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奇幻位面与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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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礼物

荒凉,这是一个无比荒凉的地方,荒土沙石的位面,

按理说天性在潜伏着毁灭欲望的阿比斯人见到这个场景应该高兴,但此时此刻开赴着星陨前来的夜落只有满心的困惑,

为什么会这样?

这里不是应该被毁灭了吗,难道达克斯少年真是有着宿命庇护的人,夜落十分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是敌人不尽快处理,那么将来很可能在你最不想遇见的时候相遇,那时候总会是你最虚弱的时候。

但看着位面上,

看着这片广袤的土地,什么也没有,

不对,夜落突然感觉到了不同。

他从星陨上跳下,抓起了地上的一小撮沙子,然后放在手中不停的揉搓着,

随即他感到了其中的不同,这些沙土中含有最初级的生命的规则,每一粒沙中都存在,这才是事情的关键,

这个位面将会有生命,

夜落离去了,并没有再次毁灭这里,他心中感觉奇异,位面发生了变化,不用细细思考,就知道和它本身能够恢复有关系,而他明明已经摧毁了这里,

唯一的解释,虚无之龙,

星陨再次起航,但命运的长流似乎锁定了他,当他突然感到眼前的景象一变,然后在无尽的光中看到了一条蜿蜒于可能是这个世界最高山岳上的巨龙时,

心底的震撼不亚于恼火,

夜落对那庞大到极点的物喊道,“你在做什么?虚无之龙,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我记得并不曾冒犯过你,如果是前些日子,我会很愉快的和你见面,但今日不行了。”

长流,夜落的眼睛里突然出现了一道长流,长流中是他无数历史长河中所干的所有事情,当声音从他脑海里传出的时候,那命运的攻击已经到了,

“无比的暗,阿比斯月的君王,今日我邀你前来,只有一个目的。”

夜落闻声,突然道,“你不是虚无之龙,不,也不对,你是虚无之龙,但不全是,你到底是什么人?我要走了,丝毫没兴趣在待下去。”

夜落立刻就要离开,但这次阿比斯的咒语还未念完,命运的梵音就已经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他突然感到自己的意识出现了分离,

虽然夜落的反击令命运的偷袭没有成功,但他无穷意识中其中的一道还是被那命运之力牵引到了那个世界,

“诸神!那是诸神的世界,可恶,一定是命运女士,那位至上神祗,女神总是最令人厌恶。”

没有无缘无故的行为,当然夜落对于命运的出手丝毫不感到奇怪,他曾是攻打命运神殿的人,在那里杀死了无数的人,想来今日就是报复的日子,

不知怎么的,命运知道了他身在宇宙,处于最虚弱的时候,就出手了,想来这和之前的天使以及少年,也有着关系,

不过对于这一切,

他只是轻笑道,“意识的分裂对我的规则完整造成了伤害,但我有数亿道意识,区区一道虽然影响是致命的,但要想让我消失于这世界,还是太小看我了。”

随即拗口的咒语声从虚空响起,一道蓝紫色的像是两个圆锥底部相连接的物体出现在空中,里面到处是奇异的萤光,但仔细一看却是各种灵魂,

夜落将其中的灵魂吞噬,全身的缺陷暂时消失,随后他用阿比斯语和星语混合的语言念动道,“亚伊维·阿苏多塔利亚·卑路斯·安度亚,其中亚伊维的真名将赋予我不被宿命所侵蚀的能力,

以阿苏多塔利亚之名,转移。”

恶魔的真名有着奇特的力量,夜落的真名则更具威力,他将命运所施加的印记大部分都转移到了两个圆锥物体内部囚禁的灵魂中,

那些灵魂将消散与宇宙,甚至不会到天国成为生灵,不会到阿比斯混沌之海成为恶魔,也不会到轮回,成为所有非神性和混沌性以外的生命。

完成了这一切的夜落感受着身体里顽固的命运印记,哈哈大笑,“命运,你将命运的力量加固在我身上,但难道不知,所有的力量都是相对的,你囚禁了我,从此三界在不能使用,我一旦回归阿比斯,将再难出来,和所有恶魔一样,除非阿比斯再次和宇宙碰撞,否则绝难意外,”

