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战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看了我们一眼,这大夏天的,外面日光闪耀,骄阳似火,但我却浑身汗毛都竖立了起来,蒙战说的太吓人了,虽然我心中一再告诫自己,蒙战肯定是在说瞎话吓唬我们,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渗得慌。
老六估计也吓得不轻,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强笑道:“战哥,你就使劲吓唬我们吧!但别指望我们会相信,反正等会我们和蒙先生一对质就知道实情了,你们叔侄俩都有一个相同的潜质,可以去当说书匠。”
蒙战苦笑了下,说道:“别说你们不相信,要不是我亲眼所见,自己都不相信。”说完咽了口吐沫,又继续道:“兄弟自幼练习技击,虽然不敢说能有多大能耐,但身手也算敏捷,但就在我被黑子甩开,一翻身爬起来这会功夫,黑子竟然已经窜到了门外,就用那个像蛇一样的姿势,游到了门前的一棵树上,脚已经离地有三四十公分了,还在继续向上移动。”
“我立刻扑了上去,死死抱住黑子的腰,硬将他从树上拖了下来,摁在地上,刚刚按住,黑子忽然阴阳怪气的说道:“还不快松手,你小子也想倒霉吗?难道我白常太爷才几十年没出来走动,就没人把我放在眼里了?”我哪里敢乱说话,只好使劲摁住黑子,不让他乱动。”
“黑子一向没有我力气大,但那天完全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见我不松手,一扭之下就将我再度甩飞了出去,说实话,我连黑子的动作都没看清楚人就飞出去了,接着眼前一黑,我就昏了过去。”
“等我醒过来时,张叔和叔叔都到了,黑子则已经爬到了树上,盘在两截扁担粗的树枝上。”一听说黑子“盘”在树枝上,我心起疑惑,看了蒙战一眼,蒙战见我看他,知道我的意思,点了点头,加重语气道:“你听的没错,是盘在树枝上,一条腿勾住一根树枝,另一条腿悬挂着,鞋子还掉了一只,就这样光着脚,双手依旧并拢在胯上,身子扭曲到最大限度,用肋骨和胯围之间的软组织,夹住另一枝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