知道!这是我们的日出!”楚岳阳的激动感染着蓝宁雨,她紧紧地抱住楚岳阳的脖子,黑眸里晶莹闪烁,回应着楚岳阳。

初升的太阳像个可爱的天使,柔和地笼罩着湖边的小木桥,温柔地注视着小木桥上的一对璧人。楚岳阳和蓝宁雨已经从刚才的激动中平静了下来。他们看着前方被雾霭和阳光笼罩着的小村庄,握着彼此的手,脸上带着微笑,感受着此刻的宁静与幸福。

“宁雨,你知道吗?在你唱《陪我看日出》那首歌时,我就憧憬着,有一天能和我爱的人一起去看日出。今天,我的愿望终于实现了,我感到非常开心。”楚岳阳握着蓝宁雨的手,目光落在前方的小村落上,轻轻地说到。

“岳阳,我也没有想到,我能和你一起这样看日出。岳阳,”蓝宁雨轻声回应着楚岳阳,“你让我感觉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了。”说完,蓝宁雨轻轻把头靠在了楚岳阳的肩上,两个人静静地坐在小木桥上,背靠着木栏,用心享受这绝美的晨曦。

泸沽湖的鸟儿们也被阳光叫醒了,叽叽喳喳地闹腾起来。楚岳阳和蓝宁雨在小木桥上静坐了好一阵子,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宁雨,开心吗?”在回里格半岛的路上,楚岳阳忍不住问到。

“开心!非常开心。”蓝宁雨调皮地冲楚岳阳眨了眨眼,侧过身子,在楚岳阳的脸上亲了一下。

“宁雨,你看,那是**树。我们过去看一下?”路过**树的时候,楚岳阳好心情地提议。

“嗯!好哇!我们去看看!”蓝宁雨也有些兴奋。

楚岳阳把车靠路边停好,就拉着蓝宁雨向**树奔去。落光了树叶的**树静静地立在湖岸上,像一对情侣手拉着手,正在观赏泸沽湖的美景。

“岳阳,这棵是你么?”蓝宁雨指着稍高一些的那棵树问楚岳阳。

“是,那肯定是。那这棵就是你了。”楚岳阳指着稍矮一点的那棵树,对着它喊了起来:“宁雨!蓝宁雨!我喜欢你!”

“岳阳!你好调皮!”蓝宁雨也学着楚岳阳的模样,伸手挠了挠较高的那棵树,对着它说到。

两个人把**树当作了他们自己,在**树下嬉闹了一阵,才上车往回赶。

回到里格半岛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两人赶紧回房间收拾好行李,退了房,就开始往机场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