但随后他心底暗暗道,“不过命运的力量在我的身体里,虽然禁锢着我的一切,却也让我观察着命运本身所蕴含的力量,你一定想不到,阿比斯人,我们,是多么渴望命运的规则,”

夜落的目光还看向了亿万光年之前,那里是诸神世界,那是一片大陆,那是一个王国,那是他的意识所转生的生命······

夜落心底寻思,又一个绝好的机会,他的混沌神格分裂,

神格在阿比斯人这里和神祗的理解不同,他们说的神格并非是指的诸神那个法则于智慧规则集和的凝聚物和承载物,力量的源泉。

而是精神,阿比斯人的神格明指精神,

阿比斯人没有灵魂感知世界,而是从心脏里衍射出意识洪流,在身体的血管中流淌,也因此他们只剩一个细胞理论上都可复活,

意识洪流既是他们精神的先照,而夜落的一道神格也就是洪流的一滴在被命运切割的时候,自我意识逃向了诸神世界深处的大陆上,

据夜落的眼睛观察,那是一片没有魔法的世界,也没有战气,没有原力,什么都没有,处于一种真理之光的覆盖下,是一个被隔离出诸神规则的神奇之地,

和他类似的位面另外有几个,

夜落不能感应到那道精神,看来为了躲避命运,他的那道精神已经切割了同本体精神的链接,

阿比斯人的意识洪流在脱离本体后,就会独立,但除非在遇到巨大的危机时,是不会自行将链接切断的,因为血液中的生命密码是绝不会允许的,这是对本体的背叛和威胁,

不过他夜落却不在意,也丝毫不认为脱离了自己的自己就不再是自己这个原则,而是计划在一个合适的时机,两相融合,

对其他阿比斯人来说,谁来主导意识洪流这个致命的问题,对他这种拥有数万的甚至更多意识同时组成一个完整意志的怪胎而言,不是问题,

反正他的意识本身就是无数意识的综合体,不存在谁来主导的问题,也许整个阿比斯就他一个这个的情况,不,甚至在所有的世界中,这样的情况可能都不会多见。

黑暗无光,这里是一个困人的囚笼,一个精神病患者制造基地。

混沌,这里是阿比斯,恶魔之家,夜落心底的天堂,更是地狱。

这里的天是红,无比的深红,这里的土地炽热,无比饱含的热情与杀戮,

天空被土地照映的暗,土地因血而红,周围的空间混沌,因为没有方向,

到处竖立着的大机器,那是指引方向的,因为混沌,这里,没有方向。

天上有星辰,那是纳斯人的杰作,自从有了那星辰提供光,阿比斯无光的属性有了一点名不符其实,但恶魔们喜欢光,他们总会在闲暇之余,在一个所有恶魔都不再杀戮的日子里,带着心仪的对象,

在双子星回归的日子里,享受日光照耀。

更大的机器位于一个个不相连的大陆上,那是发电站,每一个电站所蕴含的力量都媲美数十个君王的力量,它们不知从何被修建,也不知是谁的智慧,

星陨穿越了无法之地,到达了世界的暗面,宇宙的另一端世界——伟大的阿比斯,伟大的混沌之渊。

当星陨飞船继续在大机器的引导下,找到了原本不存在的方向之后,意外发生了,一座山峰中突然探出了一台巨炮,

轰隆一声,炮管中散发着究极的力量,一团巨大的紫光将星陨击伤,夜落深知大事不妙,立刻想要对操纵炮台的人解释什么,但还没有机会说明,又是一炮,

星陨坠落,带着绚丽的火光。

这个花了夜落大价钱的东西,仅仅是做到了家,就被家里人击落了。

巍峨的山脉,最高的山峰上,有一座像塔的宫殿,一位红发的美人站在那里,四周部署着强悍凶残的精锐军团,七十万人的夜落禁卫军,

一支直接由夜落总指挥的军团,被称作深红大地上的恶魔军团之花,

禁卫军的炮击落了不明者的飞船,下一刻还有彻底消灭他,禁卫军架起了更多致命的武器,就要一起进攻之时,

一声最熟悉却又感到意外的咆哮声响起,禁卫军全体震惊,接着都责怪的看着他们的总参谋长,伟大的深红火狱之主,幽。

这是是如何的咆哮声:

