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幻情黑鹰传奇后续之天涯侠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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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林中深造

第二天起,蒙面老妇人口传心授思勰和雅黎剑法心得和招式,思勰和雅黎本来就对剑法极有研究,造诣极深,听了这一套剑法的口诀和心法,便心领神会,很快便记熟下来。

“姥姥,我们记下了。”

“好!你们用密音入耳之功背一遍给我听。”

“是!”思勰和雅黎一字不漏背了出来。

老妇目露喜色:“勰丫头黎丫头,看来你们的悟性和慧根,比老身还好,老身算是真正有了衣钵传人了。”

“姥姥过奖了,小女子怎及得姥姥?小女子要是有姥姥一半的悟性和慧根,便心满意足了!”雅黎有点不好意思的回答。

“黎丫头,老身这句话不是随便说的,再说,学武之人,应该一代比一代强才是,你现在就心满意足了,令老身失望。”

“就是啊,姐姐,你怎么那么谦虚啊。太谦虚了可不好啊。”

“恩,你看勰丫头就少了那么些恭敬话语,这才是学武之人的风范。”

“是!小女子紧记姥姥的教导。”雅黎微欠了下身,福拜了一下。

“来!我们到那边空地上去,老身将第一套剑法的招式使一遍给你们看。”

“是!”

思勰跟老妇来到林中空地,老妇随手从地上取了一条枯枝,说:“两位丫头,你们看清楚了。”说时,以枯枝当剑,斜斜伸出,剑尖指地。

思勰雅黎略为惊讶:“姥姥,这是第一套剑法的启首式?”因为老妇这斜斜一剑伸出,既似少林寺达摩剑法的一苇渡江,也如武当剑派的斜阳西照,是一招既可攻、又可守的招式,其中含有多种无穷的变化,完全因敌变而变。这根本不是什么启首式,而隐含克敌的杀意。

老妇说:“你们记住了,老身所传你们的剑法,根本不受任何一门剑法招式的约束,没什么启首式或收招式,每一招都可以成为启首式或收招式,旨在实用,不在花招。”

思勰雅黎一听,顿时心头肃然。老妇所说,这才是对敌的精髓之言。与敌交手,哪能那么彬彬有礼,来什么启首式和礼让?应该是一出剑就制敌,不受武林规矩的约束。

老妇说完,仿佛随手一挥,剑随心意,抖出了一道弧形,剑身平伸由右而指向左,这又是武当剑法中云断秦岭的一招,也是可守可攻的招式。跟着老妇一一将剑法抖出来。第一套剑法并不复杂,只有十二式,其中每一式都可以因敌变而变,含有无穷的变化和招式。雅黎思勰一一记在心中。老妇使完,停下来问:“丫头们,你们记住了没有?”

“小女子记住了。”

“好,你们使一遍给老身看。”

雅黎思勰拔出手中的剑,一丝不乱,也使出了老妇刚才所传授的十二式。老妇点点头:“好,这几天,你们就结合老身所传的心法和口诀,练好这第一套剑法,丫头们,记住了,老身要求你们的,不是学会剑招的形式,而是要懂得剑招的神蕴,你们明白没有?”

“小女子明白了。”

“你们明白什么?”

雅黎想了想说道:“小女子明白,剑之挥出,不在招式,而在于神与心合。”

思勰接道:“心与意合,意与剑合,意到剑到,不受招式所约。”

“唔,你们去吧,”老妇说完,便闪身而去。

一个多月来,她们两人老妇所传授的那套剑法,练得纯熟,一旦抖将出来,足令任何一流的上乘高手也无法意料和不知如何破解。

夏过秋至,雅黎和思勰在这山谷中也将近待了两年了,蒙面老妇人看着思勰和雅黎的进步,欣喜万分,思勰和雅黎也为自己用努力而赢得的成功而窃喜。

这一天,思勰和雅黎刚从山峰练完内功下来,就见蒙面老妇人在洞中等待着她们。

“姥姥,”

“恩,你们回来了啊。”

“有事?”思勰问,

“你们两个是时候下山了。”

“下山?”思勰和雅黎惊诧,

“是的,难道你们不愿意?”

