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幻情神尊追妻:逆天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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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8章 灵魔冥三修

仍在安静打坐的女孩,精致绝美的面容忽然模糊了,从她体内逸出的清透雾气很快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只留下一个清逸淡雅,毓秀钟灵的模糊身影。

那模糊的轮廓在雾色中若隐若现,恍若星际间的星辰,深邃神秘,气质天成,一如孤傲立于苍穹之上,一位独有一番震慑力的上位者,令世间万物失了颜色,甘愿心折拜服。

开山孟军神思有些恍惚,他想到了一个与她非常相似的人,他的偶像,灵域幕家家主幕霄!孤傲,清冷,淡漠,贵气天成……他能想到的世间所有美好词汇都不足以形容那个人。

清透雾气一家独大没持续半刻钟,一丝丝红纹出现在了雾气中女孩的脸庞,从额际爬出,蜿蜒而下。

那血纹仿佛有了生命,从眼角开叉,如藤蔓般朝全身各处攀爬而去,并不间断的缠绕上清透雾气,竟似把雾气给欺负到了。

血纹霸道得很,转眼间便把清透的雾气吞噬了一大半去。

然而,令开山孟军万万没想到的是,她身上竟然还有第三种气息。

那是一种淡如晕开后的墨汁颜色,不霸道,反倒很是的平静,静得仿佛没有一丝生命力,在其他两种气息不查之下,悄无声息的朝正内乱着的它们接近包抄,一点不认生,不客气的直接把前两种全部包围。

待到清透雾气与霸道血纹发觉时,墨色气息已大局在握,它们翻不出天去了。

清透气息和霸道血纹一动就会被墨色气息压制住,但都不放弃徒劳无功的反抗着。

凭开山孟军的阅历,已然知晓清透雾气与霸道血纹分别是灵力与魔气,它们分属两大界面的霸主,又怎么可能会屈服,甘于人下?

但是,墨色气息既然能悄无声息的完成包围的动作,它们的反抗又如何算计不到?毕竟,它是要完完全全吞噬它们的。

不见墨色气息如何动作,灵魔两种气息反抗的动作一僵,无力感缓缓爬上了心头。那噬血修罗,竟然如此之强!

这时,闭眼打坐的幽风忽然痛苦的剧烈咳起来,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要咳出来,丝丝血迹顺着她雪白精致的下颌流出,很快滴落成线。

显然,那三道截然不同的气息在她体内争斗,令她遭受了莫大的痛苦。

开山孟军仿佛没看到她痛苦的样子,铜铃般大的双眼直直的盯着围绕她的黑白红,三种不同颜色的气息,不知是呆滞了还是被吓傻了,竟忘记维持避息珠与避形珠的魔气,生生的暴露在了地牢里白简的眼皮子底下。幸好白简关注点不在他身上,也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他瞪大了的瞳仁大眼血色隐现,万难置信,上三界几百万年过去了,也不过只出现过一两个灵魔双修的人,而她,竟然是灵魔冥三修!百万年独一份!

白简瞟了眼开山莽牛,花白的眉紧蹙,显然,他的内心也是一点不平静的,她原本只是灵魔双修,现在忽然成了灵魔冥三修,这不只是惊世骇俗,而是会让世界天崩地裂!

那个小丫头或许跟幕霄有着天大的关系!不期然的,白简眼中闪过浓浓杀意,若是魔君在这,他会怎么处理?

抬起的手搁空中半晌,终是不忍心拍下去。他叹了口气,人老了,心就软了,早没了年轻时候的那种锐气与无畏了。

就在幽风即将被三种气息冲击得精神崩溃之时,白简决定还是遵从内心吧。

手腕微曲,一颗小小药丸弹进她嘴角,药丸入口即化,带去一片冰凉寒意,生生将幽风乱成一团浆糊的脑子冻醒,“守住灵台,任他狂风暴雨电闪雷鸣!”

幽风舔舔唇角和着血迹的淡淡药味,点点头,复沉下心来,默念着前世的佛家典籍清心咒。

“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无受想行识,无意识界……”

清心咒清心定神,去烦止恶,若不是白简打那道冻极的寒气,幽风也想不到念这个咒来剪除杂念。

清心咒效果极好,还未念完全,幽风便感觉来自神魂里的痛忽然消失了,身体一轻,自己竟飘飘浮浮的飞了起来,低头一看,顿时有些哑然。意识竟然自动脱离躯体了!

她的肉体仍坐在那里,三种不同的气息也还在争夺着这具躯体的主导权,却都没发现,这具躯体早就撇开它们,以上帝的视角在审视着它们了。

那黑色气息,应该就是冥灵之力了,修罗族的修炼气息出现在自己身上,还如此霸道的要吞噬其他两道,幽风一点不觉惊讶。

在下三界幻城的那些日子,她被噬血魔煞控制了心神,是南宫烨华帮她封印住那气息的,她明白那气息是什么。

前世家族被一天之内屠尽,隔了几天她才知道她是那条唯一的漏网之鱼,她连一个简单的祭拜都不能。

其后三年,无尽的杀戮让她沾染上了噬血那一瞬间的快感,因为只有那快感才能减轻心中的绝望和痛,杀神,修罗,炼狱制造者,这几种词汇用在她身上再合适不过。

不过后来,一个白胡子老头出现不顾她的意愿强制性的将她噬血煞气封住了,再后来,就是幕擎天爹爹出现,把她带来了这个世界。直到那天幕擎天被伤害,沉睡中的煞气终于苏醒了,自己却控制不住它了。

幽风垂眸看着还在争夺她身体主导权的三种气息,以及即将吞噬其他两种的冥灵之力,自尊与骄傲终是不能容忍自己被任何东西控。

脱离肉体的意识忽然出现在三种气息面前,以一种令它们仰望,不可企及的姿态,灵魂之力一一轻点,从灵魂中散发而出的威视,霸气十足,威严十足,冷喝道,“滚!”

三种互相抢夺的气息霎时露出惶恐,对忽然出现的那抹意识,又惊又怕,心间的不甘与霸道瞬时消散于无形,排成一排,恭恭敬敬的单膝跪地,喊了声,“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