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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两个奸雄(二)

末凌风金针一旦拔掉,两股内劲又马上刚猛激烈的游斗起来,瞬间又需要发泄,可又无地可寻。那条王蛇这几天过的风平浪静,白天又出崖吞吃了许多的野羊,野猪,懒洋洋躺在寒潭睡觉,忽又一物从天而降,又狠狠的砸在脑袋之上,马上怒火冲天,这几日自从那天吸食了邪道人很多丹药,全身的力量和速度提高了好多好多,闪电般的攻向末凌风,末凌风早已神智不清,可是全身劲气暴发更是稀有匹敌,不停胡乱攻击,水浪不停冲天而起,蛇也被不停卷上卷下,只能以速度毒牙擦伤点皮毛,很难吞噬,看到此物如此强猛,蛇越攻击越怕,忽然身体一处腰腹被末凌风扫中,马上怒火冲天,动物必竟是动物,想到好几天被此物戏耍,攻击越发猛烈狠毒。邪道人在崖上一边饮酒,一边吃肉思咐道,奇怪,怪哉,蛇吃了丹药,不但体力大增,身体也灵动不少,月光下那些断枝枯树,分明是上涯外出觅食,神智也很正常啊?可是人吃了为何有那么多恶果,还很快入魔,这是不是蛇体强健至极,异于人类,人又杂念不断,才会无法吸收药力,有点可能。只见末凌风勿自挥掌猛击蛇身,腿部和背部也变的鲜血淋漓,大多被毒蛇所咬,可是他处在疯巅之状,根不无法正常攻击蛇王,只是掌风强劲,不过蛇王也被击伤多处,不过伤势很小。

邪道人坐崖边看到末凌风惨相,暗自嘀咕,这可不是办法,时间一长,末凌风必失血过多而死,以后没得耍了,还是尽快结束这场好戏以后再战。一人一蛇已从水中打入岸上,又扫断很多巨树残枝,只见邪道人飞身下崖,马上拔剑对蛇王展开截杀,以二敌一,蛇王嘶嘶不断,两颗毒牙强攻,邪道人运足功力,剑若流星从蛇的腹部穿过钉在对面涯壁,勿自鸣响。王蛇见势不妙,马上串入水潭低部,只看见潭面有血腥之气溢出。邪道人出自鬼谷门下,金针封穴自非大月教长老可比,手法自是千差万变,错之毫粒,失之千里。只见那些金针月光下黄芒阴现,俱已飞入末凌风周身大穴之内,气劲被阻,马上安静下来,邪道人用手捏住颈部,几个起落便已入洞,吩咐童子取来止血药布,奇怪的是还让自己取来一把食盐,不知作何用途。很快末凌风被包成了粽子,只露出眼鼻嘴部。一会儿,末凌风在睡梦中只觉周身疼痛欲死,睁开眼来,看见的还是昏暗的灯光,灰色的石洞。邪道人面露伪笑,善意面孔道;少侠刚才内毒发作,我的金针已封不住你周身气劲,你勿自发飙,跌入水潭,又和蛇王相斗负伤,我拼死博命相救,总算把那条可恶毒蛇赶回水里,救少侠于危难,刚才你真是太可怕了,要不是我及时出手,少侠早葬身蛇腹之内,说完一副关切模样。末凌风正要起身作揖道谢,忽然眼光余角看到道童低首暗自偷笑,马上觉的自己多半被这恶道耍了,自己只记的被人好像拔出金针后,好像腾云驾物不知何处,肯定是这恶道戏耍自己,要看自己和那蛇命博,戏耍自己,自己多处被蛇所伤,心里把邪道祖宗问候一遍,心里恨,牙齿咬,可又无计可施,偏偏邪道人还在装模作样,假意虚寒问暖,自己还的仰仗其治毒,只能强咽苦水。

邪道看到末凌风牙齿紧咬,多半有所察觉,可这又能怎样,他在自己面前还不是案板上的死鱼,想剁就剁,故做不知的问道;少侠是不是牙疼啊?我看你咬的那么紧,不如给你看看,说完还是一副虔诚治病模样。末凌风全身疼痛异常,忍不住哼出了声。嗷,对了,少侠,为了怕蛇毒漫延我在那些药布之上洒了点盐,少侠不见意我给你治伤吧?邪道人正经面容道。末凌风疼的要死,心里欲加恨不得把恶道大块分尸,可又得装作受宠若惊模样,假意下跪,邪道也假意掺扶道;师弟不需多礼,你的身体里有很大一股出自我鬼谷门人的内力,不知是怎么回事啊?末凌风闻听师弟,都恶心想吐,可是又听闻他说自己有一股鬼谷师门内力,多半出自胡飞鸿之手,这些可千万不可泄露,自己要不以后怎么活啊?念已至此,假意气喘虚虚,伤势严重模样,开口坚难道,;我饿,我渴。灵幻,还不快给你师叔取些牛肉,水酒,喂他服食。小童转身去一块岩石背后取拿酒肉,末凌风思复道,这下可不好唬弄了,等伤好以后尽快逃出恶道之手,眼下千万不能露出马脚,尽力拖延。邪道人怎会让他如愿,不停问东问西,寻找破绽,末凌风只会哼哼哈哈疼的要命,恶道人故做不知,不停让小童给末凌风灌酒,吃肉,故意让酒水洒在末凌风伤口之上,疼的末凌风龇牙裂嘴,无心吃喝。待末凌风睡着,邪道心里直泛嘀咕,这小子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那些丹药药性威猛,杂种经脉堵塞,阴阳势如水火,难以相济,这样下去,蛇弄不死,人也的暴死,可的想个万全之法,解了内毒,再加以控制,可是杂种看他眼色分明奸邪无比,犹如泥鳅转世,滑不溜手,不好弄啊?可是他的半黑半白之身甚为怪异,我的看紧了,心种稍定,思腹再三,还是先帮他疏通心脏半边经络,解去蛇毒,再想法让阴阳相济才可活,否则杂种暴毙,没的耍了。打定主意,用功先封住末凌风几处大穴,然后从尾椎贯入内劲,两人内力俱是鬼谷一脉,很快末凌风就难以入睡,额头汗如雨下,心中暗惊,老杂毛好强的内劲,他是否要谋害自己,转念一想,没这必要,他要杀自己易如反掌,可是为何如此这般,不管他干什么,肯定不可告人之阴谋,看他眼露邪光,心中越发发毛起来,打定主意,找个机会溜了。周身经脉气劲越来越细,越强,很快几道经脉被突破,全身懒洋洋,如暮春风,又过了一会,很多气劲自动汇成一股强劲寒流,这些寒流不停的给自己降温,不但不觉寒冷,反而觉的异常舒服,身体一点也不疼了,只希望老杂毛一直给自己推宫下去,可惜好景不长,老杂毛忽然收功,不知何意,自己一下又觉的痛苦难当,不过比先前稍好一点,越发肯定老杂毛对自己另有所图,还是走为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