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老农
20201500000012

第12章 哭泣

“你们两个都在,现在啊!国家在强行征兵,你们也晓得我们家有你们三个儿子,动生出去老,还没有回来过,这样也好,那个三丁抽一五丁抽二啊,就抽不到我们家,但是我看现在外面这么乱,我啊,还是想把你们兄弟找到,只要我晓得他在外面还好就可以老,等到这段时间过老再回来,也可以把这个抓壮丁躲过去,你们还是去找找他,他一个人在外面,我还是不放心啊!”林老汉对两个儿子说。

“爹,上次我就去找过老,也不晓得!二哥去哪里老!街上的人也都说没有看到过。”同生。

“就是爹,你看现在外面这么乱,我们出去找万一把我们抓老壮丁,那怎么办嘛!”运生。

“你们还是去找找,这样我跟你们一起去,也免得你们两个遇到事没有办法嘛!”林老汉。

“那、、爹要得嘛!我们就去嘛!不过看到动生,我们说啥子喃!”运生。

“说啥子,我还是不晓得说啥子啊!我带是不希望他现在回来,回来啊!保不齐你们三兄弟就有人要去当壮丁,你看村里的年轻后生,不是就有被抓走的嘛!硬是求爹爹告奶奶的,还是要被抓走啊!还说啥子为了国家,为了人民,我看啊!就是去送死的!”

“爹,那你说日本人来了总还是要有人去打仗三,不然中国不是就完啦!”同生。

”娃儿话!那个日本人还不是人啊!政府是谁,跟我们这些老百姓有啥子关系嘛!还不是一样的种地缴粮啊!我们这些老百姓啊!只要保到自己的命就对老!“林老汉。

”爹你们这么说好像也对。“同生。

”同生啊!你把这个山棒甘蔗给你姑婆送点去!家里还多,这个甘蔗泡,你姑婆咬得动。然后啊!你就直接到镇上来!我跟运生先走,你赶上来。“林老汉。

”哦哦!好爹!“同生满脸欢喜。

同生背了一捆甘蔗,这些甘蔗大多都是窖里没有卖完的,看上去已经有了一些坏掉的迹象,不过正如林老汉说的,窖里还多,上次卖了一半,剩下的也吃不完,所以同生就经常给姑婆送点,就算是做人情了,同生到时很乐意做这件事,因为姑婆对他很好,总是做些好吃的给他,不过对于同生来说哦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是可以看到蝴蝶,可以听蝴蝶讲一讲他听不懂的唐诗,不过在同生看来虽然自己听不懂,但还是觉得那些句子真的很美,真的可以表达人的心,他们就像是从天上而来穿越时空从蝴蝶的嘴里传到同生的耳朵,告诉他这个世界上有这么一群人,他们是诗人,他们写诗,他们告诉世人这个世界很美,他们也告诉世人这个世界很丑,他们是诗人,他们来自唐朝,他们穿越古今,他们说着话,又好像什么也没说,他们沉默这,就说出了所有的话,他们是诗人。

同生来到姑婆家里,蝴蝶正在哭泣不知道为什么,同生看蝴蝶哭的厉害,也不敢问,姑婆让他把甘蔗放到门后,同生看蝴蝶这样也不敢就走,就留了下来,想看看能不能帮点什么忙。蝴蝶实在是哭得厉害,姑婆也是没有办法,就说了些谎话,骗蝴蝶睡去了,我不知道故事是否真实,但是奶奶就是这样讲的,或许那时候的人就是这么单纯吧!一个小谎言也是识不破的。

