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武侠霹雳剑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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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幽静的竹林,却现大雨滂沱,手执兰花的章袤君正急匆匆的赶着路,在一旁凝神屏气收敛身形偷窥“美人”的剑君也不得不承认,小兰花连赶路都能赶出一份优雅的美感来。

突见小兰花前面走来一个箩筐头大叔,剑君暗骂:“真是败口味,坏了风景。那箩筐我觉得更像是用藤条编的马桶。”

当年看剧集的时候,剑君就对这个前面几乎没有任何的铺垫就突然蹦出来的箩筐头大叔莫名其妙的强插了小兰花而极度不满,他认为这纯粹是编剧在偷懒。当时台面上五人组是占优势的,章袤君一死,立马形势逆转,要不然剑踪至少还得多演十集才能结束,但又没有别的故事编了,所以硬插一个“大叔与师太不得不说的故事”来收掉章袤君。

章袤君:“哪来的失魂雨,淋得吾一身湿漉漉。”

箩筐头:“雨淋掉的,不是你的身躯,而是你的性命。”

章袤君:“哦?是你吗?”

箩筐头:“聪明。”

章袤君:“哈,我还以为是何方神圣,原来只不过是一名无脸见人的笨拙。”

箩筐头:“自信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它能让你生,也能让你死。”

章袤君:“那你的死亡宣告,是你的自信,还是我的自信呢?喝!”

两人开始交手,就在即将交错的那一瞬,章袤君觉得那种瞬间死亡的感觉已经激得他浑身汗毛乍起,心里悲呼:“吾命休也!”

可最后的结果却是不知从那里钻出来一把刀,帮他架开了死神的邀请。

“你是什么人?”箩筐头非常恼火。

剑君道:“咳……对不起了箩筐头大叔,本人觉得一位帅得羞花闭月的男人的第一次应该留给另一位沉鱼落雁的绝代佳人才对,而不是被邋遢的中年大叔夺去贞操,我代表广大的同人女严重鄙视你。”

“你在说什么胡话?”天险刀藏虽然没有完全听懂,但大致意思还是明白了,恼羞成怒之下让人错觉得连箩筐都变红了,小兰花更是一时无语。

“对不起,没空陪你玩了,我现在赶时间而且兵器还不够趁手。”剑君刀使剑势,一声大喝,“剑·武!”

剑君脚踏刀柄,剑气直击地面,溅起漫天的泥巴水阻挡住大叔的视线,然后带着小兰花一闪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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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到远处安全之地,章袤君向剑君道:“多谢这位义士相助,请教高姓大名。”

“敝人复姓司马,表字惊虹。”

“原来是司马先生,请受章袤一礼。”章袤君作辑道。

“章袤君,吾见你本性良善,乃是因为抛不开兄弟义气,才助纣为虐,所以今次会助你脱险。捡得一条性命的你,可否学你四姐公孙月一般从此置身事外?”剑君问得很严肃。

“这……恕章袤不能答应,先生可知我几位义兄与中原及北辰皇朝的争斗已到了最紧要的关头,已成不死不休之局,若吾此时突然抽身离去而造成众兄弟含恨,吾章袤万死也不足以恕其罪也……”

“唉……”剑君叹气道,“丹枫与兰漪,如非得让我二选一的话,我会选择与你章袤君做生死兄弟……”

“多谢先生理解……哇!!!”章袤君话音未落,已经被剑君突施一掌打飞十几米远,滚得一身泥巴。

“你……”章袤君口吐鲜血昏死过去,晕倒之前他恍惚听见面前之人在对他说:“对不起小兰花,我这是在救你,希望你伤好之后能够明白我的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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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落溪底的蝴蝶谷内。

蝴蝶君:“无由知兮不得见,红蝶即今岂相思?月下枫影兮实所恋,思枉然兮结此缘,岁月虚掷岂只命,我独锺情兮守年年。”

公孙月:“似云飘兮浮中空,杳然消散不可待,我身何托兮知所终,当知思君兮情依恋。”

蝴蝶君:“既然明白,又何必要我去帮助所谓中原正道。”

公孙月:“脚已踏出,岂有缩回之理。”

蝴蝶君:“言多无用,我不会答应。”

公孙月:“我需要人担心吗?”

