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华灯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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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宿城》(20)

第二十章在路上

我是一个很轻易就能爱上对方的人。但是我的桃花运不多。因为我不轻易讨好对方。我只是一个性格秉直却不刚烈的人。可能这个世界每个人都说自己的条件不高。我也是,我用有别人同样的答复。可是总有人会鄙视的怀疑是我在挑三拣四。我仿佛没有选择权,我长得普通,没有任何嚣张的焰势。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想找什么样的女人。我不知道自己喜欢的人什么样?什么样的发型,什么样的身材和高度,或许这一切都不重要。因为我觉得,在见面的那一刻,我已经知道自己该选择谁。

但是我也不能自己的面貌做个评价。虽然很多人说,我长得还算可以。我有不停照镜子的习惯,但这并不是自信。

我和房东女儿并排走着。她像一股无形的风摩擦着我的肩膀。我感觉到她身体,焕发着无比光辉的能量。我的步伐被带动的更加轻盈。我不知道该用家乡话还是用普通话和她交谈。我成了一个口痴。词不达意的说了好多。而她平静的脸上,总是在阳光的渗透中,让皮肤如白雪般光洁。她的脸像太阳吐出的一个光圈,总是充满七色的,里面泛滥着无比卓越的感情和自爱。

由于天气刮着南风,所以不远处工厂上方,那些烟柱里面冒出了浓烈的白烟。我说:“这里的味道好难闻。那边是什么厂子啊。那些大烟柱,离得我们这里这么远,味道还那么刺鼻。那些烟都上云彩上去了,你看那些云彩,被熏得就像破棉絮了。”

我把自己的目光朝着她的视线挪动了挪动。我不敢正视她了。我觉得我的目光太刺人了。我担心我的的视线会让她害羞会让她无地自容。所以无形中在说话时我总是把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我在封锁我的视线。我的视线如果太裸露了,那将会显得太痴狂。我不知道自己在保留视线里的隐私,还是在保留我自己的心。

“那边是个药厂,这里的湿地快被这个药厂玷污了。两个地方离得有点近,不过我觉得,进入湿地环境还可以,小桥流水,丛林缭绕。很有情调的。”

房东女儿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蓝色的口罩。可能马路上灰尘太多,让她变得有些无法忍受。

我说:“你还是有备而来啊。带个口罩好萌。”

“怎么样看起来像不像个护士。”

“不,像个搞化学实验的女纳粹。”我口无遮掩的说道。或许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和女人相处,因为我不懂得去赞美,不懂得如何掌握一个女孩子的心意。我说的出来后有些后悔。我更希望她马上把我刚才说过的话忘了。所以我的脸突然变得红了。其实,在我的内心,我也认定她是漂亮的,可是我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她。我觉得我的文字是毫无力量的。只有眼睛毫不留情的吸附在她的身体上面。我突然觉得我的目光像水蛭。

我觉得凡是带口罩的女孩都是很干净很讲究的。那缭绕的眼睛里,保留了自己对于身体的爱和呵护。永远不会像我,饮食不规律,作息也不规律,甚至,有时候病了也不去打针也不去吃药,完全靠着自己的免疫力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