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军事刘家庄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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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恐怖迹象

鹏飞他们在鬼屋平安渡过了下半夜,早上一行四人去往金水潭寻找二狗的下落。治美像是出笼的小鸟,兴高采烈的。她和”走在前头,说着笑着,一边赏着仙境般的景色:路边的野花,风湿的她兴奋得不得了。她像一只山东美丽翅膀飘飞的蝴蝶,穿越在花丛中。手中的鲜花,映衬着她那动人的笑脸,妩媚多姿。跟在后面的鹏飞,早已对治美喜爱倾心了。

傻根总像是比别人多个心眼。他生怕遇到不测,紧跟在鹏飞身边,他看了看鹏飞说:“赵大哥,咱鬼屋那些东西,会不会被人发现?我有点儿担心。”

鹏飞开玩笑说:“我藏的东西,鬼都发现不了,你担心什么?哎,我那根金条是不是还在棉被里?”

“没有,在我怀里。”

“那你担心什么?你那东西又不值钱。”

“对。我那东西不值几个钱,可你那皮箱可得小心点儿。”

“看运气吧,如果真的被鬼算计了,我认倒霉。”

“你不是说天下没鬼吗?”

“我是说:天下鬼就是人,在这儿。”鹏飞用手指指自己的心。

“你......你说啥?我不大明白。”

“你还不明白,我在鬼屋一夜之间就被鬼骗去一根金条,如果不是我头脑灵活,说不定还要搭上一根金条。”

傻根终于明白鹏飞是在指责自己,于是翻了翻小眼睛说道:“那不是骗,那是你咋问,我咋说,我没丧良心。再说了,我还搭上一头母牛,还有俺爹的命,要我说给我两根金条才公平。”

鹏飞听吧,哭笑不得,用手指着傻根心口窝i,说:“真没想到,我用一根金条,换来你这么一个骗人的故事,而且你还不知足。我说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叼去了。”

“我没骗你,你可以去一刀山找找,说不定就能找到。”

鹏飞有些奈不住性子了说:“你放屁,那么大一座山,我能找到吗?”

傻根不慌不忙的说:“你找不到,就不能怪我,比方说,前些年,李保长的小儿子得了怪病,一到晚上就抽羊角风,咋看也不好,后来山外有个老人给他出个偏方,说到山上捉一只老山羊,就能治好。没想到山上的老山羊太少了,又加上老山羊太狡猾,找了好几天也没找到,有一天,我去马头山采药,突然发现有良知老山羊,长犄角,长胡子,拉齐奥的不像样了,这时,我急忙回去,和李保长说了,保长带着十几个人,拿着场强,就去了马头山。不到半天功夫,就捉到一只。回到家把羊犄角阁下,从里面找出几个虫子,把虫子放到阴阳瓦上,用火焙干,压成面,用黄酒送下,哎,你还别说,从那以后,她儿子再也没犯病。保长为这,个了我两块大洋,我想这就是个理。你找不到,就不能说我骗你,更不能说我丧良心。”

鹏飞笑了笑说:“那好,我问你,是不是保长捉到一只山羊以后才给你两块大洋?”

“对,保长将讲良心。”

“要这么说,我找到那个密道,才能给你金条,我现在还没有找到密道。你就不应该那我的金条,对不对?”

“是你给俺的,我又没朝你要。”傻根枪刺多里,闹得鹏飞也不知如何了。看着傻根一个惊得运气。

这时,治美手上拿着几只鲜花,冲鹏飞挥了挥,喊道:“你们两在后边嘀咕什么呢,快点儿走。”

鹏飞虽然有点生气,但他能分析出傻根说的是实话,通往山外的密道就在一刀山。傻根肯定是自己找的那个头头出山卖药的个头爱笑的黑小子。鹏飞心想,好事还是不能急于求成,要慢慢来。于是面带笑容说:“好了,那个密道到底在哪儿,我也不问了,那根金条,就算是送给我的好兄弟吧。走,我们赶紧去找二狗。”说着,拍拍傻根的肩膀一起往前走了。

这时李保长家的小夫人,打扮的漂漂亮亮,像是准备出远门。保长手上揉着健身球,悠闲地打外面进来,不悦的问道:“你一大早又是梳妆,又是打扮是不是想出山呢?”

