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军事黄梁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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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刮骨疗伤

金旋听闻曹丕援军赶到,料知新野守军必然弃城,命令各营准备马匹,准备追击曹兵。于夜闻知新野守军从东城杀出,让关羽统兵入城安民,自率众将追击曹军。

曹丕、曹仁刚刚聚齐士兵,迅即被金旋大军围拢起来。金旋驽兵万驽齐发,一时间曹军损伤惨重,死伤无数。曹丕此时方知强驽威力,曹军自相践踏,乱成一团。曹丕等见势不妙,聚起兵马突围。张飞、太史慈等将统领骑兵四处截击,曹军死伤惨重,折军六万余,败退回宛城。

新野一役,金旋折兵近一万,杀敌两万余,得降兵四万。金旋攻下新野,让士兵铲平土坝,整治城防,记录诸将战功,收编降兵。让张飞统领所部兵马攻打新野各县。

关羽入城后,得到赤兔宝马,献给金旋。赤兔马原为吕布坐骑,后为曹操所得,赐与曹仁。曹仁逃出新野之时,因为四门为土所封,马匹不能得出,曹仁欲杀之而不忍,弃于城内。金旋欲结新野诸将之心,将此马送与关羽。

关羽向来心高气傲,此时随金旋行军,见他用兵巧妙,不依古理,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大为心折。又见金旋仁义爱人,敬贤重士,文能安邦,武能定国,知人善用,更是令人叹为观止,确有领袖风采,让人油然而生敬重之心。

诸葛亮平定云南回来,金旋让诸葛亮屯兵汉中,马超所部复归其指挥。命令陆逊部赶赴新野驻守,让关羽统领部下为先锋,起兵二十三万攻打宛城。

曹丕观察宛城诸将,邓艾足智多谋,又为心腹大将,命令众将皆听邓艾调遣。诸将因为此时大敌在前,敬服邓艾才能,皆无异言。曹仁虽然职位甚高,但对曹氏忠心耿耿,此时接受邓艾指挥,虽然心中不悦,但是为了顾全大局,丝毫没表现出不悦之色。

邓艾因为金旋大军将领勇猛,士兵精锐,武器精巧,军中多有智谋之士,实为大敌。思得一法,让宛城太守孟达收集毒药,制成毒箭三万余支,与金旋兵周旋。

关羽、张飞统领大军兵临宛城,到城下挑战。邓艾让弓兵伏于城垛之下,自己立在城头,招呼主将答话。关羽越众而出,离城五十余米时,邓艾命令弓兵并起,一齐射向关羽。关羽坐骑赤兔马行速奇快,得免大难,但是左臂受伤。

箭头带毒,关羽未及回营已经昏迷。张飞在后,见状大惊,一面让军医救治,一面使人飞报金旋。金旋立即带领随身医官前往救治,又使人速请华佗,到关羽军营诊治。

华佗赶来之时,关羽中毒已深,幸好金旋随身医官为华佗弟子,用药控制住毒性,护住关羽心脉。华佗取出利刃,割开伤口,放出毒血,约有两盆,血才渐红。关羽醒来,见金旋等在旁守候,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大受感动。

华佗见关羽伤口受创至骨,骨骼表面,已呈青色。命小童取出麻沸散,关羽问是何药,华佗答为止痛之药,关羽拒而不用。金旋知道外科手术见骨必会疼痛异常,强令关羽服下。约有两刻,药力见效,华佗取尖刀剖开关羽左臂伤口,除其腐肉,刮骨上余毒,嗤嗤之声,使人卒不忍闻。

关羽虽然已经服下麻沸散,但是彼时麻药,与现代药物相比,效果殊为不及。关羽满头大汗,然而其性情刚烈,一言不发,比旁观之人尚显得悠闲自得。又过了一刻钟,手术完毕,关羽疼痛大减,谈笑风生。华佗为其配制草药,除余毒,补气血。

金旋因关羽带伤体虚,让其回新野养伤,关羽挂念报仇,坚持不行。金旋见关羽如此,不好勉强,让其到帅帐养伤。因为张飞性情刚烈,不敢让他代关羽之职,命太史慈暂代关羽指挥此军,让凌统代领太史慈所部。

邓艾以为关羽必死,又见金旋军多日不出,统军出城挑战。张飞恼怒邓艾暗箭伤人,飞马直奔邓艾,邓艾部将张去上前迎战,被张飞一合刺下马来。邓艾见张飞势猛,拨马便逃,张飞拍马赶去。金旋惧怕邓艾毒箭,担心张飞有失,鸣金收兵,召张飞归营。

金旋潜思破解毒箭之法,想起“草船借箭”之计。让士兵扎草人若干,穿上兵士衣甲。入夜后,让士兵将草人放在箭程能及之处,军士在后击鼓呐喊。夜晚灯火暗弱,邓艾以为金旋大军攻城,让军士用毒箭射击。不到一更,城中毒箭已尽。金旋让士兵搬取草人归营,取下毒箭以为己用。

关羽在帅帐中,最初见金旋下令扎草人,不知何意。等到士兵搬草人归来,拔下毒箭,才知金旋用意。邓艾花费一场心机,做成无数进攻利器,如今反而送给金旋。金旋担心城中毒箭未尽,次夜又搬草人借箭,拔取箭头检验,发现均无毒,知道城中毒箭已尽。于是调兵遣将,安排攻打宛城。

其时,军中已有火炮,然而火药数量极少,军中只用做号炮之用。金旋见到土炮,心中大喜,密派人暗中收集无数火药。又书写配方与炼制方法,让研究院调整配方,提纯火药,增加威力。

这夜月暗天黑,金旋见城西北角防守空虚,调来三十名虎卫营精兵,穿上夜行衣,涉过护城河,在城墙上挖开一处大孔,塞上火药若干,用中空细竹竿引火线出来,因为担心半途缺氧熄灭,竹竿上钻有无数小孔。

事情准备妥当,午夜将至,金旋升帐,分派诸将。让魏延、凌统、廖化领兵七万埋伏于宛城西北,等候城墙炸塌之后,统领大军从此处杀入城中。让关平统领一万亲卫,入城后放火呐喊,虚张声势。让沙摩诃带领两千虎卫专门捉拿曹丕。若是曹军突围,关平部安民守城,其余兵马皆出城追击。又让太史慈、周仓统兵五万在宛城北设伏,埋伏在城北五里要路两侧,等候败兵行到此处,突起截断其军,围攻其后军。让张飞统兵五万,在宛城以北十里处列阵迎敌,截击宛城败兵。其余兵将驻守大营。

当初火药威力很小,众将听说金旋欲用火药炸开城墙,觉得莫明其妙,不明所以。然而金旋统军严厉,将令难违,均不敢询问,各自统兵分头行事。

金旋在各路兵马到位之后,下达总攻命令。金旋、关羽在大营门前观望,只听“轰”一声巨响,城西北角城墙被火药炸塌,将近二十丈,火柱冲天,浓烟滚滚。

城中守军惊得目瞪口呆,尚未怔神之时,魏延、凌统、廖化等统领精兵杀入城内,关平部随即跟进,在城中放火呐喊。宛城诸将此时刚入梦乡,被爆炸声惊醒,连忙出去察看,城内已经乱成一团。

金旋部下士兵巷战,十六人组成小方阵,六十人组成箭矢阵,三百人组成玄囊阵,诸路大军井井有条,攻防有序,相互策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