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军事黄梁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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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庞统为民造农具黄忠报主建虎卫

从南阳经夏口,穿长沙,渡赤壁,即回武陵。时中平四年夏,刘表部下黄祖驻守夏口,治水军颇为齐整。长沙为孙坚所辖,军容之盛,远胜江东诸郡。赤壁关隘却荒废日久。金旋与庞统、黄忠观赤壁地势,见此处江面辽阔,临天险,是绝佳用兵之地。

金旋一行入城,参见金凯,叙完路途之事,又言及与乔玄定下婚约之事。金凯闻言大喜,召集郡中文武,摆宴为金旋一行接风。此时魏延、邢道荣业已归来,魏延游遍荆襄之地,引荐马良、马谡兄弟来归,邢道荣引荐川东名士庞义来归。金旋心中大喜,马氏兄弟是荆襄大家,素有贤名;庞义是西川名士,才华出众;得此三人,日后取荆襄,夺西川,必可倚其名声,结交名士豪杰,而达事半功倍之效。

席间金旋向父亲引荐庞统,金凯见其貌不扬,出言粗陋,心中不喜。金凯见马良、马谡、庞义等,却对庞统恭敬有加,甚为不解。宴后,众文武告辞,金旋命人打扫客舍,让庞统暂时居住。

次日,金旋推荐庞统大才,可为武陵军师。金凯昨日酒宴之后,询问马良等,知庞统为世间大才,欣然从之。父子又言及迎亲之事,金凯见金旋心病已去,言亲事之时面有喜色,又见金旋比前更为壮健,心中大是欣慰。以黄忠教子有方,重赏之。又备聘礼,使马良、魏延赴江东乔玄处下聘。

金凯此时年老体衰,见金旋文武全才,处事得当,又能招揽人心,让金旋知太守事,派庞义上表请命,想以金旋代之。金旋知此时张让等宦官得宠,让庞义多带金宝,贿张让等。又秘密嘱咐庞义,使言于张让等,报称武陵匪情重,袭扰周郡,武陵虽有剿匪之心,匪徒常逃至邻郡,请剿匪之命,以报朝廷。

金旋知庞统大才,让其处理全郡政务,使黄忠训练士兵,使庞义负责全郡学事。金旋又思及沿途各郡军事,孙坚驻长沙,与武陵仅一江之隔,心甚忧之。与庞统相商,庞统曰:“今有赤壁天险,使邢道荣率精兵一千,整理赤壁隘关,可防长沙孙坚。”金旋纳其言,命邢道荣率军驻扎赤壁。

庞统大才,处理全郡一日政务皆不需一个时辰,而处事得当,百姓悦服,称“庞贤人”。金凯父子见得人如斯,也大为欣慰。庞统闲暇之时,走农户,下农田,观农具,又经常请教金旋,日有所思,终于根据金旋所绘草图,召郡中铁匠,制出各种农具样机。又亲自下田,与老农探讨利弊,将不适之处改正,金旋又从旁指点,历数月,终于试制成功。乃大集铁匠,授以制造之法,造各式农具一千件,分发给郡内各州县。金旋又命各县出壮丁疏通河流,整修水利,劳力益轻,各县请垦荒者日众,全郡大治,秋收益丰。而周边各郡之流民渐集,庞统造农具分于众,分荒田令垦之,武陵人口大增。

时庞义进京请旨,贿张让、赵忠诸人,在帝前美之。帝下旨封金旋为武陵太守、平南将军、宜城亭侯,节制附近郡县,全力剿匪。金旋接旨大喜,召集众将商议征零陵、桂阳之事。庞统言:“零陵刘度、桂阳赵范,皆无能之辈。然无事而挑战端,今上若闻,必招猜忌;况邻郡忧惧,使用心防备,我军日后不易取之。如今之事,可待天时,寻机而动,虚报战绩以瞒天子,领朝中军饷养武陵之兵。”金旋然之。

一日,金旋忽然想起一计,召庞统、黄忠商议。曰:“今零陵、桂阳两郡钱粮丰足。可让部下假扮匪兵扰之,劫其钱粮补充军饷,充实我郡库存,又弱两郡之势。两郡不胜其扰,必然上报朝廷,今上刚下旨封吾剿匪之职,必会诏令吾率军征之。吾等可乘此进兵,可达兵不血刃之效。”

庞统言:“此计虽妙,然需机密,恐人众则机密不保,人少则大事难成。”黄忠道:“此事尚需从长计议。可从军中挑有武功根底者之精兵千名,吾与魏延精心传授,又打造虎钩索等器具,使其武艺娴熟,能上能下。出可以入城偷袭,抢夺钱粮,退可为主公亲兵,令其居于府侧,保护主公。”

金旋称好,命庞统集铁匠打造器械,制造夜行衣、精良兵甲各千套。又命黄忠在军中挑选亲兵,号“虎卫营”,以魏延领之。金旋后又想起魏延脑有反骨,不宜担任此职,然此时又无将可用,只好权且如此。

此时武陵练农具、兴水利,民富军安,全郡大治。士兵听说金旋要选亲兵,莫不以进“虎卫营”为荣。黄忠知事体兹大,与魏延日夜劳心,悉心教之,又请军中善轻功者授以上下之技,三月后,练成营兵五百,均为能上能下、武艺娴熟之辈,金旋阅兵大悦,对营兵赏赐丰,营兵益忠之。

金旋见军士皆精壮之人,每日于兵营,操练武艺之余,常常扰民兹事。猛省起一事,思《三国演义》载曹操当年屯兵之策,与庞统、黄忠商议,决定划出城东之地万亩,分于各营将士耕种,收入所得三成交粮库,其余为诸军分配。于是军士操练之余,耕种自给,出征时则军田由郡内收回,令郡人耕种,耕种所得三成上缴军粮,此法大省郡中之粮,武陵钱粮益丰,而军士扰民之事亦随之消失。

中平五年初,时金旋二十岁,赴江东迎娶大乔,时金旋声名日隆,周边各郡皆遣使来贺,长沙黄盖、桂阳陈应、荆州文聘、益州法正等为诸郡使者。金旋见黄盖、文聘皆虎将,甚为礼敬。又思法正乃益州从事,向以机智闻名,潜心交之,馈赠颇丰。法正为其所感,见武陵民富军强,金旋文武全才,人小志大。思西川无明主,单独谒见金旋,论西川之事:“益州险塞,沃野千里,天府之国,高祖因之而成帝业,将军有意乎?”金旋听其语,观其意,知其心诚,曰:“益州之土,非无意进取,成大事者,待天时也。多则五年,少则三年,必取西川之地,望先生助我。”法正道:“正遇明主,当尽情相报,以为内应。”金旋大喜,令庞义游走西川,观其险要、关隘、驻兵,绘成图式,以备日后西征之用。

金旋新娶娇妻,新婚燕尔,不觉政事荒废。大乔曰:“昔妾父见公文武全才,心志远大,乃许之。公欲成大事乎?成大事者须勤于军政要务。妾勤事公婆,谨持家务,家事不劳公心。”金旋省之,随与庞统、黄忠、魏延招兵买马,训练军士,积极准备南征之事。

未几日,大乔按当地风俗回家省亲,金旋见世事渐乱,与魏延带三百虎卫队护行。时中原已乱,而江东一带尚还太平,兵祸未加。故一路倒无风险,反是沿途各府县官员,前来拜谒会见,耽误许多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