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把叔叔的病治好了后,在我们这小县城里的名声那就出去了,很多人找他治病,可张叔根本就不出手相助,不管是谁,不管是什么原因,甚至因为这些事情,遭遇到了一些当权人物的刁难,要不是叔叔一直在暗中维护他,只怕在这小城市他都呆不下去了。”
“一直到黑子出了事,张叔才再次出了手。”说到这里,又加了一句:“黑子你们都看见了,他不怎么说话,人很闷,但很正直,打的一手好枪法,可左右开弓,百发百中。”
“黑子自幼父母双亡,成了孤儿,一直都随着张叔,亲如父子,行为上也张叔影响甚深,做事稳妥,性格内敛,甚少出什么差错,那天也不知道怎么的,莫名其妙的就出了事。”
“那天我和黑子也不知道哪来的兴趣,想起了去打猎,哥两个一人扛了条猎枪,就进了山,但咱哥俩从来也没有过打猎的经验,在大山里转悠了半天,愣是一根鸟毛也没打到。”
“也是活该出事,本来兄弟俩就是玩的,没打到东西也没觉得有什么不爽,谁知道就在出山的时候,忽然从树林里飞出一大片乌鸦来,黑子一时兴起,“砰”的就是一枪。”
“那散弹猎枪的攻击范围甚光,这群乌鸦也很是密集,这一枪足足打下来有十几只之多,虽然说乌鸦这玩意不怎么吉利,但我们两一向胆大包天,也没拿这些鸟儿当回事,当下就将那些乌鸦拣了拣,有比没有好嘛!”
“谁知道其中一只竟然没死,但也飞不起来了,就顺着地面直溜,我和黑子就追了过去,那只乌鸦一直溜到一座坟头上,不再跑了,反而转过头来盯着我们看。”
“这大山里猛的出现一个坟包已经够寒渗人的了,何况这乌鸦还蹲在坟头上,我看见乌鸦那泛着邪光的眼珠子,心底忽然莫名的有点发毛,手里的散弹枪虽然对准了那只乌鸦,却始终没有敢开。”
“黑子这家伙别看平时闷身不吭的,实际上胆子比我还大,见我不开枪,伸手就把散弹枪夺了过去,对着那乌鸦就是一枪,由于距离近,散弹枪威力又不小,乌鸦一下子被弹珠打飞出去好远,坟包上的草皮也被掀翻了一大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