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兵王与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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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小珊诉衷肠

戈秋声没想到小珊这样迫不急待,想想他这次受伤后她鞍前马后的安排照顾,心里很受感动,一转身便将她抱在怀里,轻声说

图飞郁闷的坐在办公室里,心里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此时用“惊慌失措、忐忑不安”来形容他的心情最为恰当不过。好在他还算是个上过战场,负过重伤的血性军人,能勉强正常支撑,换个普通人早就吓的尿了裤子。

昨天,他负责保卫的秋水金矿发现丢失了200kg黄金和一个小金人,他紧急报告军情五组后,新调来的一个小丫头恶恨恨地命令他不准离开秋水银行半步,一切等候总部指示。

“草...完蛋****,窝囊啊!”图飞是总部最年轻的中校外勤参谋,虽说被一个奶声奶气、乳臭未干的丫头片子吼了几句不舒服,但听话听音,估计这次自己小命悬了:听说以前就有过先例,上军事法庭一审,渎职加泄密直接就干掉了,要不然像他这种从小练武,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也不至于惊慌到这种程度,毕竟是小命关天啊。

他是半年前以转业军官身份到的秋水银行,他们军情部门就像地方国安一样,身份都是保密的,他转业前的公开职务是军区特务营营长,秋水军转办就直接安排他当了银行的副行长,而且只管秋水金矿的专项贷款。

明面上这么一走,他就直接上任了。

也是他点儿背,按规定,他本来每个星期都要核查黄金材料仓库的,可上个月区里要从他们行抽一个领导去工作组到农村扶贫。农村条件艰苦,而他们行三个行长就他是个男的,义不容辞,他就到了工作组。

好在工作组就在秋水郊区,每隔几天他也可以到金矿去看看,所以他一到组里报到就先给组长说明了情况。

他们这个组的组长叫严小谋,是一个街道办的主任,说话嘴巴很利落,人也八面琳珑,一来二去两人就熟悉起来。

严小谋闲下来就和聊天,问他在部队是何职务。按工作纪律图飞只能说“转业前是营级”。严小谋一听笑道:“那我不是当了营长的领导了,那就相当于副处了。”严小谋其实也没想别的,但旁边的人一听却哄堂大笑起来。

原来当时正流行一个段子,说有人为歌舞厅小姐定位,说是少女吧又不是,定位妇女吧又没结婚,最后的结论是相当于少女,简称“副处”。这样两人就你来我往的喝酒聊天、称兄道弟起来。

有一天,两人正在喝着酒,一个长得贼眉鼠眼的中年男人找到严小谋要钱,后面还跟着两个长相普通的男人。

严小谋一看,尴尬的站起来正要拉着他们去旁边屋里谈,图飞正喝得上劲,见状就站起来一吼“妈蛋”,冲动的几拳,便把几个人打翻在地。

图飞出手快,等几个人倒地之后严小谋才反应过来,赶紧慌张的凑到他跟前悄声道:“别声张,都是为女人的事。”图飞一听做了个“我理解”的表情又继续喝起酒来。

但他没想到的是就是这个人让他倒了八辈子邪霉,而严小谋却也因此过上了提心吊胆的日子。

严小谋一看几个人貌似受了重伤的样子,就准备叫救护车,不想那个领头的嗖的站起来恶狠狠的丢了句“不拿钱就要了你们的命”!便扬长而去了。

图飞一愣,随及咧嘴一笑:“草,这小子,连我也飙上了。哎,严头,你莫非是搞了他的老婆?”

严小谋脸色一白,连忙说道:“不是、不是,咱们...喝酒...喝酒。”

也许这就是图飞倒霉的一餐酒。工作组解散后他刚回到行里,心里居然惊慌起来。

他最近已将意念诀练完了,这种感觉最近也很少有了,今天突然惊慌起来,他感觉应该是哪里不对了;这几年凡是有这种感觉,总会大大小小出点状况。他仔细回忆最近的喝酒洗澡,言谈举止那啥都很卫生健康啊,就是一个月没到矿上去了。

对,就决定对矿山做一个贷款检查。

他们行是秋水金矿的主办行,所有贷款都由其提供,相应矿山所有固定资产、开采权证、库存黄金都抵押在行里。前两项直接办的文字手续,库存黄金因为经常在变动,就核定了一个数,每周核查一次库存以保证足额抵押。

这次在工作组,头几个星期都还抽时间核查来着,后来由于严小谋几乎天天拉着他喝酒,就忽视了,差不多一个多月没核查仓库了。

也许问题就出在那里。

他立马来到矿山,叫上财务和两个管库员打开仓库,对几个保险柜按照台账核对起来。

妈蛋,果然问题就出在这里,而且还不是一般问题。

图飞当时一看都晕了菜,在场的所有人也全部吓得浑身发抖,两个库管员裤筒里居然还湿了一大片。

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大家都不愿看到的事实:储存黄金的其中一个保险柜空空如也。而台账上赫然记载着黄金200公斤、小金人一个。

虽说黄金是有价的,但那个小金人却是无价之宝;因为本应是一对,叫“金童玉女”,采矿时在地下河里找到了一个“金童”,所以暂时放在金矿保险柜里。

慌归慌,晕归晕,图飞还是很冷静的现场将库管员控制起来,同时紧急报了案。黄金被盗,这是他的渎职,闹不好可能要上军事法庭,他自己理所当然也要暗中帮助破案。

图飞向地方报警后,又掏出手机,拨出了一个平时不得随意打的电话,电话就是这个小丫头接的。他当时还想这个奶声奶气的嗓音倒还动听,可就是语气也太那个啥了。

他在军情训练班时曾学过一些刑侦知识,感到案件发生的很蹊跷,他印象中上个月还核查过这个保险柜,好像库房保管员也换了,明摆着是内外勾结作案,破案是迟早的事。

但是,他这个渎职罪是跑不掉了,他越想越害怕,心里打起了鼓。

“嘀——嘀”,他还沉浸在昨天的混乱过程中,桌上的电话一响,吓得他突然一跳,那个受伤的心脏差一点就爆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