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流虔拖沓着脚步。
他失望，趟过千里风尘、十丈燕沙，却只找到空屋一所。
连最后一丝剑的味道，都被蒸腾的汗冲淡了。
他踏入小酒馆，
坐下，要酒，然后继续懊恼。
忽瞥见老汉上酒的手，眼眸一亮后又即刻黯淡：
高手，可惜不练剑。
“呵，小哥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户流虔抬眼，只见老人笑得和蔼、满头银发整齐的让人满心舒畅。
于是，他回答了。
老人沉吟许久，却摇了摇头：“我记不得关外有这么厉害的剑客？”
见户流虔又倦了几分的眸，老人歉然一笑，劝道：
“其实小哥又何必问路呢？心在哪，路就在哪。”
说完，老人走回伫守了半生的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