“败家的娘们,该死的大炮,这是星陨,我花十倍的价从奸诈的矮人那里所得,你的炮兵最大的战果可能就是这次袭击了!”

在深红的塔中,这位总参谋长为自己的一炮罪行狡辩着,全因夜落没有明确身份,而且夜落开着的宇宙船为什么不是她送的那一艘,却是全军完全不熟悉的星陨。

“错误时间的错误攻击是一件概率性事件,但这样的概率不应该出现在军团,老实说吧,你是不是故意的!”夜落质问道。

幽走了过来,然后说道,“不,殿下,这的确是一件失误,但不是炮兵的错,而是你的。”

“这笑话不好笑,我的总参谋长,军团长,后勤司令部长官阁下,炮兵和我,难道不应该是我比较重要,就算是我的错误,你也不应该说是我的。”

夜落提醒道。

“在军团,错误不分人。”幽道。

“可这里是阿比斯,地位高低决定一切。”夜落急了。

“可是殿下,”幽走到了夜落面前,脸贴的很近,夜落的身子不由向后倾斜了一些,看到夜落的样子,幽起身,清冷的声音说道,“炮兵要处死吗?”

夜落随即仔细想了一会,然后道:“我想算了,能击落星陨的炮手,比星陨更值钱,提拔他。”

幽没有离开,就是贴身上前,问道,“您受伤了,而且看起来很遭。”

“被虚无之龙伤的,也许你应该对我温柔点,现在的我需要下属的贴心关怀,我已经做好了在这个地方,这个囚笼里呆上无数岁月的心理准备了,在我想办法走出这里时,你要陪我。”

夜落十分认真的说道,

随后的日子里,夜落无所事事,每天待在自己的实验室里,然后每三个阿比斯日休息一次,如此反复。

每天实验室中总传出各种爆炸和奇异咒语,

这天,幽端着两杯茶水进入实验室,一杯是她自己的,一杯是给夜落的。

夜落正在一个带着刻凿的石刻上摆列着一组神秘的塔罗牌,但见到幽的到来,他放下了牌,走了过去,拿起杯子,把其中的液体全部倒入口中,这才有些丧气道,

“我又失败了,看来我们又要在阿比斯带上无穷个纪元,等待良久,希望她快和宇宙碰撞,简直就是在坐牢。”

幽安慰道,“也许你不应该放弃,这种实验总伴随着失败,但总会有成功的一日。”说道,她轻轻的吻在夜落的脸上,

夜落顿时感到,什么都没感到。

“也许吧,不过这已经是第几万次的失败了,而我在这里已经待了几万年了,几万个阿比斯年,外面也许已经过去了几千星年,”

“如果不用星族纪年的话,也许是几十万年。”幽突然道。

“所以说,我的帝国也应该不复存在了,而多元宇宙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了,”

夜落将幽搂在怀中,抱怨着:

“自从贝鲁人被亚述人一顿痛揍,我们被秦人赶走之后,这是我心情最低落的时刻,比那一刻知道我们输了战争更低落。”

幽听闻夜落的抱怨后,向他说道:“据从阿比斯退回来的人说道,除了纳斯人之外,其余的大军好像都各自败退了,这是因为诸神的干涉,还有阿比斯通道的突然关闭。”

