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农门恶女升职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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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2章 第358

对于这刻刀,齐连琛如今手上的,较之齐连堂的那把略显粗糙,只因齐老爷最宠四少,故而分刻刀时有说,好东西要留给弟弟。

齐连堂一听,忙破泣为笑,“如果连堂不再割破手,三哥是否愿意将刻刀让给四弟。”

齐连琛笑道,“那是自然。”

齐连堂说,“三哥,是不是你的东西,都可以让给连堂?”

这话说的别有深意,齐连琛不经意中隐隐想到了什么,没有回答。只是笑着拉着他的手,往厢房走去,清漪紧跟其后,也觉得那句什么都相让的话有点怪怪的。

三人在房里闹腾了一番,恰好赶着一个嬷嬷来传膳,遂三人一并前往膳厅。

……

今夜,齐老爷的心情很好,说是薛家作为对齐家的补偿,将金矿石的价格下浮一成卖给齐家,这又是一本万利,他很高兴地说,“难得今高兴,连城、连琛,你们几个可以陪我喝点酒。”

齐连堂拿着筷子敲了敲面前的饭碗,“爹,连堂也要。”

齐老爷呵呵笑了,扬声到,“拿酒杯来。”

不多时,酒杯端上,齐老爷率先拿了一只。二公子紧跟着拿了一只,齐连琛刚伸了手,却发现有两根手指跟他握住了同一个酒杯,他一抬头,就看见齐连堂正笑咧着嘴看着他。

齐连琛莞尔一笑,同时松开了手。

齐连堂笑眯眯的将酒杯拿到自己面前,“三哥果然信誉,什么东西都让个四弟。”说着,他又看去齐老爷,很大声的说道,“三哥疼连堂,他说只要是他的,什么都可以让给我。”

齐老爷呵呵笑了,并不知其中缘故。

齐连琛又径自拿了一只酒杯,低了头没有说话。他不是傻子,今晚自家四弟三番两次的说着同样的话,绝非巧合。加上他看见,刚刚齐连堂宣告这一事实的时候,目光似有若无的飘向清漪,他便知连堂的目标不在于一只酒杯或者一把刻刀,而是……

他并不是觉得自家四弟有什么不轨的想法,他只是怕四弟太过单纯,而对清漪这个不该投入感情的女人,投入了太多的感情。但是,有时人的感情并不是理智能掌控的了,就比如他自己……

想到此,他不禁心里一酸,苦笑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席间,他有注意,自家四弟常常有意无意的找清漪说笑,而清漪对齐连堂没有戒心,同时,大哥的视线也时不时暧昧的向清漪瞟来。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女人很受欢迎。他想着,府里的男女关系混乱,又不是第一天才得知,是他一直少了戒心。所以才让事情不知不觉到了如今这种难以掌控的局面。

是自己蠢,早该行驶丈夫的权利了!

像是决定了什么,再次将刚刚斟满的杯中酒饮尽。接着这股酒意,忽而抓住清漪握住筷子的手,清漪冷不防的一怔,筷子一松,筷子上夹着的菜跌落胸前,让她的衣襟染上一片油渍。

清漪回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借着酒意,齐连琛嘿嘿一笑,“呦,清儿衣袍脏了,不怕,明日为夫带你去齐家布店挑几匹新的料子。连同兜衣的料子一并挑选。”

一席话说的全场问言色变,齐老爷当场怒喝,“连琛,几杯黄汤下去,你在胡说什么?”

齐连琛对着自家老爷咧嘴一笑,“爹,男人送女人兜衣不就是为了亲手脱掉它吗?”

齐老爷一拍饭桌,“你这小子满嘴胡言乱语什么啊?”

