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辣椒和苏色桃被熏得干呕起来,其他人也都用手遮掩住口鼻,但这气味如此浓烈,哪里遮掩得住,还是一股股的钻进鼻子之中,令人闻之作呕。
老六一匕首使劲插在地上,骂道:“操!什么东西这么骚臭!”接着又“咦”了一声道:“这底下,好象是空的!”
我们还没来及细看,忽然听到“咭”的一声,自石壁上的孔洞中伸出一个头来,却是一只黄鼠狼,嘴角似乎还带着血迹,接着从那些排布密密麻麻的孔洞中,纷纷探出一只只黄鼠狼的脑袋,一双双黑豆似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透露着一丝狡猾,静静的看着溶洞内的一切。
我心头猛的一凉,忽然想起小时候和发小一起吃掉的那只黄鼠狼,一阵彻骨的寒意,从脚底慢慢的升起,忍不住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
那些毒蛇则如同大难临头一般,涌动的更加激烈,拼了命乱窜游动,顿时又掀起一股股的蛇浪。
又是“咭”的一声,百十只黄鼠狼自孔洞中钻了出来,在最外面围了一圈,后面的孔洞中则又露出无数只黄鼠狼的脑袋,一时之间,也数不清到底有多少只这玩意。
那先钻出孔洞的百十只黄鼠狼一落地,即丝毫不客气的对溶洞内的毒蛇展开了攻击,也不知道那些毒蛇是怎么了,大部分竟然只是一味的游走躲避,却不敢还以毒牙,偶有两条敢和黄鼠狼对持的,也迅速败下阵来,葬身鼠口,片刻之间,已经被吞食了百十条。
那些黄鼠狼好象熟练之极,第一批百十名黄鼠狼吃饱之后,迅速攀上石壁,钻入孔洞之中,又跳下另一批黄鼠狼来继续吞噬毒蛇,丝毫不见混乱,如同训练有素的军队一般。
我们几人看得目瞪口呆,从来在我们的印象中,黄鼠狼都只是只能偷偷鸡,而人们谈起毒蛇来,则是暗怕不已,没想到这玩意竟然能把毒蛇当大白菜一样的啃,而且看上去好象吃的很是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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