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凌风只觉的自己好像好几回抱住了一俱白嫩的身体,虽然隔着衣服,可是诱惑之极,自己不由的抱紧想发泄欲火,可是不知是谁打晕自己两回,自己今天怎么啦,难道是饭吃多了,还是怎么回事儿,老想着男女之乐,头也痛的厉害,越想什么也想不起来,猛的睁开眼睛,自己的衣服已全被汗水湿透,额头和脸上不停的往下落水,欲火全无,首先看到的是上官青虹关心的眼神,只见她一脸叹息的表情,末凌风知道自己和泽馨的事一定泡汤了,萧落尘和胡幽兰脸上神色不动的站在哪里,其实两人既紧张又高兴,紧张的是怕末凌风觉察暗算他的事情,高兴的是杂种的美妻梦想彻底完啦,看他醒来后麻木的眼神和痴呆的傻相,估计没发现暗算他之事,上官青虹对萧胡两女发话了,你们两个出去各忙各的吧,我有事和你师兄单独说两女,两女低身额首退了出去,关好房门。
待两女走后,上官青虹面色凝重道:克邪,我觉的你中了不知道谁下的催情药物,你好好想想,你最近在奇门得罪谁啦?末凌风用手揉揉疼痛的后脑,想了片刻道:我早上得罪了一位剑门的弟子,最近也没得罪其他人啊?那他叫什么啊?上官青虹急切的问道。我不知道啊,末凌风答道。那你怎样得罪人家的,上官青虹问道。怎么得罪的,末凌风仔细回想刚才发生的事,然后一五一十的讲给上官青虹听,上官青虹仔细听他说话,又再慢慢想着什么,可是什么头绪也没有,她实在想不出谁能给末凌风下催情药物,只有他有事,她们三女人吃了一点事儿都没有,很有可能是神门的人在报复,对,一定是神门的人,除了他们谁还会做这种无聊的事情?克邪杀了神门那么多人,神门怎会一直忍下去呢?正在这时,苗北疆急匆匆的推门而入,看到末凌风全身被汗水湿透,走过来急问道:克邪,你没事了吧?没事儿,师傅,我只是睡了一觉,又没中毒,我还趁机摸了泽馨的身体,没吃亏啊?末凌风笑容苦涩道。哎,你就别再装啦,你和泽馨的事儿彻底玩啦,她刚才去剑门找我,对我说你怎么样色欲昏心,怎样禽兽不如全无君子之风,我平时没少教你,你就是伪君子也的一直装下去啊?怎么就一点理智都没有呢?哎,这回全完啦,我也没辙啦。师傅,你对我的好,我永远记着,女人多的是,我慢慢找,你不用挂心,末凌风安慰说道。上官青虹眉头紧锁着对苗北疆说道:师兄,他可不是你说的那样傻,他被人下了药,难以自控,才会当众做出禽兽不如之事,我回头再和泽馨说说,或许她会理解的。那你是说克邪被人做了手脚,那会是谁呢?苗北疆问道。是谁我不清楚,但一定是奇门弟子报复他,我觉的是神门,克邪最近杀了他们那么多,不报复才怪呢,上官青虹回应道。苗北疆站起身体在屋内踱步怒道:这些王八糕子,整天一无所长,我去和肖门主理论去,说完就又急匆匆离去。上官青虹对末凌风柔声说道:克邪,你先休息吧,别太伤心,好男儿志在四方,何愁无妻,我相信总有一天有个美丽的姑娘会爱上你,和你浪迹天下,说完就慢慢关门走出去了。末凌风只觉的到手的美人弄丢了,心灰意懒的睡在床上,回想刚才的事儿,真像做梦一样,可是好梦一醒,恶梦就来啦。
小屋内,萧落尘和胡幽兰高兴的前仰后腑,两女觉的这回没白来奇门,狠狠的出了一口恶气,看那杂种死灰的脸色就觉的解气,以后还有他更倒霉的事儿等着他。胡幽兰身体靠在萧落尘怀里柔声说道:姐,我们是不是做的有点过啦?萧落尘搂着胡幽兰道:过什么呀,你不弄死他,他迟早会找我们来的,那时,你说你嫁不嫁杂种?当然不,想想那长像就令人作呕,还有那猥琐的面孔,胡幽兰说道。这不就对啦,他不死,我们一日难安,还有你爹,萧落尘正色道。
奇门的一间石屋内,肖寒和梦方圆开怀大笑,肖寒对梦方圆说道,本以为这小子福大命大逃过一劫,苗北疆又怕他枉送性命,找了个他的什么外甥女来牵住那小子,想不到人算不如天算,我们一心设的局眼看完啦,不知是谁有这样的智慧,把苗北疆安排的好事破了,这样一来,奇门比武就更热闹了,想那苗北疆必然找我们理论,到时掌门你可的兜着点,千万别去查什么指使之人,但也不能不查,肖寒狡捷的眼光忽闪道。那是当然,没了那小子比斗,奇门的青年都目中无人,必需让他比武招亲,至于是谁下的药吗,这个事以后慢慢会水落石出的,梦方圆说道。两人谈兴正浓,两个女子的声音忽然传来,爹,肖寒师叔,那畜生真的当众要对泽馨姐霸王强上弓啊?来的人自是梦玉和牛碗青,话当然是梦玉说的。梦方圆听梦玉说出这种话,脸立刻沉了下来道:女孩子何时变的如此粗野,谁让你叫莫克邪杂种的,按道理他多少是你师弟,你就不能说话得体些?牛碗青不服道:掌门,你怎么能骂梦玉姐呢?难道她说的不对吗?我和掌门商议要事,什么时候轮你们插嘴了,滚下去?肖寒怒道。梦玉和牛碗青也不着恼,做个鬼脸跑开了。梦兄,什么时候你去管管你那丫头,一点规矩也不懂,像个孩子一样淘气,肖寒有些不满道。哎,打小就顽劣,你说一个女孩子,我怎能动手打啊,要不你替我管管,梦方圆无奈道。肖寒看两女长的犹如天女下凡,年龄又小,要是让自己动手打她们,还真有点舍不的,随即垂首道:哎,算啦,我还真下不了手。
两人对奇门的将来充满忧愁,各自满怀心事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