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风沉睡中醒来,正为听怪声暗自纳闷,他见严真大法师并不再床榻上,心理暗自称奇,房门紧锁,执法僧在外守岗,大法师去了哪里呢?
李凌风纳闷之际,他细听怪声似乎不远,在耳畔吱吱作响,叫人难受。此时,他不知是哪里来的一股奇怪的感觉,像是一股暖流,在身体里游走,向耳根那里去了,吱吱的声音,变成了清晰的谈话之声,他仔细辨认,听出是严真与严虚在争执!这声音不远,就在二十步之内。
他仔细听来。
严虚情绪激动的说道:“师兄,我就是要问你,孔雀姑娘的事情,你打算如何处置”
严真没有回答,他又接着嚷道:“你就这样不认错,不吭声,难道你想让王府把咱们都杀了,毁了咱们的寺庙么?”
严真沉闷而且气愤的说道:“老夫未曾有此行为,如何认么!不然,你可以将我交出去了事”
严虚说:“把你交出去,你依旧不认,到头来王爷迁怒于我们,师兄弟们仍免不了一死”
严真问“王爷想怎么办呢”
严虚压低了声音,说道:“若叫他免了你的罪,也并非难事,你只要娶了孔雀姑娘,这事即刻了了账。”
严真半怒半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一来我身为出家之人,六根清净,如何能结婚呢,且不说如此,王爷与我素无往来,为何要逼着一个出家人迎娶一位貌美如花的妙龄少女,这岂不令人匪夷所思么!”
严虚的语气也似乎迟疑了片刻,想必亦觉得此事极为怪诞,说:“此事我也不甚明白,不过你看你,为痴情坠入魔道,因此出家为僧,现如今你尘缘未了,你与孔雀岂不是对你的眷顾么,不惧师兄耻笑,身为出家人,本该六根清净,可见了孔雀姑娘,谁不为之动容呢!”
严真突然言辞严厉起来,说道:“师弟休要在魔门重地胡言乱语,孔雀姑娘清新脱俗,单纯聪慧,如此年轻貌美,正如那谦谦君子,少年才俊满腹经纶之人方能配得上,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