“不是,只是。。。”雅黎思绪万千,不知该如何开口。

思勰可不管那些“姥姥。我们舍不得你啊。”两年来的相处,她们三人已经建立了浓厚的感情,有如亲人般,现在一时叫她们离开,确实有诸多的不舍。

“丫头们,姥姥也舍不得你们,你们就像老身的孙女一样亲,可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雅黎和思勰没说话,眼中有泪光闪过,蒙面老妇人转过身,提起袖子擦了擦眼角,

“你们这次出江湖的任务可别忘了,整个武林就靠你们这些年轻人了。”

“姥姥,我们会牢记的”

“江湖陷恶,你们要时刻小心警慎,切不可大意”

“姥姥,我们明白。”

“哦,对了,这儿有两把剑,就送给你们吧”

“剑?姥姥,可我们自己有剑啊?”

“这是腰形软剑,比起你们的那些,可就锋利多了,它们能削铁如泥,而且携带方便。”蒙面黑衣人从腰带中抽出两把剑。思勰和雅黎看的目瞪口呆的。“看到了吧,她们可以藏在腰带中,方便省事,但要记住,不是特别棘手的情况下,你们大可不必使用它们,我给你们这剑的用意是要告诫你们,杀人前你们还有时间考虑他们是否真的该死,得饶人处且饶人啊。”“小女子谨遵姥姥教诲。”雅黎和思勰接住老妇人送的剑,打量着。只见剑身光彩耀人眼,果然是绝世好剑,只是雅黎和思勰不知道,这剑可是江湖人求之不得的宝物。

“那你们现在就下山吧。”

思勰和雅黎回石室内收拾好一切,到大厅和蒙面老妇人拜别后,正准备离开。

“你们就这么离开?”蒙面老妇人叫住了思勰和雅黎,

“还有什么吩咐吗?姥姥。”

“哪有什么吩咐啊?只是你们在这身穿着打扮出去,估计不出几天就闻名江湖了。”

“什么意思啊?”雅黎不解。

思勰看了看蒙面老妇人,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雅黎,哑然失笑“哈哈,确实啊,像姐姐这般花容月貌的,还不传遍整个江湖啊,哈哈。”

蒙面老妇人也笑了,雅黎也明白过来“丫头,你别说我,论样貌和才智,你可是都胜我一筹。”

“姐姐,别逗了,谁不知道你白雅黎是天生的美人胚子。”

“你金思勰还天生丽质呢?”

“你白雅黎。。。”

确实啊,白雅黎和金思勰可说的上是像神仙一般的美,如果用花来比喻两人,雅黎是出水芙蓉的美,而思勰却是独傲雪枝的梅花。各有各的美法,无法比较。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别争了,都一样的漂亮,不分上下,各有千秋啊,”蒙面老妇人赶紧来平息这场互捧,“我可幸运了,将来无论谁做我的孙媳妇我都满足啊,”当然,后面那些只能在心里偷笑的。

两人终于不再相互调侃夸赞了。

“这有两身衣服,你们换了再出去吧。”

思勰和雅黎一看,是一些男子衣服,思勰和雅黎到是很高兴“耶,我们今后要女扮男装了,姐姐,肯定好玩极了,哈哈。”思勰那个兴奋啊,没法形容。雅黎也一样“是啊,我可是很喜欢这样打扮的。”

思勰和雅黎立马去卧室换了衣裳出来,蒙面老妇人打量了她们,“不错不错,你们两穿起来挺英俊的,我看又有的一番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了”

“姐姐,我扮你的随从吧,呵呵”

“不行,你怎么能扮我的随从呢?”

“行的,就这么定了,不准反驳我啊,不然的话我跟你翻脸”思勰可不管其他的,决定好了的事,恐怕天王老子也甭想改变。雅黎深知思勰的脾气叹了口气,表示默许。思勰可就如愿以偿了。

蒙面老妇人在一旁直笑思勰的任性“记住啊,你们的责任,还有,在江湖上事事要小心,勰丫头,你啊,有什么事情要常常和黎丫头商量,千万不要妄自行动。”

“姥姥,你不相信我啊。”思勰可不高兴了。

“不是不相信,是告诉你做什么事都要打有准备和可行之仗。”

“恩,那我记住了。姥姥,那我们就告辞了。”

“走吧,”

雅黎和思勰还是不舍,踌躇着前进,一步三回头。

“放心吧,我们还有机会再见的”蒙面老妇人挥了挥手,雅黎和思勰也挥了挥手,眼中的不舍流露出来,但还是固执的扭过头,背上包袱,收好蒙面老妇人赠送的腰形软剑之后下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