蝴蝶睡去后,同生终于可以和姑婆说说话了,这时候他才知道当地发生了什么。

蝴蝶本是住在海井,父亲是同生姑婆的娘家堂弟,因为家里徒有四壁,穷得见底,好不容易才在同生姑婆的帮助下说了一个媳妇,蝴蝶这个父亲也算是个老实人,自从成婚以后,就一个人包揽了家里所有的农活儿,但凡有能挣钱的活路,他都会与同村的人一起去做几天,或者是农忙是给地主家做做短工,贴补家用,一家人虽然也不富有,但是温饱还是不成问题的。只是生活的水平还是不高,不过这个事情=在我看来并不能怪他无能,这个时间,全中国人民都过的不怎么好,这与岂是这一家的问题。蝴蝶父亲为人老实,得了蝴蝶这么一个女儿,也是极为疼爱,就算是家里穷得见底,也还是愿意送蝴蝶去私塾,想的就是让蝴蝶有点文化,免得和自己一样一辈子穷困,免得和村里其他妇女一样一辈子就是嫁人务农,面朝黄土,背朝天,无所作为,还连生活都成问题。这样的日子自己实在是过够了,自己有只得一个女儿,怎么样都要她过得好一点,蝴蝶这个父亲也算是个好父亲了,至少对蝴蝶来说,就是这样。不过事情总是不能如愿,蝴蝶父亲设计好了开头却万万没有想到中间的变故。蝴蝶母亲的家庭条件比父亲要好,在家也是父母手心的宝贝,当初成婚的时候,她的父母就不是那么愿意,还在蝴蝶父亲为人老实,有踏实肯干,说起来也是个好男人,再加上有一个姐姐的说和,担保,就把这门亲事答应了下来,虽然穷点但是人好,也就没什么了。一家人在老丈人的帮助下,生活也算是越来越好,眼看着蝴蝶长大,家里有了点希望,不料这个女人,估计是好日子过惯了,跟着蝴蝶父亲过了这么些年的苦日子也实在是过够了,于是就开始跟村里地主家的儿子不清不楚的。不久事情就传到了蝴蝶父亲耳朵里,这个老师的庄稼汉,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妻子会干出背叛自己的事来,他不去理会村里人的闲言碎语,但是人言可畏的道理他还是懂得,他实在是不愿意村里人在背后说着自己和自己的妻子,于是就像彻底把这件事情搞清楚,他一面想把事情弄清楚,一面又不愿意蝴蝶受到伤害,于是就把蝴蝶送到了姐姐家住一段时间想着自己背着女儿把事情解决的,也可以保证家庭和谐,也免得蝴蝶被这些事情所伤害。可怜这个父亲一片苦心啊!

话说蝴蝶父亲开始着手查自己妻子的事,他其实从心里不愿意这么干,但他也无奈,他是个男人,这种事情有那个男人受得了,那就不是男人了。这一天他借口要去地主家里做活儿,说是晚上就不会来了,就在地主家里吃住,还可以给妻子带点地主才吃得起的点心回来。出门之后虽然自己很不愿意但还是折了回来躲在自己家后面的草丛里,想看看妻子到底要搞什么鬼。他虽然不愿,但还是看到了自己不愿意看到的一幕。他经常去帮忙的地主的儿子,明目张胆的来到他家里,他就像冲出去弄他一顿,但是看他们这样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还搞得自己不是人,于是强忍着怒火,等下来看他们做些什么。

地主的儿子和妻子在屋里闲聊了一会就出门去了,他跟在后面,他们走的方向指沱江河,沱江河,河面宽广,大大小小的船都从这里过,他曾在这里打鱼,想着以前给妻子带回来最大最鲜活的鱼,这个男人的心里很不是滋味。觉得天就要塌了,沱江我是知道的小时候经常去玩,在海井这边的河岸是一片芦苇荡,而对岸的平窝就是悬崖峭壁了形成鲜明的对比,不过风光还是不错的,只是在蝴蝶父亲眼里这些都只是浮云而已,管他怎样,他就要不知道自己要怎样了。

女人和地主儿子进了芦苇荡,高高地芦苇在风中摆动,时不时的飞起几只白鹤也是格外动人,白鹤划过河面,追逐河里的白云,在阳光下翻飞,说爱,如果有闲情的诗人来到这里,一定会有好诗问世,只是这里没有诗人,有的只是一个女人和她的情夫,还有她捉奸的丈夫。

