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辉煌的室内,却是一片狼藉。
四周的气压很低,冷到所有人都屏气凝神,生怕惹到了正在气头上的某人。
而这个人,正是CRITTY的千金小姐,衾夷。
衾夷一身红色的长裙,裙摆拖至地面,她面色清冷,注视着底下一片黑压压的人群,愈发觉得好笑,人倒是来的挺齐,可那人呢?
谁能告诉她,她新婚的良人,如今在哪儿啊?
她仿佛想到了什么,低声对站在她身旁的Wendu道:“宁越是不是包养了个情妇,叫做苏祁的?
Wendu脸色有些不好,只得答道:“是。”
她的一双凤眸微眯,随意的拨弄了下手指:“把她带过来,无论捆绑什么的。”
“好,我命人立刻去办。”Wendu虽然诧异,却也不敢违背这位小姐的命令。
笑话,她被放了鸽子,还能让别人快活?
苏祁啊,苏祁,你怪不得谁,要怪的话,你就怪宁越,谁让他好上你这口。
想罢。状似哀婉叹了口气。
这一叹,底下的无不脸色凄惨。
她看的烦闷:“你们都他妈给我出去!”
在所有人都紧赶慢赶的出去后,她望着空无一人的大厅,觉得意外的空寂。
啧,让她出洋相,宁越你好样的。
Wendu的办事效率很高,只大约过了半个钟头,她既已经把人拖了上来。
她居高临下地看了麻袋里的人儿一眼,啧小嘴被玻璃胶封的紧紧的,脸上还挂着两行泪珠,眼睛扑闪扑闪的,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只是,这宁越眼光也太差了,就这种货色,大街上一抓一大把,他难道就看上了这小姑娘的清纯?
倒也愣是没有看出来有哪点特别的地方。
“Wendu,把玻璃胶拆掉。”
苏祁见来人不善,还一副打量的模样,有些畏惧般出声:“你是谁?为什么要绑我?”
她似是笑了一笑,眉眼中却依稀不见分毫笑意:“小姑娘,我想绑你来便绑你来。要问为什么嘛,我乐意。”
苏祁显然没有见过这样狂妄自大的主儿,气焰又消了一大半,只得使劲的抹着眼泪,发出抽噎的声音。
“真是可怜,是个男人见到你这副模样就想把你上了。”她挑眉,摇了摇头。
她又道:“不过,你的眼光也忒不好了,居然看上宁越。”
“你看上他也没什么,前提是我和他没订婚之下。”
“可如今,我和他连婚都结了。”
“卧床之塌,你以为我会容他人染指?”
一连几句,可谓把苏祁吓得不轻,愣了好半晌才道:“他……怎么可能娶你?”
衾夷有些诧异,倒是没料到这小姑娘竟然对宁越情根深种,她是越来越像棒打鸳鸯的老鸨了。
可如果,她偏要做,又怎样?
“他说好要娶我的,他还说要为我建造一座城堡,让我住进去,我们会很幸福的……”苏祁轻声低喃,似早已陷入自己的臆想之中。
不过,这只是臆想。
就是YY而已。说得好听,其实就一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