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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邪恶道人

上回说道末凌风掉入寒潭想毒功发作之时,自行了断,可惜身体内力狂猛,自己早已失去理智,那条蛇,其实也非寻常之物,是一条千年五步王蛇,它在这个山谷和邪道人李千秋打斗了很久,斗了几十年了,时刻想吞噬了这个入侵者,可是邪道人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师从鬼谷子,见识和武功当然会高很多高人许多,其师鬼谷子,更是世人敬若天神,随其师见过很多怪异蛇类,怎会怕这区区千年五步蛇,此蛇通体早已乌黑,毒性在蛇类之中早已称王,很多巨毒之物,毒性远不极它,只见它大张其口,就要一口吞掉末凌风,两条尖牙有一尺来长,月光下泛着森森幽光,毒液还在往下掉,可见久已不曾吞噬过东西,毒液自行流出,这条毒蛇被李千秋打压多年,早已怨怒已久,闪电攻向末凌风,末凌风此刻内力狂猛,整个寒潭都被气劲翻卷,大蛇也跟着寒潭翻滚起来。李千秋自带练丹童子,隐居此地以来,时刻谨尊恩师鬼谷遗训,勤研星宿,占卜,练丹之术,有朝一日能寿与天齐,自师傅走后,自己瑾瑾业业不敢为一己之私,运用师傅不世绝学称雄天下,师傅时刻教授自己,没有帝王之相,枉自称帝者必死,运用鬼骨纵横之术为一己之私者必死,包括兵法,还有治国之道。李千秋在此隐居六十余年,和此蛇斗法多时,深知此蛇毒性之强猛,夜观天象,看到大熊星今日暗晦,又占卜开挂,必有异事发生,没想深夜从天而下,一人一蛇相斗于寒潭之内,末凌风自行运功于双掌之中,全身内力犹如火焚,五步王蛇也是不停闪电攻击,毒牙擦伤末凌风多处,身体和腿部体无完肤邪道人看到这一人一蛇,忽发奇想,这个疯子内劲如此之强,毒蛇毒液都一时毒不死他,不如把五十余年炼的一颗至刚至阳的焚天丹扔进水里,让他吸食,如若再扔到嘴里,药力更猛,有的看了,念已至此,随身掏出一个瓷瓶,小心取出一粒黑色丹药,此药药效极其刚猛,擅食着必死,可是谁也没有试过,毒蛇和邪道相斗多年,深知此道邪恶至极,千奇百怪,甚为狡诈阴险,无奈被末凌风掌力缠斗,无暇分身袭击。邪道人眼珠一转,忽有改变主意,这些丹药都是很多毒物内丹和千年山参杂交而炼,不如多颗撒入,可落蛇口和人口,我在此观战岂不美哉,念已至此,马上全部倒出,弹指电射蛇口人口,小童急色道,师傅,太多了,这些都是珍奇丹药,以后很难炼制。邪道人怒骂道,你懂个屁,我让他们试药,死了这两活宝当药引再重新炼制,到时比这些俗物珍惜万倍。小童青衣小褂闭嘴而立。那些丹药有的落如蛇口,有的落入人口,一会功夫,只见潭水巨毒漫延,潭边几丈杂草树木,瞬间枯死。邪道人负手而立,眼放邪光,兴至自语道,师傅,您老人家活了二百余年,僻谷有方,仍难逃天道,徒儿我必将寿与天齐,说吧,仰天大笑。

一人一蛇,在药力催逼之下,早已心智全无,直打的天昏地暗,月色半遮着照在两物之上,只见末凌风内力又增强十倍,百倍,那蛇亦如此,蛇毒至寒,药物至阳,蛇是阴物,药是至阳。末凌风全身赤裸,身体也变的奇怪起来,一半是白色,隐隐发光,一半是黑色,毒性至强。蛇也变的半白半黑,邪道人更是在崖边看的如痴如醉,还大碗饮酒,吃肉做乐,不知何时邪道人早已熟睡,两物依然拼死博命,这场大战持续一日一夜,一人、一蛇昏死过去。醉道人打个哈欠醒来,寻问道童情况,道童如实作答。看到地上两物昏死,邪道人运功下涯,然后取出五寸金针,封住末凌风全身大穴。蛇亦用足功力一脚踢回寒潭之内,估计醒了发飙,带末凌风纵身入洞,用很多铁石封住洞口,以免巨蛇偷袭。小童不解其故,问道;师傅为何不杀了此蛇练药。邪道人又怒道,你懂个屁,此蛇服食灵药,必然内丹珍贵,药效很猛,没有全部转化吸收,我此刻若取其性命,必然不会炼出绝世灵药,此人也祸福难至,先让我细细瞧瞧那些药效,想想仙丹怎弄,以后带你长生不老。小童默首。太奇怪了,啧、啧啧,真是太奇怪了,身中如此巨毒居然不死,让我好好琢磨琢磨,嗯;一半白,一半黑的东西还真没见过,身体摸上去也是奇怪至极,一半烫的像火,一半冰寒入骨,两种内力互相攻击,蛇毒被逼于心脉四周,而难攻击,两种气劲也奈何不了谁,有意思,我的给此人摸骨,看相,算算他的命运如何,不过到了我手里,再好的人也不能留活口,要不以后还怎么静修。末凌风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自己痛苦的要死,一会儿大蛇的森森尖牙,一会儿自己力大无边身如火焚,一会儿自己飞天入地,一会而身体掉入寒洞,过了不知多久只觉无力挣扎,只觉腹中空空,饥饿至极,忍不住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不见天光的石洞和里面昏暗的灯光,坐直身体,全身散架一样疼,只记的自己掉入深水寒潭,怎会到了这里,一个束发布冠,身材高瘦的老者和一个清秀道童眼放邪光的望着自己,末凌风坚难开口道,是你们救了我吗?邪道人李千秋,嘴角露出一丝高深没测的笑容,亲切着面容的问道;饿了吧,你好几天都没进食了,这有一件我童儿的衣服和一壶酒、一大块狼肉,你穿了衣服,吃好,喝好,慢慢听我细说。末凌风这时才发现自己全身一丝不挂,脸色微红,虽全是男人,可这也很难堪,邪道和小童意会,转过身体,末凌风慢慢换好衣服,坐在地上大块吃肉喝酒,邪道人的脸上在灯光下笑的有些诡异,有些狞狰,不过末凌风,饿的发慌,那管这些,吃好再说,一会儿风卷残云,一大块狼肉入肚,酒又入喉,好久没吃过一顿像样的饱饭了,吃的滚瓜肚圆,有点困了,又自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