瞧见自家相公有点动怒,大夫人忙打圆场,陪笑道,“哎呦,老爷,这不就是今儿高兴孩子多说了两句,再说了,咱们连琛这么说也说明他开窍了呀。自家饭桌上这么说不打紧,只要他能天天晚上回来陪咱们吃饭,你说是吗?”看大夫人的意思,显然对于齐连琛如今对清漪动了男女的感情倍感欣慰。这阵子,她等着抱孙子等着心急,可无奈命相上说,清漪膝下必定有子,大夫人这次百般忍耐,今儿看饭桌这场景,估计抱孙子指日可待。

齐老爷虽然恼怒齐连琛的口无遮拦,可细想下,清漪确实让齐连琛改变良多,遂压下火气。低喝道,“不管怎么着,都得该收敛收敛,这里是饭桌,有什么话你给我憋着回房里说。”说完,他狠狠的瞪了齐连琛一眼。

齐连琛听了齐老爷那话,干脆把酒杯一放,站了起来,好像早等着齐老爷说那话似的。“既然爹默许了,那孩儿先呆着清儿告辞了。”

说着,硬是把清漪从座位上拉起,在众目睽睽下扬长而去,徒留看傻了眼的众人呆坐当场。齐老爷气的胡子都险些跳起。指着齐连琛的背影,“这……这……,不孝子!,气死我也!”

大夫人悄悄眼唇一笑,这才安慰齐老爷道,“哎,孩子大了……,老爷莫气,权当连琛今晚没来吃饭便是——都别呆着,该吃饭吃饭,连城,还不敬你爹酒。”

二公子齐连黎城忙端起酒杯敬酒。

四公子齐连堂低头咬着酒杯的边缘,模样看似玩耍,可他低垂的眸中却闪着极为深沉的光。

饭桌上还有一个极为痛苦的人,那便是二少夫人。齐连琛刚刚的那些话,就像一根根的针,戳向她的脊梁骨,她死死的咬着下唇,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好容易吞下那些泪水,不经意的抬起头来目光恰好跟大公子的碰个正着。

大公子对二少夫人似有若无的使了个眼色,像是安慰,又像是为其不平。

二少夫人此时心情已糟糕到极点,大公子的那个眼神无意像雪中送炭,让她头脑一热,下了一个自己从不敢想象的决心。

……

清漪被齐连琛拉着,他走的很快,惹的她不得不踉踉跄跄的小跑跟随,她不由想起曾经他第一次对自己动怒的时候,也是这般心急火燎的扯着她。

“你慢点,我怎么记得你酒量不错,这才喝了几杯呀,就发酒疯,你慢点!”

齐连琛果然放慢了脚步,今晚他确实有点失控,虽然他明白男女关系混乱在齐府里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眼瞅着大哥和雅韵都能凑在一起,哪怕说爹和大嫂有染,他都不会觉得稀奇。可是这事要落在清漪身上,却是怎样都无法忍受的。或许,在他心里,能够和清漪有瓜葛的,除了他,便是她的过去式——齐连黎黎。

“以后,能少见四弟,就尽量少见吧。”

身后的清漪一怔,反问到,“相公,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齐连琛回头看了她一眼,“这里除了你我,还有别人?”

清漪眨眨眼,“可是,你说四弟……”

“……嗯。”

清漪不解,“可是四弟向来喜欢找我玩耍,毕竟,府里欣赏他才能的并不多。”

齐连琛抿抿唇,没再多说什么。拉着清漪又快速向前走,一路将她扯回卧房中。不由分说的解开她的衣带。

清漪惊呼,双手下意识的握住他的手腕,“你……你这是要干吗?”

齐连琛顿了顿,表情近似有点不悦,“你说呢?”

清漪当场结巴了,“不……不是说,先沐浴吗?”

齐连琛继续解她的衣服,“为夫不等了。”是的,他不等了!等来等去,等在自己面前的,竟是那么多的情敌。或许是他今天喝了点酒,也或许他的小女人没有一点危机意识。总之,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充斥他的心里,那就是拥有她,得到她。

柳儿听到二人声音,本想进来伺候,可一撩帘子,便见这幅光景,立马就吓的退了出去,“小姐,奴婢……”

齐连琛不待她说完,便沉声道,“出去,这里不用伺候了。”他一边说,手上的动作没停。

柳儿拍拍胸口,慌慌张张的退了出去,一边走一边小声嘀咕,“要命,真要命。”

柳儿一退出去,卧房内便陷入混乱。齐连琛不让清漪躲闪,带着几分霸道地褪去她的衣衫,那是一种清漪说不出的表情,带着决然似地严肃,可动作上却不失温柔,清漪只觉头脑朦朦的,有些回神的时候,已被放平躺在床上,一丝不挂,跨坐在她身上的是同样一丝不挂的齐连琛。

齐连琛用身体抵在她的腿间,“这一次,为夫绝不回头。”

“你……”

她话没说完,只觉一阵刺痛。瞧着他也挺不娴熟的,清漪疼得要死,泄愤地用指甲去抓齐连琛的胳膊。要疼大家一起疼。心里还猜身上这男人到底是不是处男?