小夫人面对着镜子,往脸上涂着香粉,头也不回,话中带刺,说:“咋了,我到山外走走,你也管?”

“我看你是疯了,最近刘老爷三令五申,没有要紧事,谁也不许出门,你这不是给我找事吗?”

小夫人回过头提高桑么说:“你怕什么,你手下的人不说,他知道屁!亏你还是个保长!”

保长耐着性子说:“这还用你教我?可现在不行了,看守山门的人一半以上都是刘家的人,这要是传到刘老爷那儿,我这保长还当的成吗?”

小夫人阴笑这说:“哎呦,昨晚还说,凭我的失礼,我怕啥,咋啦?一夜的功夫,就成了软蛋。”

保长板起了脸,说道:“你知道啥?这叫小不忍则乱大谋,只有这样,才能保住实力,号为长远打算,妇道人家,狗屁不懂!”

“好了,你懂,你就长远打算把,我倒要看看等到啥时候。”说着小夫人拉着脸,朝门外走去。

“保长用话拦住他说:你先别走,我还有话问你。”

“有屁快放,我要出去打牌。”

“我问你,昨晚你是听谁说的,刘家的客人去了鬼屋。”

小夫人有些惊慌,但马上有定住神,说:“我没听别人说,我是猜想的,咋了?你不相信有这事?”

“我说你,没事瞎想什么?你也不想想,如果这事被刘老爷知道,是你在造谣生事,非把你感触山不可,再说了,即便有这事,也轮不到你瞎操心您,真是没事吃饱了撑的!”

小夫人不想刚才那会儿趾高气昂的,语气缓和了:“你急什么,我这不是为你照相吗?不知好歹!”

保长把手中的健身球往桌上一拍,提高嗓门说:“你为我着想?我看你是成心给我添乱!打你金山那天开始,你就疑神疑鬼的,害得我花了那么多钱,也没有找的宝藏,而且还造成刘老爷对我产生吗么多戒心。我想来想去,全都是因为你,你倒好,不但不知趣,反而毛病越来越多。我现在提醒你,以后刘李两家的事,你少给我掺合,小心我把你哄出山。”

小夫人知道硬拧着劲儿不行,不露声色,另作打算,她忍着内心的不快,走出了门。

三狗和二狗是表兄弟,俗话说:“是亲三分向,”要说情分当然要超过他和傻根之间。三狗这次来鬼屋,要不是冲那五千块大洋,三狗绝不会站在傻根这边,难为二狗。此时,他走在前面迫切的想见到的二狗的包裹,心想二狗不会发生不幸......

再说治美,夜里还想着鹏飞是受爹委托来干大事的,不能在留下给他添乱,决定明天无论如何也要回去了。可当她安详的一觉睡到天亮,发现鹏飞把风衣让给了自己,给自己改的严严实实,鹏飞却紧紧坐在自己身旁,一只大手还握着自己的手,像是生怕自己被鬼叼了去。治美感觉心里暖呼呼的,她望着身旁沉睡着的鹏飞,也不再有任何顾忌了,要和鹏飞一起捉鬼,生死与共。她想请求鹏飞让自己留在鬼屋,但又怕鹏飞不准,于是治美相处了办法,走着,走着,她突然大叫一声,倒在地上,鹏飞和傻根他们急忙上前把治美夫妻,问哪里疼,治美装作很痛苦的样子,说:“我的一只脚扭伤了,走不动了。”

鹏飞想看看上的重不重,刚要摸治美受伤的脚,治美哎呦一声,像是痛的摸不得了。

傻根说:“不要紧,糊上点活血散,很快就好了。”

三狗瞪了傻根一眼说:“竟说那废话,哪有活血散?”