女人和地主的儿子在芦苇荡说说笑笑,淫词****,说的全是些害羞的话,他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话,没感觉,是的,他没有感觉,他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感觉,又可以有什么感觉。他看着,地主儿子的手楼这自己妻子的腰,摸着自己妻子的脸,在自己妻子的耳边吹着气。他看着地主儿子的手抓着自己妻子的**,揉着自己妻子的臀部,在自己妻子的身上获得快感,他看着这对男女,在芦苇荡里的交娉,他看着就这么看着,他怎么也不愿意这会是自己的妻子,他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女儿的母亲,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不敢相信这是跟自己称兄道弟的所谓朋友,他不敢相信这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他没有办法他再也忍不住了,那就不忍了。他抄起河边的一块鹅卵石,冲了出来。咚,石头砸在地主儿子的后背上,剧烈的疼痛马上让他从快感中清醒过来,他看着这个男人,这个自己胯下女人的丈夫,他不敢说话。咚,石头砸在地主儿子的脑门,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昏厥,看感觉自己模糊的双眼已经看不清眼前这个男人。啪,耳光扇在女人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知道完了一切都完了。咚,脚踢在地主儿子的命根子上,这将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昏了过去,他的一切都结束了。啪,耳光打在女人的脸上,双颊的红肿让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资格解释什么了,自己的男人这地怒了。咚。咚。咚,石头砸在地主儿子的背上,他已经美了感觉,他正在被一个愤怒的男人用来出气。啪,啪,啪,耳光扇在女人的**上,**的晃动让她知道这一切都将无法挽回,这个男人不在属于他,而到底的男人也不会再要她,自己的父母兄弟也会以自己为耻,她的天塌了。

地主的儿子再也没有起来,没有人救他,女人发疯的跑到地主家,说他们的儿子在芦苇荡,死活不明,热门看着她的衣不遮体,人们鄙视她,人们知道她的事情败露了,人们知道地主的儿子或许就会从这个世界消失了,当人们发现地主儿子的时候一切都晚了,他没了呼吸,他身体僵硬,再也救不活了。

同生听到这里,他再为蝴蝶的父亲感叹,他很想知道他后来怎么样了,但是姑婆婆娑的泪眼,他知道这个男人的结局不会太好,同生看了看蝴蝶的房间,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姑婆的故事还在继续,在怎么样故事终会结束的,在不愿意总是要面对的,这个世界不是人可以改变的。

蝴蝶的父亲被抓了起来,理由是杀人,地主打点了关系,说一定要给自己儿子一个公道,一定要,判蝴蝶父亲死刑方解心头之恨,他如愿了,蝴蝶父亲死了,审讯过程并不复杂,县太爷,收了钱,当然不会从轻发落,穷人嘛!哪里有说话的地方,蝴蝶父亲被处死的那天,村里的人都来送他,人们觉得他很冤,如果他不那么冲动或许事情就不是这样的了,但是又能怎样了,他怎么斗得过地主,他只是个农民而已。蝴蝶母亲没有来,或许是没脸把!这个女人没脸回家见自己父母,公公婆婆也不再待见她,她被扫地出门,他什么都没了,名声,家,亲人,呵呵,这不是自找的吗?

蝴蝶的爷爷奶奶没有办法,救不了自己儿子,只能看着儿子被枪毙,老人都多同,我不知道,还请各位看官自动脑补吧!老人葬了儿子,消息最终传到了同生姑婆这里,姑婆本来瞒得很好,但是纸包不住火呀!蝴蝶还是知道了!于是就发生了前面那一幕。姑婆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她不知道蝴蝶该怎么办,她不知道自己的堂叔该怎么办,自己也是个老人了,又有多大的能力,她很困苦,她很无奈,也很后悔,可是这一切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平凡的世界没有奇迹。

同生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自己姑婆,用现在人的眼光看,他也只是个孩子,他能怎么办,故事就是故事,看得多了也就麻木了,同生只是想他要对蝴蝶好,就只是这样,他不知道自己有多大能力,但是他决定了,他要对蝴蝶好,很好,至少要让蝴蝶幸福,没有悲伤,他要为蝴蝶写诗,只为她一个人。

后来我从奶奶的口中得知,爷爷的确给蝴蝶写过诗,蝴蝶是爷爷的初恋,人人都说初恋是美好,我很想知道爷爷的诗里写了些什么,不过奶奶说她不记得了,呵呵,或许奶奶不愿意提起吧!难得管他反正奶奶的故事还在继续,奶奶总会告诉我爷爷的初恋的,但是我想爷爷的初恋或许不会太美好,不然怎么会有奶奶,怎么会有我,算了,奶奶你继续吧!浩儿等着,等着你的精彩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