秦雅韵颤悠悠地系着衣带,好几次因为紧张,而衣带脱手。

对面的男人默默地看了她半响,才微笑着推动轮椅,推到她的面前,伸出双手,“怎么,刚刚累得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了?”

秦雅韵顿了顿,而后面色清冷地拂开他的手,自始至终都没有抬眸看他一眼。

她说不出此时是怎样的心情,晚饭桌上,齐连琛的那些话,就如同凌迟一般,一片片地割着她心上的肉,让她痛不欲生,而齐连黎城则在饭后便携着菲姨太离开,更没有看她一眼,那时候,给了她几许温暖的,是面前这个男人。

再之后,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鬼使神差地来了这个僻静的厢房里,和这个做轮椅的男人,做出了那种事!

没有后悔,只是心里带着自己都无法解释的茫然,就因为想要成为齐连琛的女人,她竟然做了和自己近二十年教育完全相悖之事?最可耻的是,在刚刚的激情中,她竟然有种齐连黎城从未带给她的愉悦感,她在这个男人身上扭动的时候,竟有种身心都不再属于自己的飘忽!

秦雅韵不是黄花闺女,自然明白那飘忽和愉悦,就是鱼水之欢的乐趣所在,只是想不到,齐连城给不了的,她会在大公子齐连宣的身上找到。

可悲!

又是一记白眼。不恼才怪,她明明叫停了,可是他却不顾她初夜的疼痛,整整折腾了她三次!

“这个……”齐连琛也无从解释,因为事情发展到后面,好像思想已屈从肉体,他只是那么鲁莽地想要占有……占有……

曾经喝下春药都能够把持住,可是面对着她却一再失控,大概,这就是爱情。

轻轻拉起被子,盖上她有些惨不忍睹的身体,青一块紫一块的,好像之前自己确实虐待了她,他也没想过,激情中的吮吻会有这么大的力道,“为夫……给你打上几桶热水,让清儿你沐浴?”

“……嗯。”清漪松动了,此时下身很难受,确实要清洗一下,“不要叫柳儿,你自己来!”她现在的样子被别人看见,羞死人了!

“好!”某男神采奕奕,以他的想法,其实之前还想再接再厉的,无奈身下的小女人叫得凄惨,这才意犹未尽地撤离。

一刻钟后,清漪终于可以舒舒服服地窝在漂着花瓣的浴盆里,某男自告奋勇地要给她搓背,可是那双手不老实,时不时地从后背要窜到前面来,几次之后,清漪发飙了,“你诚心不想让我洗是不是?”

齐连琛干笑了两声,乖乖地收回了双手,很本分地给她擦背,可是很快,他便发现,哪怕只是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背部,也会涌起冲动,食髓知味的他很想就这样把她从浴盆中扯出来,就地正法。

他强迫自己的心思转移,试图找着别的话题,而能够想到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那个,之前……为夫说过的话,你可记住了?”

这话说得突然,清漪一脸茫然地从享受中睁开眼睛,“哪句?”

“就是关于以后,你能少见四弟,就尽量少见的那句。

“哦……”

齐连琛擦背的手一顿,瞪着她曲线优美的后颈,“哦是什么意思,出嫁从夫,你要听为夫的。”

清漪失笑,“相公啊,该不会……你连四弟的醋都吃吧。”

齐连琛不想承认,或许是他多心,可是他怎么想,都觉得四弟如今算是公然挑衅,好,就算是他吃醋吧,那又如何?“你不听为夫的话么?”

清漪瘪瘪唇,心里却挺开心,“要不这样,以后妾身除了爹外,不跟任何男子说话,这样会不会更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