傻根说:“有,在我那竹篓里,你快去鬼屋那把。”

三狗说:“你放的东西,你能找到,你去拿吧。”

鹏飞说:“算了吧,马上就到金水潭了,先搞清楚二狗的下落,再说,傻根,你背着治美,我们走。”

治美拉住鹏飞,撒娇的说:“不,他身上有三国演义,你来背我。”

能背治美傻根求之不得,忙上前说:“都啥时候了,你还想那么多,快上来吧。”

站在一旁的三狗看不过去了,说:“看你那熊样,像个猪头,你让治美咋受。不中!俺来背。”

傻根一听,气不打一处来:“说啥,你来背?你也不闻闻你身上都是啥味儿。屎壳郎背凤凰,天下奇闻不说,就是他娘的乐不死人,也得把人熏死。呸!臭不要脸。”

鹏飞听罢,不由笑了。

治美觉着像是被傻根戏弄了。举起手中的鲜花超傻根三狗头上打去:”你们这些臭男人,再胡说,我让你们胡说!”

傻根三狗笑着跑到前面去了。傻根回头冲着鹏飞说:“赵大哥,你背上治美吧,要小心,别把治美摔着,我们先走了。随后,傻根三狗高兴的唱起了他们自编的歌儿来:“天上永远没个头儿,俺和二丫没个头儿,生个娃儿大个头儿,笑一声来向天吼......向天吼.....啦......”

鹏飞看了看治美,爱怜的说:“我是想一会儿让三狗送你回去的,这下和好,不但回不去了,还让你受这痛苦。来吧,你坐下,我看看伤得重不重。”

治美忙说:“不重,不重,过两天就没事了。”

鹏飞说:“快坐下,我看看。”说着,扶着治美坐下来。鹏飞刚要伸手给治美脱下鞋子,治美急忙双手捂住说:“不,我不让你看。”

鹏飞开玩笑说:“呦,什么时候变得封建了,这可不是你的性格。”

治美正发愁怎么骗过鹏飞呢,听鹏飞这么一说,反倒给自己提了醒。便装作害羞的样子说:“不能混为一谈嘛,人家好歹也是个姑娘家,怎么会随便让一个男人摸自己的脚呢。”

鹏飞故意逗治美:“不会是这样吧,莫非你这只脚6个脚趾,或者臭不可闻。”其实鹏飞知道:治美不但从头到家万美国人,而且从里到外透着一股如玉的,清纯剔透,她那顽皮,直率的性子,正是鹏飞打内心喜欢的类型。

治美不以为鹏飞是在开玩笑,不悦说:“讨厌,你才是六个脚趾,臭不可闻。然后哼了一声,撅着嘴,目光转向一边。

鹏飞又装作一本正经说:“没关系,我尊重你的跟人隐私,我不看了。”

治美生气的看着鹏飞,好一阵子,不说话。

鹏飞见治美认真的样子,想在痘痘她,辨认真的说:“行了,行了,我都说不看了,尊重你的隐私,你怎么还生气?”

治美真的生气了,突然脱下鞋子,将鞋袜扔到一边草丛里,把脚丫伸到鹏飞面前。都说中国女人之脚是天赐之美,而治美这脚,可算每种之美,以万物之最形容。穷尽溢美之词,都不为过。

鹏飞眼前的一双脚,洁白玉润,剔透玲珑,一种喜爱之情由心而生。可凭这经验,鹏飞能看出治美的这双脚,是安然无恙的,他心里明白治美这么做是不言离开自己,他也为治美对自己的这份真情感动。此时,他克制住了内心的激情。将这份爱化为责任,这是首当其冲的。于是他笑了笑说:“好了,不要再讲了,我早知道你就是不想回去,我成全你了,留下吧,我们一起捉鬼。”

