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这事儿我个人做不了主，我得回去向上级领导汇报请示，待领导商议之后再做决定。”程娜不忍看到何成秀失望的眼神，可她只能实话实说。
“那得需要多长时间？”
“回去以后我会立即把老太太的情况和你的请求告诉队长，很快就会给你一个答复。”
“谢谢你！姑娘，你想了解什么，你问吧！”
“孟婷最后一次回娘家是什么时候？”程娜拿出小本子准备记录。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是星期四……”
“刘海涛被杀那天？”程娜忍不住插了一句。
“是的，孟婷通常都是周六或周末回娘家，所以她周四那天回来我记得特别清楚。她那天回来不是为了看我和她奶，而是为了汪晨。”何成秀望着汪晨，慢慢陷入了回忆。
那天下午何成秀闲着无事跟人打麻将，也不知怎么回事儿，一向手气不错的她接连打了十个来回，竟然有七次放炮，一次都没赢。她心里琢磨着自己是不是撞邪了？想抽身而退却不甘心，又怕牌友笑话她，只好硬着头皮打下去。
恰巧这时孟婷打来电话说有急事儿找她，要她马上回家。
这个电话打得正是时候，何成秀立马退了出来。
回家时看见孟婷在家门口来回走动，脸色不太好看。何成秀问女儿怎么回事？是不是跟刘海涛吵架了？
孟婷开口便问母亲汪晨有没有来过？
何成秀告诉女儿，汪晨上午来过，坐了一会儿说了会儿话就走了，她留他吃饭都留不住。
“他都给您说了些什么？”孟婷着急地问。
“他大包小包地提了些东西来，让我和你爷爷奶奶保重身体，还说……”
“还说啥？”
“没啥，就说他以后还会来看我们。”
“再没说别的话了么？”孟婷白晰的脸显得更加苍白。
何成秀想了想说：“汪晨还要我平时多关心关心你，说你这人心眼儿太善良，又喜欢隐藏自己的心事，让我跟你多交流多沟通。”
孟婷的脸色愈发苍白，良久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