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老农
20201500000029

第29章 回忆

我还记得当年和爷爷一起种竹子的场景,还是那石狮子哪里,不过石狮子已经没有了,现在哪里是废弃了的采石场,文ge时期石狮子被打破了,文ge过后,人们就在这里开了采石场,后来石料越来越稀少而且质量也越来越差,就废弃了,剩下的,就只是一堆烂石头,和一些枯叶。

爷爷背着竹子,我跟在后面,爷爷说他要去哪里种些竹子,这样哪里就不会那么荒凉了,可以有些绿色,也可以让她安心些,我问爷爷‘她是谁啊!’爷爷没有回答,继续在前面走着。

爷爷小心的清理着采石场的烂石头,说实话很多,真的很多,我不记得那时候我多大,但是我的记忆里哪里全是烂石头,很隔脚,我都走不稳,不过现在好了,如果你现在去哪里一定可以看到我和爷爷种的竹子,很大一片,后来我总会去哪片竹林,因为哪里有爷爷的影子,就像爷爷还在一样。

爷爷把那些烂石头全部清理出去就花了不少时间,其实我也不知道多少,只是我看到爷爷满是老茧的手上竟然有些伤口龟裂,虽然不严重,但是看着都疼,爷爷从山上担来了很多泥土,很多很多,多的在那些石头上铺了厚厚的一层,一锄头下去根本就看不到底,爷爷有在泥土上挖了很多的坑,有不少,每个坑都不浅。爷爷说这样竹子才长得好,竹子是生命力很强的植物,他们是花中四君子,他们很霸道,他们会吸收这片土地全部的营养,用来自己生长,而其他的那些植物就只有死路一条,爷爷说这也是他中竹子的原因之一,因为这样,他们就可以永远的生存下去,而现在,我是很庆幸爷爷当年种的是竹子。我问爷爷其他原因是什么,爷爷没有回答,只是笑笑,笑得很甜蜜,就像吃了蜂蜜一样,很甜,很美。

爷爷把竹子埋得很深,又浇了水,这就花掉了一下午的时间,爷爷说等到明年啊!这里的竹子就长出来了,到时候会有竹笋长出来,可以吃,很不错哦,再过两年啊!这里就会变成一片竹林了,到时候,竹林里应该还会有麻雀窝,你可以来淘鸟蛋,想当年我们逃鸟蛋,那时什么树都爬过的哦!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爷爷套鸟蛋的情形,就缠着爷爷讲讲。

爷爷说那是1939年夏天,中国正在进行抗日战争,不过他只是一个小老百姓,战争离他太遥远了,他在狮子岩的歌小地方还是没安稳美好的,还不至于被战争搞得颠沛流离。所以,他的童年虽然穷,倒也快乐。

、、、

同生,运生,还有恭喜,哦,对了还有林天乐,因其父想他每天都快乐,所以叫天乐。林天乐对我很好,小时候经常送奶奶一些小菜,我经常去他们家吃饭,我很有礼貌,叫他一声乐爷爷,他就笑得合不拢嘴,还经常给我讲一些他和我爷爷小时候的事,不过这都是后话了,以后再说吧!而现在他们要去淘鸟蛋了。