蝴蝶君:“你不担心,我不放心,没得谈。”

公孙月:“公孙月已是半退隐之人,没有直接的牵连。”

蝴蝶君手正搭在公孙月肩上揩油,这时谷内光华一闪,剑君十二恨抱着章袤君出现。

“这……这是……五弟呀!”公孙月赶忙接过章袤君探查伤势。

“这位兄台,多谢帮忙,还未请教……”蝴蝶君说。

“司马惊虹。”

“哦,司马兄,以后你要是有业务需求来找我,我给你五……咳……打六折。”

“嗯……內腑受创,但无掌气残留,看样子这掌不像是要他命的,只不过还是非得修养一段时间不可了。”公孙月道。

“哈哈,真是难得一见兰花变成喇叭花。”听到章袤君无事放下心来,又看见其狼狈样,蝴蝶君突觉心中一片暗爽,“也不知是哪个衰人,对这么漂亮的小脸蛋也打得下去手。”

剑君:“呃……咳……其实是我打的……”

公孙月:“……”

蝴蝶君:“……”

剑君:“……”

蝴蝶君:“喂,那边那个黑衣海带头的……如果是个误会,我收你两个铜板作为赔礼就算了,反正兰花什么的最不值钱了;假若是故意来蝴蝶谷示威挑衅,那我也不介意倒送十两给你买棺材……”

“先生可有解释?”公孙月语气冰冷,但仍恭谦有礼。

“唉……还是阿月仔有修养。”剑君说道,“详情听说……”

“喂喂……阿月仔也是你能叫的?”某蝶一脸不爽。

片刻之后。

“你的意思是说,你救下我五弟后,他不听你劝告,仍然执意要介入这场争端,所以你才故意将其打伤,好让他暂时跳出这个是非圈是吗?”公孙月总结道。

剑君说:“的确如此,现在的争斗已经进入了最后的阶段,地理司等人也会自食恶果,章袤君义气深重但并不是恶人,如果不这样,连你这个四姐都劝不了他,我又如何能够说得动他?无奈之下也只有行此下策了,希望章袤君能够理解我一片苦心。”

“唉……大哥、二哥、三哥啊……我好矛盾……”公孙月叹道。

“既然你已经跳出是非圈,那么就应该把握好身边的幸福。他们今后如何就各凭造化了,不必过于介怀,我想你大哥他们其实也并不想把你这个小妹拉进这坛浑水里,我们这些混江湖的随时都有身首异地的觉悟。”剑君向蝴蝶君挑了挑眉毛,开解公孙月道。

“身边的幸福?嘿嘿……说得好,海带头,我突然开始欣赏你了。”蝴蝶君听得高兴,又往公孙月身边挤了挤,然后被某月反手一扇子拍飞。

“恕公孙月冒昧,我与五弟在一起这么久,怎的从未听说五弟有你这样一位朋友啊?”公孙月问道。

“啊……哈哈哈哈……那个……弟弟其实有很多事情是不会告诉姐姐的……男人也有很多事情不会告诉女人。”剑君敷衍了一句暧昧不明的话。

公孙月听得俏脸一红,她哪里会不知道章袤君其实也一直对她有点意思呢。

“说得好,海带头,男人有很多事情不会告诉女人,这就是咱们男人的眉角……”蝴蝶君起哄道。

“喂!小蝴蝶,我明明是直发,直发啊,到底哪里像海带了?”

“我乐意这样叫,你管得着吗?”

“那好,你爱叫就叫吧,我懒得与你这个长着一张媳妇脸的男人计较。”

“你说什吗?”蝴蝶君怒了。

“你媳妇脸。”

“你海带头。”

“媳妇脸……”

“唉……”公孙月摸着额头叹了口气,“有章袤君和蝴蝶君这两个家伙整天抬杠就够烦了,现在又多了一个活宝,为什么我身边的男人都是这种孩子气个性呢?他们几时才能像邓二哥一样有点成熟男人的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