不过幽又说道,“即使战争赢了,接下来也会是我们之间的战争,阿比斯人一定会相互在爆发战争,结果没什么不同,反正对您而言,不过是打发无聊时日,“

“不过您总这么消极和不行,也许可以去发挥领主的特权,像一些女恶魔索要初夜【权】,到时候您就不感到无聊拉。”幽调笑道。

“这真是太好的一个提议了,对,我是领主,在我的领地上生活的恶魔都是我的子民,那些女人也都是属于我的,谁敢不从,就全部处死,”夜落大笑,但随后他突然捏着幽的脸道:

“如果我真这么做,那才怪了!索要这种东西,亏你想得出,我会被其他人耻笑,我更不想因此树立在士兵心中的形象因为玩女人而丢失,谁知道那些女人明天会上谁的床,到时候生出个小恶魔,说是我的,也难以否认,

我可不想有私生子这种东西,只有傻瓜的贝鲁领主才会干出的蠢事情。”

幽娇笑道,“不会的,你不了解歌利亚的女人,她们是在所有阿比斯人中是最贞烈的。”

“相信女人,除非我用下半身在思考人生。”夜落说道。

“在谈论初夜的话,我就先要了你的。”夜落不想在一件事情上反复争论道,随即威胁。

夜落从实验室中走出,进入了他的休息之地,

塔的顶层,一座堆满了各种书籍和艺术品的房间,看似凌乱,但所有的东西都被很整齐的摆放。

这时候,幽已经在整理那些随处被丢在地上的书籍,而夜落则不断的丢书。

“我想说,议会通知您去开会,可您已经有三次没有去了,这可不是懂法律的歌利亚人应该做出的事情。”幽指责道,并以夜落管家的身份要求他这次必须去,

同时她还对夜落不断丢入戏弄她的行为感到生气。

“啰嗦,歌德·诗雅图他要开会,没人不让他开,但别来烦我,议会是群傻瓜们的聚在一起吵架,我已经推脱了几次,这次也不例外,幽,你知道上次讨论了什么吗?”

夜落在自己的床上坐着,手里看着一本《政治论》,旁边还堆放着很多其余的书,诸如《战略理论》《论自由经济和计划经济概要》《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总概纲呈》,

这些书随后被夜落全部扔了出去,当他在想扔书出去的时候,已经没有了。

幽已经将书全部收拾了起来,正在帮助夜落将衣物整理,那个从外表看很普通的柜子,内部却有着整整一个位面大小的衣柜,在幽在手下,不一会就整理好了,

幽随即问道,“是什么事情令您不再想去,不会还是上次的我跟去的时候,讨论的那个话题。”

夜落闻言瞬间激动:

“不错,不错,就是那个,他们指责我,认为我在领地上的法律很错误,要求纠正,给予我那些子民权利,真是逾越的举动,我的领地,就被以这种理由干涉,

这是公然干涉内政,说什么人权高于主权,真是可笑,看来所有人都是在阿比斯呆太长时间了,阿比斯还有人权这种东西,我真是为那些领主们的脸皮感到惊愕,为了相互之间的算计,真是可以不要任何事实基础,随即编造事实,

尤其是新党,最是可恶,这是很多人的共识,不止是我的,他们从纳斯的地盘上不知受到了什么刺激,竟然要求我们所有议员解放妇女,不过也多亏了他们,那些一起针对我的家伙,瞬间转移了矛头,争论的焦点放在了是否解放妇女上。”

幽站在夜落面前,对他认真道,“纳斯的领主确实对女性很关怀,他们可没有让女下属整理家务的传统。”

夜落随即纠正了幽的可怕思想,“咱是歌利亚人,纳斯人的一些东西,对我们不适应,而且我认为这不是整理家务的问题,

而是权力之争,一定是女性君王暗自挑起的,他们要占据歌利亚人口百分之三十的女性和占据剩余百分之七十的男性有同等的权力,简直是太可怕了,我一定不会再去参加什么会议了。”

