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婢女依旧如厉鬼疯子,乱喊乱叫着!让人郁闷的很。
“聒噪!”灵宛微皱眉,厌恶的看向木架上,还算有个‘人样’的婢女。
花溪擦擦头上的冷汗,忽然有一种想钻地缝的冲动,这丫的地方待的太压抑了。
子芜闻声,从怀里掏出一颗黑乎乎的药丸,一下子捂进她的嘴里,一个手刀敲下去。
两人的默契十足,让某人又开始在心里YY了。
我去,也太心有灵犀了...吧!简直令人乍舌,有种神同步的感觉呢!(⊙v⊙)嗯,嘴角意味深长的笑,幸好灵宛没看见,不然她一定脱离不了与南墙拥抱的命运了。
“咳咳…”顿时药丸进了嗓子,她咳嗽不止,又一个措防不及,将药丸不小心咽了下去,“你给我……额…额…”
嗯,看的出来,药效不错哟!立竿见影么。
她的嗓子已经只能发出一系列单音节的字。恩,棒棒哒,再也不能聒噪了...
花溪嘴角抽了抽,一脸黑线,真是…简单粗暴啊!这么直接了当。
接着子芜的视线朝着灵宛看去,灵宛睁开眼,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看着手臂上的血道,又缓缓闭眼假寐。
她的意思是,满意了。
子芜会意,又从腰间抽出一块寒光闪闪的刀片。
哇次,真是提升了众人的观念,以后又有新口袋了。
子芜的手捏着刀片,一下一下割着她的肉,他可以一下子就利索的割下来,得让她好好感受,这种‘快.感’。
但,还是这样比较有意思。何况那人也不会允许。
婢女感受着疼痛,却意识出奇清醒,连基本的大叫都难以进行,只能不停的流着泪,不停的摇头,连求饶她都做不到。
绝望充斥着她的大脑,大脑里有一个声音呼唤着她,她一闭眼,下了决定——咬舌自尽。只是下一秒她的身上麻痹,没有力气。
“子芜,舌头割了。”想死?如果真的那么容易,她还会把她带到密室吗!戏耍了自己这么久,
灵宛淡淡的说了句,就仿佛是在说‘把茶端下去’这样的平常话一般。
下一秒,她的舌头就血淋淋的躺在盘子中。嘴角上不断冒血,不断的有一股股的血流从嘴中流下来,滴答到她的衣服上。
子芜那里…额,暂时有点诡异,他的右脚边,已经堆起了一个小山。
因为他每做完一步手上沾血就用一块白布擦手,擦干净后就碰到右边,以至于现在堆成了小山!
花溪扶额,不禁暗叹。她身边是从什么时候多了这些个极品的...真是觉得丢人,丢到家了。无语问苍天啊。
胳膊上用银簪划分的正方块,内部已经鲜血淋淋,暴露在空气中的血液和肉丝,看起来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接着子芜又用银簪在那个手臂上划着正方形,不一会儿一个胳膊上有大大小小约五厘米的正方形血口。
***大大的时间真的很紧,希望大家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