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算了。平安声调一变,道,原先以为留下J,可以心无旁骛,可事实上你们正在自我放逐。既然如此,留驹、鸿两位长老做什么?若无改观,定不轻饶。力,你随我来。
不知平安面授机宜,最后说些什么,总之是结束了。结果,成与我同时下场与平安相搏,成绩却高的离谱,硬是将排名从原先的四十余,提升至第六。
小校之后,又陷入无尽的闷中。只能任意结交,倒真多了些好友。这也算作一种释放吧。随着时间推移,鑫话似乎少了些,更多时候在摆弄他那把耀芒刀,实验招数。而且,化学课上也发挥超常。看到这个样子,还以为又回到了打怪升级的年代。
到了三月上中两旬之交,加似乎也觉出烦来,干脆开些小差,命年级组带全员出门踏青。只,踏过青后,还须种些青上去。
对于种树其事,早在生物招式范围内,不过人人后脑好像都贴个标签。
赵括
纸上谈兵也罢,费尽心机,总算让那木棍没入土里。同组之人,一是冬,一是珂,一是晖。余下那两人刻意谈些化竞赛经验,留下我和冬在一起。
上次可吓到你么?咳嗽一声,问道。没有,只是...为了旁人,你决定要离开吗?
我并未这样说。急忙辩解,却不知为何要去辩解。这不由得大窘。冬却不管这些,小声道,你不会是那样。我明白的。冬情绪当真变幻莫测,言笑晏晏也好,一桩小事也能打破原有平静。这样人应当怎样相处?冬似乎对走神看得很重,脸色登时又阴沉下来。
郁闷。见到杜陵时那种一口气冲上去的想法,应该可以理解了。不过登到顶上以后,除过念叨两句之外,天地一下开阔不少。避开那群放风筝人。方径不过十数丈,跑动不开,线放不广,还有闲心放风筝?神经。
临边而立,耳后渐渐传来谩骂,想是缠在一起。冷笑两声,接着远眺。冬此时方才上来,嗔道,你就忍心弃我于不顾?
住嘴了。冬到底为何?实在不懂,天宽地广,静静欣赏,不余半点杂念,闲得好像鹿丸呆呆看天上白云一般,岂不妙哉?
临下陵时,口中仍是那几句旧词
今踏君陵
非图君英
恭祷君灵
当应君瞑
是有些迷信,不过有些事情难以置信。且不说在锁那里偷学来的一手测字之术,就连捡钱,也必定会出些稀奇古怪之事。给人述说,多半是惹得人大笑置之不理。而这回,平白又见到点散碎银子,心中便是一突。
所有人坐在一辆车上,有坐着的,有站着的。玩过之后,倦意席卷脑海,就这样在车上靠着个座位睡熟。迷迷糊糊的,座位上的人好像还离开过一次。
喂,醒醒,到了。一个激灵,这声音是...冬?忙站起身来,深呼吸两下。冬脸色变得非常之红,目光中也泛起奇异神采。偷空问一旁的乙,得到确实这样结果。睡熟以后,冬便换到那个座位,结果路上颠簸,你的头便...便枕在旁的地方了......乙说。
什么?高高跳起,耳朵开始发烫。为什么不叫醒我?几分钟后缓过神来,方才问。乙也小声说,冬那架势,怎可能有人来叫你?莫要再想了。
这世道...干笑两声,已经跟哭似的。果真是不能捡钱?而后来碰到月,也不知说什么好,只轻描淡写问侯了下,装作没事发生。
头痛,头痛。
头痛的事情还多着呢。几日之后被岐叫去,桌上端正摆着张请帖。物竞赛?
无怪会这样诧异。据成所言,离物竞赛报名尚早,想参与也不急一时。我却道,谁想参与?躲还躲不及。
又应验一句话,现下连请帖都已发下,纵想不去,也不行了。岐只怕正是抓住了宁战死不逃避的性格。这招很高明。
与此同时,成亦收到一张,只不过是去E区时自民手中得来。
虽免了缴费之厄,可被逼迫着加入一场没来由竞赛,还只是一个感觉,
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