夜落感到一种颠覆阴谋正慢慢靠近他。

“对了,您的那位党羽,请原谅我这么称呼你们的关系,那位贝鲁的贵族,好像自称达芬奇的家伙在你不再的日子找过你,当时你正在美狄亚小姐的家里过夜。”

“什么过夜!我们是谈论重要的事情,不过阿木修恩来找我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夜落皱眉问道。

“您听了别激动,他说他已经发明了混沌时光穿梭机,可以在混沌中穿越时空,据他自己称,可以穿越到阿比斯和宇宙碰撞的日子,所以他······”

“混蛋,混蛋,所以他已经借机出去了,所以他抛弃了我就这么出去了,真是交友的不慎重,你看到了吧,这就是贝鲁人,看来阿木修恩也摆脱不了贝鲁人的劣根性。”

夜落大声咆哮,不过幽随即将手指放在他嘴前,夜落很奇怪,但还是停住了,

“那位客人,原来阿木修恩是他的真名,不过他并没有如您所想去宇宙,而是去了诸神的国度,而且还给您这个,

幽拿出了一个球形状的物体,

“这是什么东西?”

“他说是战争母巢的孵化物,位面天球,也可以叫位面天体。”

“感觉没什么用的样子。”

“别小瞧它,战友,这可是杰出的炼金产品······”

夜落和幽都惊奇的看着球中的影像,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都变得有些不耐烦起来,因为影像还在说话,幽看了一下混沌时钟上的时间,随即通告夜落,她要去准备早餐了,

好吧,说了整整一夜,阿比斯的一夜。

夜落一脸阴沉,“可恶,我早该想到,今天是双子星照耀阿比斯的前日,是愚人的节日,这不是什么宝贝,就是阿木修恩做出的愚人节傻瓜录音器,谁能让这该死的声音停下,我不喜欢心灵传音,心脏都快痛死了。”夜落感到很恼火。

随后他使用了各种方法,包括寻找关闭声音的方法,但他所有的魔法都不能令声音消失,传送的魔法也无法令球消失,

总是前一刻刚被转移,下一刻球自己就回来了,到最后干脆拿起了球,就要砸了它,

但被端着早餐赶来的幽制止,“您在干什么?”她质问道,

随即说道,“这既然是朋友送的,就应该珍惜不是吗?”

“好吧,我就应该生活在这里,听着家里管家,不,家臣女仆的教导。”夜落捂着耳朵,钻进了被窝里。

随后探出脑袋来,对着幽说道,“女士,你快把它丢了,我受够了,它一直重复一句话,不停的说,真是烦死了。”

幽叹了口气,只能抱起位面天体,狠狠的丢在地上,但球只是滚动了几下,一点事情都没有,这下夜落不干了,他从床上跳下,对幽说道,“好吧,它还真厉害,我说它能经受很多考验,但到此为止吧。”夜落的手指中聚集着一个点,随后点化成线,一道光随即发出,

光击中球,球瞬间破碎,夜落的大笑声持续,“看到了吧,对待这种情况,武力解决是一个最佳途径。”

“殿下,它又复原了。”

“什么!”

“把它封印。”幽轻轻说道,

但夜落勾着她的脸,然后摇了摇头,“这家伙会自己回来,”随后他走了过去,将球抱了起来,严肃道,“也许我们应该仔细研究下,我想阿木修恩不会开这么无聊的玩笑,走,去真理之屋。”

真理之屋就是夜落的实验室,位于塔的第十三层。

实验室里,夜落抱着球沉思,随后他将位面天体慎重放在那里,回头对幽说道,“看来它的确厉害。”

幽表示她在听,

“这是一个可以将位面吸入其中的东西,而且可以培育位面,进化位面,其中含有生命规则,我敢说如果有真正的阿比斯混沌规则和命运规则,这其中甚至可以孕育出一个宇宙和一个神界一个阿比斯。”

“那我们现在该干什么,我听你的。”

“什么都不干,回去睡觉。”没想到夜落撂下这句话之后,就立刻与幽擦肩而过,他真的打算回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