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人刚才都没喝那河水,老六喝了也等于白喝,实际上是还不如不喝,这又是大夏天,几人刚才又是一阵急奔,水分消耗的厉害,这一路上实在是干渴难耐,我数次将目光投向那河流,但一想到刚才漂过的那群死老鼠,还是强自咽口吐沫,滋润下都快冒烟的喉咙,强忍着不去想它。
一直顺着河道走了半天,终于汇入了大一点的河流,我们几人急忙跑到上游一点,趴下就是一顿牛饮,不过这次学乖了,先看了看河面上有没有什么脏东西,好在只看见几根杂草,这个倒可以接受。
几人灌了个水饱,又顺着这条大一点的河道向下游走去,刚走几步,前面忽然传来歌声,听声音甚是熟悉,只是一时想不起是谁来,大伙对了个眼色,急忙潜入旁边的杂草中藏了起来。
歌声越来越近,听不懂歌词是什么意思,但旋律很是苍凉悲壮,声音虽然甚是嘶哑,听着听着,我心头莫名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接着河对岸的杂草一分,从杂草中走出一个人来,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身上满是血迹,却又从汗迹中露出雪白的肌肤,待走到河边,大伙早已看得清楚,不是李光荣又是哪个?不由得都大吃了一惊。
李光荣一见河水,顿时大喜,几步跨到近前,衣衫也不脱,“扑通”一声跳进河里,埋头就是一顿狂饮,想来这家伙和我们一样,也是渴的嗓子都快冒烟了,怪不得刚才没听出来是他的声音,都哑成那样了,能听出来才怪。
李光荣喝足了水,就站在水里搓洗起来,不一会就恢复了原先的风采,说实话,我要是一女的,在不知道这家伙凶性的前提下,说不定都会爱上他,人长的俊秀,又一身好本事,这样的男人,去哪找去。
石锤一见李光荣,眼珠子就红了,要不是马四哥按着,早就窜出去了,其余几人也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我看了看那河道的宽度和水流的缓急,心里盘算了下,我们要是就这样窜出去,肯定没戏,以李光荣的身手,我们可能还没过河呢,他早就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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