听鹏飞这么说,治美心里可是兴奋的不得了。但她认为鹏飞应该早点告诉她次对,于是她埋怨道:“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爱的我在他们面前出丑。”

鹏飞说:“我这是刚刚考虑过得,怕你回去路上出事,所以才决定把你留下。好了,别闹了,快穿上鞋,我们走。”说着把治美的鞋袜捡起。这时鹏飞才发现在草丛里有一条动物粪便,像碗口粗。鹏飞俯下身,看了看,说:“治美,你过来看看,这时什么动物的粪便?”

治美光着一只脚,侧着身子,走了几步,来到鹏飞身边,把手搭在鹏飞肩上,俯身看了看,不由说出一句类似河南的土话:“俺那娘呀,这是啥动物?”

鹏飞觉得治美这句土话听起来有亲热又可笑,他将目光转向治美,想笑又不敢小的样子。治美突然意识倒装句说的是一句土话。急忙捂住嘴,有些难为情的注视着鹏飞。鹏飞也用一句土话说:“俺那娘呀,你为啥不说了?”

治美退了鹏飞一下说:“你学我,不理你啦。”

鹏飞笑了,他爱抚的看了看治美,然后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想查看一下是哪种动物的粪便。他好像觉察到了什么,对治美说:“哎,你看看,这种粪便有些奇怪,它既不像食草动物的骨头,你看这儿,既有草,还有一些类似动物的骨头。哦,对了,像是鱼的骨头。”

治美突然发现了设么,用手指着粪便说:“快看,这是什么?”

鹏飞用刀挑开,粪便中的一部分像是用麻刀合成的泥巴。他想了想说:“好像是植物纤维吧。”

治美肯定的说:“不,它是动物的毛发。”

治美这句话提醒了鹏飞,他急忙聪慧中取出一个铁质的小壶,壶里面是酒,他用酒冲了冲,粪便中动物毛发,两人不由大惊失色,是人的头发。甚至还发现不堪入目的指甲。

鹏飞拉起治美说:“块我们去金水潭。傻根他们有危险。两人快步直奔了金水潭。

三狗迫切想见到二狗的包裹,心想着二狗是故意丢下的,不会出啥事,当他见到包裹,有意外在岸边发现了二狗的一双鞋,和一个小布袋。那布袋里装有一块狗肉。三狗顿时扯着娘娘腔,嚎啕大哭起来。随后感到的傻根一看,也跟着哭了。只哭了几声,便劝三狗说:“三狗兄弟,还哭个啥,哭到驴年马月,二狗也回不来了。”

三狗为了那根金条,本来看傻根就不顺眼,听傻根说撤了这么不重情义的话,他把心中的苦闷一股脑撒了出来。

“你这个臭猪,都怨你,我打死你。”他举起二狗的鞋子,朝着傻根的头一通乱打。

傻根觉得心里有愧,抱着脑袋,心想让三狗大家出出气罢了,没想到三狗越大越来气。傻根突然翻了脸说:“你想干啥?蹬鼻子上联是咋的?”

三狗不打了,梗着细长的脖子,发着狠说:“咋了,你想翻脸?俺跟你说就是打破你的头又算啥?俺要不是念在咱们兄弟的情分,非让你给二狗抵命不可,扔到水里喂王八!你说,这事咋办?”

傻根泛着小眼睛说:“咋办?你问我,我问谁?哎,要不,咱俩下水吧二狗捞上来,说不定就在这水底。”

三狗胆小了,声音有些发颤:“你水性好,你下,俺不下。”

傻根有时也讲义气,再加上二狗是自己的磕头兄弟,自己的水性也好,他一狠心:好,俺一个人下去。他边说着,边脱衣服,还没脱利索,又有些犹豫了。

三狗问道:“咋了,又爬了?”

