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丝的另一端可是在她的琉璃紫箫内,自己要是一不小心惹到她,皮肉之痛自是难免。
其实,这明里暗里的,后天黑夜的,求着哄着的他已经对她哀求了不下上百回了,可她就是酷酷地回给他一句话:“看我哪天心情好的时候吧!”
她的心情其实天天好,可是她就是不给他抽了那两根丝,于是乎,他便知道了抽掉两根丝的日子也许永远也不会到来了。
他悲催地认为,只有时时告诫自己,鞭笞自己做个听话的好丈夫才不会吃苦头。所以,他宁肯得罪以岚和白雪也不要得罪乐正华柔。
“当真是个老婆奴啊!”以岚对赫连驹嗤之以鼻。
“两位王嫂,莫说我了,你们身后的两位王兄不也得是老婆奴么?”赫连驹倒是不愠不恼,反正人人都说他脸皮厚,在妻子面前面子这东西,他赫连驹看得可不像其他男人这么重。
惯例证明,与女人为敌的男人都不是聪明的男人,男人啊,永远得学会像他赫连驹这般,懂得适时强硬,适时示弱,适时讨好。
“你……你这个……”白雪急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却硬是撬不开赫连驹的嘴甚感懊恼。
“驹,”乐正华柔一手掩唇很是优雅地打了一个哈欠道,“我困了,我们回屋吧!”
这一晚上真是够折腾了,该说的话也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看看时间不早了,想想这皇帝大老远的抛下政事陪以岚来这里实属不易,也是时候把时间让给人家花前月下了。
“好嘞,”赫连驹一手揽着乐正华柔,一手很是风骚地向以岚和白雪挥动,“两位王嫂,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