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辰奇略微一叹,继续言道:
“故而,我这两位**,却是上前打算与其理论,却不曾想道兄你这二弟竟率先出手,打算伤了我这两位**,故而我这两位**才略施手段,小惩了悟能道兄一番,却并未伤其性命。”
辰奇说这话,虽说是给了这悟空道人另半个台阶下,但其中暗含的意思却是大大不一样。
第一,则是隐讳的暗骂这花果山徒有虚名,堂堂二当家,竟被自己这刚刚建成的阴阳宗内的两位**,略施手段之下,便给打成了重伤,再无丝毫反抗之力,简直是徒有虚名。
二则,则是隐讳的告诉这悟空道人,是你二弟率先没事找事,我的两位**不过是自卫而已,且只是略微惩罚了他一下,并未要了其性命,你花果山还要欠我一个人情。
辰奇的这番说辞,却说得那悟空道人险些吐血,但偏偏心中也明白,这辰奇所言,乃句句属实,并非妄言,更何况这辰奇所言,虽说不中听,却也是等于解释了自己二弟因何而受伤,等于给了自己另半个台阶下,若是此刻自己不承认这辰奇所言,恐怕便再难有另外半个台阶让自己下了,可若是承认了,便被辰奇将自己的花果山给扁的一文不值,甚至还不如辰奇这个刚刚建立的小道宗来的强悍。
思量一番之后的悟空道人,虽说被气得险些吐血,却也深知“忍”字心头一把刀,此刻若不打掉牙齿往肚里吞的话,恐怕只能与这阴阳宗牟上劲去,他日之后,恐再难有回旋之余地。
当下,这悟空道人眼中寒光闪烁不定,似是游离了一番,狠狠的瞪着此刻仍在疗伤之中的二弟猪八戒,心中怕是已恨极了辰奇,却偏偏不得发作,反而还需待自己这二弟认错,当真是将自己这花果山的面皮,给丢得一干二净。
“我这二弟生性鲁莽,却不拘小节,大大咧咧,之前与贵宗发生矛盾,恐怕绝非是其本意,既今日贫道前来贵宗,还望贵宗能给贫道一个面子,莫要再追究我这二弟不敬之罪,不知宗主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