傻根翻了翻小眼睛说:“俺不是怕,俺是想,再下水之前,咱俩闭上眼,心里和二狗兄弟磨叨磨叨。就说二狗兄弟不要为难傻根,跟我们回家入土为安吧。就这么说,多磨叨几遍,你看中不中?”

三狗一听,在理儿,忙说:“中,中。”双手和实,闭上眼睛冲水里磨叨着。趁着三狗闭上眼睛,傻根急忙将怀中的一根金条塞入自己的鞋坑里,说:“中了,没啥了。他把衣服盖在鞋上,然后向水里走去。水面摸到膝盖了,三狗说:“要快,等治美来了,看到你光着腚,那就羞死人了。”

傻根眯着一双小眼睛笑了:“说你是笨猪,你还不爱听,头会儿我为啥给你使个眼神,我们先走一步,他们在闹心,一时半会儿来不了。”

三狗长叹一声:“哎,啥时候二丫也和咱闹心,那该多好啊。”

傻根搜搜鼻子:“你想的美,二丫能和你闹心。”说着用两个手指分别往耳朵眼里和肚脐眼上沾点水。看来他是想扎猛子找人了。

三狗提着心,声音有点颤:“傻根兄弟,心眼活分点,实在不中,就上来,要不,再把你淹死不值!”

傻根瞪起小眼睛冲着三狗:“呸,放你娘的啥驴屁!话音刚落,突然传来一声枪响,傻根二人不由大惊。只见鹏飞,治美朝这个方向边跑边喊:“快上来,水下有鬼,危险!”

傻根天生听力过人,只见他惊叫着,俺的娘呀!转身跳上岸。

三狗吓了一跳:“咋了,出啥事了?”

傻根边穿衣服边说:“水下有鬼,快离开。”说着,俩人超鹏飞他们跑了过去。

鹏飞,治美见傻根他们没有啥危险了,一屁股坐下来,可算是出了口大气。治美靠在鹏飞肩上,她已经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哎呀,累死我了,这俩笨猪,要不是咱豁出命的跑,这会儿,说不定他们被水怪吃掉了。想起来,太可怕了。”

鹏飞开玩笑说:“确实太可怕了,你还不知道,来的时候我和傻根订好了,说我们三个笨猪要好好玩玩水,比比水性,这是不该我们死。说来还得感谢你那六个脚趾。”

治美说:“别逗了,快说,那些头发和指甲是二狗的吗?”

没等鹏飞回答,傻根他们惊慌的跑了过来。傻根穿着大气问道:“赵大哥,为啥这大动静,你们是不是见到鬼了?”

鹏飞一眼看到三狗手中的鞋子,和小样布袋,不由一惊,问道:“这是谁的鞋?”

三狗急忙回答:“是二狗留下的,俺在水边发现的。”

鹏飞说:“我们看到了水鬼的粪便里面不但有雨的骨头,还有二狗的头发和指甲。”

傻根,三狗听罢,顿时大惊失色。傻根问:“啥?二狗的头发和指甲,这话当真?”

治美不耐烦说:“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和你们开玩笑嘛?真是愚蠢!”

这下傻根可信了:“俺那娘啊闹了半天,这鬼就在金水潭,还他娘的是个水鬼。”

傻根突然定了定神,渐渐露出凶狠的样子,将目光转向三狗,三狗弯着腰,伸着长脖子,毫不示弱问道:“你翻着狗脸,想干啥?”

傻根朝着三狗上前两步:“俺想干啥?俺问你,刚才你为啥不下水?让俺下水?你是不是有个想法?估摸着水下有水鬼。成心让俺见阎王。说,俺有啥对不住你?”