狮子岩是丘陵地带,受沱江的滋养,也算是景色秀美,山坡上绿油油的树林很是美丽,就算是到了我小时候,也是美不胜收,我虽然没有看过爷爷眼里的景色,不过想来也是一片画中世界。同生他们要去的地方叫少落坡,因为太阳从这里落下而得名,同生跟着恭喜,而运生就带着天乐说是要比比他们谁掏的鸟蛋多一些。恭喜经验丰富,在树林子里,抬头一看,就知道那个是鸟窝,那个是烂草,分的很清楚,甚至看鸟窝的外形就可以知道里面有没有鸟蛋,就可以看出那时鸟窝还是蛇窝。蛇窝是个很凶残的东西,反正我是心有余悸的,小时候摸鸟窝,就摸到过蛇窝,说实话,那是真吓人。不过对于恭喜来说这都是些小事而已。只见恭喜翻身爬上一棵柏树,树不大,但是高细长细长的树干,韧性十足,恭喜趴在上面,晃动的厉害,但就是不断,树冠上有一团草,如果旁人路过自然也是这般认为,不过在恭喜眼里,那就是一团宝贝咯!恭喜几步爬到树冠,轻轻拿起鸟窝,看了看又放了回去,同生很惊讶以为没有不住的问恭喜,为什么。恭喜说那窝里鸟蛋都快孵出来了,过不了多久就会变成幼鸟了,这时候取走不地道,而且恭喜还说,淘鸟蛋不能把全部的蛋全部取走的给大鸟留一部分,做人不能那么绝,不然以后会遭报应的,会不会遭报应我是不知道,不过这个思想倒是有恭喜说给了爷爷,又由爷爷说给了我,与至于但现在我还是不会把鸟蛋取完,不过现在鸟都少了,哪里还有什么鸟蛋啊!这或许就是回忆了。

同生说他今天一定要去到鸟蛋,因为蝴蝶知道他去掏鸟窝了,他还说一定要取到鸟蛋,还要给蝴蝶做一杯羹,同生是个男人,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而且这话还是对蝴蝶说的,他是个男人嘛!理应这样的。同生在爬上一棵柏树,虽然不如恭喜那般矫健,却也爬的极快,就像是小猴子一样,同生轻轻的取下鸟窝,看了看里面的鸟蛋,初略一数,有八颗之多,同生很开心取出五颗,有讲鸟窝轻轻的放了回去,方才下来,同生或许真的是太开心了,因为他不是爬下来的,而是摔下来的,一屁股摔在地上结结实实,估计很疼,至于那五颗鸟蛋,你应该想的到,全部化为了土地的养料,通神一脸失望看着恭喜,眼里很是失望。恭喜的确是个好哥哥,看着同生的眼神,有细心的将技巧全部讲了一遍,看着同生的笑脸,恭喜觉得很是美好,恭喜突然想到自己妻子的笑脸也是那么美好,妻子肚子里的孩子也不知道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如果是男孩儿,自己的父亲,一定很开心,如果是女孩儿或许就没那么开心了,不过恭喜无所谓,他觉得能够和妻子在一起,好好的一家人无病无灾,这比什么都强,就在恭喜享受在做父亲的幻想中,运生的声音突如其来打破了这一切。

“恭喜哥,天乐从树上摔下来了,摔在石头上,头摔出血老。”

“你怎么不看好他!你怎么不自己上,不把地上的石头捡开!”恭喜跑着,质问着运生。天乐是恭喜三叔的孩子,当然也是同生的三叔,三叔就这么一个儿子,如果出了事,三叔估计会杀了恭喜,难怪恭喜会这般焦虑。

天乐躺在一块石头上,石头很大,不是运生可以捡走的,天乐已经昏迷,头上血流不止,很是骇人。恭喜抱起天乐,就往家里跑,同生兄弟跟在后面,跑得极快。

“三叔对不起,我没有看好天乐。”

“恭喜,你个龟儿子,你带天乐去干啥子老,怎么搞成这样,你给劳资。要是天乐有事,老子看你怎么办!”

“哎呀!老头子不要再说老!先看看天乐怎么样吧!”

三叔小心的为天乐处理这伤口,这时候恭喜已经跑了,后面跟着同生,他们要去小井沟,去请狮子岩唯一的老医生,老医生****两治,也算是经验丰富了,只要他来,天乐肯定没事,恭喜这样想着,也这样做着。

、、、

“老三啊!天乐没啥大事,就是摔下来的时候撞到了脑壳,不过现在也没啥事老,虽然流老点儿血,不过也是小事,你整两个鸡蛋,给他补补,就会来了,他现在也醒老,这几天就在屋头,不要出去乱跑,要不到好久啊!就好老,我这里有些草药,你拿去,每天换一次,不过一定要捣碎啊!其他的也就没啥子老,如果还有其他的问题,你就来小井沟找我,我再来看看就是老!”

