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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金旋疲兵攻徐州 程昱险计袭吴城

金旋见曹操重兵东击河北,徐州防守空虚。命陆逊部兼汝南防务,留马岱、凌统率领四万兵马协助陆逊。自率马超、庞德、沙摩诃、杨秋、关兴、张苞六将共十一万兵赴寿春,与周瑜部会合,准备攻击徐州、下邳。

时曹彰、官亥、韩馥、夏侯恩、荀攸率军五万守徐州,张英、牛金、陈登率军一万守都阳,夏侯淳、程远志、夏侯威、程昱率军四万守下邳。

金旋率军与周瑜合军后,命凌操、杨秋率军四万驻守建业,程普、沙摩诃率军四万驻守寿春,自与周瑜起兵十五万攻取徐州。大军到达徐州,围住城池,四面攻打。

曹彰军少,使人往许昌告急。曹操此时已无兵可调,让曹彰部设法坚守。金旋大军攻打数日,不下。金旋与周瑜商议对策,周瑜曰:“曹军兵力单薄,不敢出城作战,唯有强攻一策。”金旋曰:“吾思得一策,此乃疲兵之计也。分派诸将为三路,一路为马超、蒋钦五万兵马;一路为庞德、邢道荣五万兵;一路由公谨、赵云五万兵马。每路攻打四个时辰,昼夜不停。没有几日,守兵必倦,那时全力攻城,城必下也。公谨试思何如?”周瑜抚掌称妙。

次日周瑜分派诸军,每日攻击不息。荀攸虽是智谋百出,但是面对疲兵之策,却是无计可施。因为每路大军之力,若不严密防守,均可能破城。城内守军日夜守卫,荀攸使官亥统兵出城相扰,又为金旋部击败。

第三日夜,金旋统领合军重兵攻击,时徐州守兵疲劳之极,军无战力,金旋兵数三倍于守兵,攻不多时,城破。官亥等将统兵保护曹彰从东门逃往都阳,城中守兵几无还手之力,降者二万余。随曹彰逃至都阳者仅两万。金旋攻下徐州,命诸将整编降兵。整编后得兵两万,命张苞统之。

徐州失守,曹操命曹休、曹洪、陈群三将率七万兵马驻守定陶,防备金旋军乘胜北上。金旋此时安民已毕,命寿春留守两将程普、沙摩诃四万兵马赶赴徐州,准备攻打都阳、下邳。时金旋徐州驻军共达二十一万,命周瑜率十三万兵马攻击都阳。

时曹操纳郭嘉之计,发檄天下,书金旋十六项大罪,诏天下人共讨之。金旋知曹操欲乱其后方,命甘宁、严颜、诸葛谨三将率部下巡视各郡。又命每路军抽出一将二万兵马,回驻相邻内郡,以防不测。然金旋用人,疑者不用,用者不疑。曹操之诏并未见效,金旋内郡,未有乱者。

曹彰见周瑜部兵众,弃守都阳,专守下邳。周瑜垂手取得都阳,命程普、沙摩诃两将率领四万兵驻守都阳,率军九万攻击下邳。曹彰率军七万驻守下邳,见周瑜来攻,束手无策。程昱曰:“徐州乃小邳通往许昌等郡唯一要路,徐州失守,归途已被金旋截断。现在下邳三面环金旋之郡,北面是袁谭防守之北海。今七万兵马困守孤城,抵挡金旋几十万大军,迟早为金旋所破。今有险计,须有胆色之将方可胜任,诸公拼死一搏,或可挽之。”诸将皆言:“愿拼死战之。”程昱道:“出下邳城南有一小径,可通吴城,道路险峻。当初吕布家小,便是从此路脱逃。若有敢死之将,率轻骑袭取吴城。吴城、会稽两郡每郡只有守军五千,诸公力战,可立下。金旋后方有警,必然撤兵往救,下邳之围,可缓也。”

曹彰命官亥、牛金、张英、韩馥四将率领两万精兵,间小路袭击吴城。吴城守兵不备,被曹兵攻破。吴城守备韩玄原为魏延副将,临危不乱,见敌军入城,集军与曹军巷战,一面保护太守顾雍及诸官家小开北门投建业,一面派遣心腹分头火速报信。一人赴会稽报会稽太守步鹭;一人赴徐州报金旋;一人赴鄱阳报诸葛谨;自投建业报凌操。

金旋得讯大惊。金旋用兵之法,多不用险招,惯用集中优势兵力打击敌方。大军皆集结于前线边郡,内郡守军皆为五千兵马,然后在鄱阳、长沙、CD留有部分守军,以镇内乱。金旋纳貂婵之后,得知吴城有条小路,因为曹操防守尚属吃力,没有气力进攻,不意轻敌为程昱所乘。金旋随命诸葛谨率军火速赶赴会稽防守,又命凌操率本部兵马两万先赴吴城挡住曹军,又命周瑜攻下邳之军留六万兵驻守都阳,率军七万赶往吴城,恢复失地。

诸葛谨得到韩玄急报,立即引兵急赴会稽。时管亥袭攻下吴城后,使牛金率领五千兵马守城,略一休整,率领一万五千精兵急袭会稽。时会稽太守步鹭已接到韩玄急报,与守备潘璋关闭城门防守。闻听韩玄来使说曹军势大,步鹭大开武库,急征郡中壮丁,协助守城。管亥率军赶到,然城中有备,急切攻打不下。时诸葛谨率部赶来,管亥见诸葛谨兵众,不敢接战,遂还吴城。

凌操、韩玄之军,已赶到吴城,见管亥兵马返回,与之交战。凌操之武艺,与管亥仿佛。然管亥有牛金、韩馥、张英相助,凌操只韩玄一将相助,故数战不利,退于城西二十里下寨。

诸葛谨率领五万兵马赶到,凌操得助,战心立起,率兵挑战,管亥见金旋援兵众,与诸将坚守不战。周瑜率赵云、马超两将星夜兼程,十余日赶到吴城,大军兵力共十四万。周瑜命诸葛谨率领三万兵马驻守会稽,防备管亥部潜往袭击;命令凌操、张任、吴兰率军四万封锁吴城小路,断管亥退路。自率赵云、马超两将前往挑战。

管亥等将知赵云、马超两将英勇,不敢出战,率军防守。周瑜见其不出,潜思计策,思及孔明破敌之策,虽可为之,然必苦城中百姓。正苦思之时,小校送来一封密信。周瑜拆阅大喜,原来吴城百姓,自金旋入城以后,官吏清正,军不扰民,生活平静。曹军入城,烧杀抢掠,胡作非为,民皆怨之。管亥等见周瑜势众,开武库召集壮丁协守。所募壮丁内有一人,乃金旋大将严兴族人,姓严名旺,识字知兵法,官亥以其才能,令率一个千人队,协守西门。严旺联系手下壮丁,欲要献门。信中相约,明夜初更献西门。

周瑜命凌操等将拦住曹兵归路,韩玄部守营,自率马超、赵云两将七万兵马,伏于西门之侧。初更,严旺率壮丁杀散西门守城曹兵,打开城门,马超、赵云大军涌入。曹兵大败,城中壮丁又皆倒戈,管亥四将逃往来路,又为凌操等部堵住。管亥部全军覆灭,管亥等将皆降。吴城遂平。金旋命诸葛谨率部下兵马驻守吴城,又于通往下邳小路险要处建一关隘,派关旺率领一千兵马驻守,此路遂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