三狗哭丧着脸,气愤的说:“俺那娘啊,傻根呀,傻根,真没想到,你的心眼小的,还不如个婆娘。心眼小不说,还他娘的脏心,烂肺,坏肠子,早知,你是这幅德行,俺就是把头磕在狗屎上,也不和你磕头。那狗屎好歹有个味儿,你有啥味儿?净他娘的坏良心。”

治美看不过去了,刚要张口制止,鹏飞忙啦了治美一下,又给治美递了个眼神。治美故意撅起嘴,冲鹏飞眨了一下眼。鹏飞微笑着看了看治美,随意抽出一支烟点燃,又将目光转向了傻根他们。

傻根早已火冒三丈,两手叉腰:“三狗你给俺说明白,你为啥说俺坏良心,坏肠子,说!”

三狗火气也大了起来:“说就说,俺问你,俺见到咱兄弟二狗的鞋,嚎啕大哭,你那是叫啥?哭不像哭,像个驴叫两声,还有啥情分?”

还有,你下水之前,让俺闭上眼睛,和二狗磨叨磨叨,不要为难你,你倒好,乘着俺闭上眼睛,你把会里的金条偷偷倡导鞋坑里,怕俺偷,你说说,这不叫脏心,坏肠子,叫啥?”

傻根纳闷,翻了翻小眼睛说:“看看你,说个谎都说不好,你闭上眼睛,咋还知道俺偷偷往鞋坑里放金条?”

不容傻根往下说,三狗指着傻根说:“你看看自己,就像屎壳郎打呵气,不知道自己臭味熏天,还问别人哪来的臭味,真是丢人不觉。”

傻根觉着自己把话说漏了,让三狗钻个空儿子,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了,苦着脸,用手背拍打着另一只手心:“三狗呀,三狗,俺有啥对不住你的,自打赵大哥来到鬼屋,你就对俺这样!你是不是肯不到骨头,撞棺头盖晕了,还发疯了?”

三狗见傻根火气不那么大了,自己也没那么大火了。用手背抹了一下鼻涕将目光转向天空,得意的说:“到头来看谁疯,一根荆条,也顶不住二狗一条命。再说了,我要是把你见不得人的话,说给刘老爷听,我看你那小命还能保得住!

傻根生怕三狗坏了事,忙上前拦住三狗,和气的说:“好了,好了,有话咱们兄弟到那边说,跟我走吧。”说着俩人走到鹏飞他们听不到也看不到的一块大善事后边了。鹏飞,治美,看着这俩人,不由都笑了。

治美从来把前看做是身外之物,一根金条对她来说只是一个小小的物件,为了这个小物件,傻根他们争来争去的。她只感到有趣。不想那么多,她相信自己的眼睛。更相信鹏飞不论做什么,都是出于善意的。她瞄了鹏飞一眼:“看你还笑既然你想让他们帮你,你就应该给他们每人一份。你这样做,他们不争吵才怪呢?”

鹏飞现在不想把自己的真实目的告诉治美,他认为还不到时候。破了眼前的案子,在和治美说明自己的真实目的。他相信治美是一个爱国热血青年,她一定会站在自己这边说服家人,将大批宝物献给国家,尽一份救国之力,于是,鹏飞随意说:“没事,他们总这样,吵来吵去的,一会儿就好。再说了,他们吵来吵去的,我还觉得能解闷儿呢。”

治美爽快的说:“那好啊,既然你喜欢他们,干脆那也别去了。以后呢,把你父母接到这里,和我们大家一起来享受着上帝赐予的天堂般的世外桃源。我们大家携起手来,让这个与世无争的小世界更加完美。没有暴力,没有压迫,没有封建世俗。更没有不皮实。我们和谐快乐的生活。治美越说越兴奋了,像是进入诗境中了,她张开双臂:“清晨,我们站在仙境般的山顶,望着东方日出,我们会赞美:“啊,我们因你而生,因你而快乐,你那永恒的温暖,哺育着万物生灵,千古百川因你而狂舞,大地因你....”这时,一条草蛇爬到了治美脚下,治美尖叫一声,扑到鹏飞怀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