“毛先生啊!麻烦你老,你这么远跑起来,我们也没啥好招待你的,这点钱,你就拿出买点酒喝!”

“哎呀!老三啊!我看到你长大的,以前还一起帮我卖甘蔗,你怎么现在还跟我客气起来老喃!这算啥嘛!我们年轻的时候还不是经常受伤啊,就是你小时候,你父亲还不是经常找我给你看伤啊!这么多年交情老,你怎么还这样喃!这些钱你就拿回去,我才这些草药又不麻烦,就是爬爬坡嘛,有啥子嘛!”

“毛先生啊!你还是拿到,不然啊!我心里不安啊!再说老,我们怎么能占你的便宜嘛!你上山采药也不容易得嘛!拿到,拿到,一定要拿到!”

“那、、老三我就拿一半!其他的你拿回去,不然我就不高兴老哈!没啥事我就先走老,家里还有点事。”

“那、、毛先生你就慢走咯!”

老医生走了谁也没有听到他转身后的话,“哎!这回,有怎么给老婆子交代嘛!老三就这么一个儿子,我怎么好收他的钱嘛!哎,算老,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老。”

回家的路上。

“恭喜哥,你说天乐,不会有事吧!”同生。

“我也希望他没事阿!不过毛先生都说没事老,那就是没事老,你也不要想那么多,想多老爷没用。”

“但是天乐跟我们一起出去的,现在这样老,我心里还是不舒服啊!”

“同生啊!说的是啊!不过事情都这样老,还能怎样,我明天那点鸡蛋去给天乐,补一补,应该问题不大,你回去也让你哥不要多想老,我看他也是被吓得不轻啊!我今天说话有点重,你回去给他说不要怪我哈!”

“恭喜哥,你就放心嘛!我这个大哥虽然,一天到晚也没个正事,但是心里还是明白,他那边没事的!”

“哦哦!对了!你是不是跟蝴蝶说一定回带鸟蛋回来的!”

“带什么啊!现在什么都没有啦!还带什么。”

恭喜从包里一个袋子,递给同生。

“恭喜哥,这时啥!鸟蛋,怎么这么大!”

“这时野鸡蛋,你爬树的时候我去捡的,你拿回去,给蝴蝶,男人嘛!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喃,那还叫什么男人。”

“恩恩,恭喜哥!那我就先走咯!”恭喜看着这个兄弟开心的跑开,也是笑了笑,不过一下就又转回了焦虑。同生自然没有急着回家,而是转向去了姑婆家。

同生叫出蝴蝶,两人一路小跑,自然是来到了石狮子因为这里人少,同生在地上挖了一个坑,野鸡蛋全部放里面,有埋起来,在上面升了一堆火,就开始了他的烹饪,蝴蝶一直在问他这是什么道理,同生也不回答,只是说待会儿就知道了,然后忙着做自己的事情,蝴蝶看起来很期待同生能给她做出什么来,时间就这样悄悄的溜走,随着同生重新挖出野鸡蛋,香气也随之来到这片天地,蝴蝶吃了一口,说了句烫,不过烫还没说完,就接着说,香,真好吃,同生自然是很开心的,不过蝴蝶问他这是什么道理时,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说,就是知道这样会很好吃。不过这倒是让蝴蝶想到了一首诗。

猪肉诗

苏轼

黄州猪肉好,价贱如粪土。

富者不肯吃,凭者不解煮。

慢著火,少著水,火候足时它自美。

每日起来打一碗,抱得自身君莫管。

蝴蝶说这首诗用来形容同生的烹饪方法很是合适,虽然不起眼,但是却恰到好处,很是好的。得到蝴蝶的赞美,同生心里很美,这就是爱情的力量,总是让人很美,很美,只是我记得时间说过要让同生知道吹促它离开的坏处,或许时间要开始反击了!就在夕阳下,时间看着同生和蝴蝶幸福的笑脸悄悄的说了句:“呵呵!你们这些人类,我来了,就会让你记住,我会让你们,记住失去我的怀念!哈哈哈!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