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哥哥也是哥哥,你倒说说你算什么?”朔流想在关系上击败云断魂,那是完全么有可能的事情。轮身份云断魂分明完胜朔流,怎么可能会产生什么不良情绪。
反倒是朔流才是名不正言不顺的那个,想来心思上也是一点都放不下的。至于所谓的便宜哥哥,云断魂根本没有放在眼中。便宜不便宜又不是朔流说了就能够作数的,到头来还不是看叶倾风的心思么?
叶倾风对自己怎么样,云断魂是一点都不烦扰的。只是淡淡的说着,轻轻松松便能将朔流打击到。
“便是不算什么,也未曾见倾风亏待我分毫。”意思就是给你的我也有份,你当哥哥的待遇可不比我好多少?事实上你们两个差着的还真不是一星半点,可惜的是朔流太不知情。
“倾风年纪虽然小,但本事倒是不错,你见她什么时候亏待过自己身边的人。”恩人家的确对你很不错,但是真要说起来叶倾风还真是没有亏待过任何人。因此你好不好,倒是一件不教人上心的事情。
待遇上叶倾风对身边的人还真是都差不多,谁多点谁少点也不过就是个人能力的问题。给叶倾天和叶倾云的东西远远比自己少,但是你能说叶倾风喜欢他们两个的程度不如自己么?
“说不定以后就不一样了呢?”朔流觉得还是不要停留在浅显的层次,以后那肯定是会不一样的。他相信叶倾风喜欢的不只是自己,但丈夫绝对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
至少比什么兄长之类的要特殊一些,更多的暂时朔流也不去想它。再说他们两个争风吃醋有什么意思,云断魂在怎么也不可能跟叶倾风在一起,倒不如找那些心思不正的计较去。
你心思就是最不正的哪一个,还说别人心思正不正这种问题。朔流果然是个不要脸的人,还好这话是没说出来给别人听到。要是听到估计那才更精彩,果然是不能够以寻常论之。
“你倒是看看用云落桑的事情,能够吊住小风几年。”目前来说叶倾风有求于朔流的就是此事,并且以现在朔流手中那点消息来看就是,最多三五年也就玩完。因此云断魂一点都不担心,叶倾风又不是傻。
那小丫头看上去冷冷清清的,事实上比谁都清楚朔流的,只可远观不可赏玩。且叶倾风心中自然有所分寸,也不是一直长在象牙塔的无知孩子。那是个凡事都有主张,自己能够立足于世的。
之前太过顺风顺水,要云断魂说还是要经历几分挫折,对今后才更有好处一些。唯独一件事情教人难做,寻常而言卡尔大陆上叶倾风几乎是难遇敌手。偏偏又要在此处,停留上二三年。
现在叶倾风上去也着实是让人有些不放心,寻天大陆上可不比神阶就能称霸,叶倾风上去可能还不够人家吃的。叶倾风在封神大陆就已经招惹上上面那些家伙,并且程度还不是一般二般的招人恨。
你说人家看见叶倾风上去,能够轻轻松松的就放过叶倾风去。别说那些不相干的人,便是自己也没有可能。别以为他们修为高的都不记仇,相反他们可能是最记仇的一群人。
“自然不用吊她,****缠绵的事情,几时需要到如此下作的程度去。倾风同其他女子不同,却也不是什么没心没肺的。”叶倾风就是那种你真心待她,她自然也会真心待你的人。
朔流根本不用发愁,叶倾风看不见自己的一片真心。叶倾风要看自然会看的清清楚楚,他是真是假也不需要跟云断魂交代多少。真正能做出的还是叶倾风自己,而不是云断魂。
真以为谁都跟云断梦一样,他们兄妹两个人那是绝配。当哥哥的是个名副其实的妹控,当妹妹的是个不折不扣的兄控。果然是兄妹两个,连爱好都是那么如出一辙。
若是云断梦,指不定云断魂说上一声不好,云断梦当真有可能转身就走。所以他们倒是很不爱喜欢云断梦,一个个都是躲着云断魂。本来就不好哄,没得哄来哄去,云断魂一句话就打了水漂。
“我妹妹自然是个好的,倒是你游戏人生多年,什么时候也想要安稳下来。”算起来朔流的黑历史那真是每天说都能不重样的说个三五年,回头还当真要跟倾风好好说说。
各方面各行各业的,总能找到些想说的事。怕的是叶倾风不爱听而已,那是个不喜欢道人是非的。也没什么时间用来说三道四,人家每天修炼都忙不过来,哪有时间管这等闲事。
“遇到合适的人,何用想安定不安定的事。”不用云断魂去翻自己以前的事,单就是自己现在都已经都是欲哭无泪。说不得正是因为如今爱玩游戏的性格,才惹得叶倾风便是多看自己两眼都觉得厌烦。
如今更是再多的真心话说出去,叶倾风只怕心中也是觉得不过是觉得自己又在开玩笑。想想都觉得闹心,更别说云断魂知道的那些事,说出来只怕十个更加不可靠的形象。
到底是身经百战的人,不然早就已经闹得不可开交。好在叶倾风并不在此处多做纠缠,那是个但凡能做点自己要做的事情,只是连自己都有些不想搭理。
若说叶倾风想要闹上一顿也就算了,不说不闹你自己做自己的事,人家根本不管。
“我瞅着倾风倒是个求稳的。”云断魂十分开心的端起茶来,优雅的动作一点也看不出高兴的意味。上扬的眉梢却早早的揭露了他的乐意。虐人的事情有什么不乐意的,朔流一直都是如此自作自受。
下次应该提醒提醒叶倾风,朔流一直都是他们当中最不靠谱的那人,从来没有干过一件靠谱的事。如此夸大的说法,云断魂可还是一点都不带含糊的。
“此事还真不一定,若当真是个求稳的人,为何会有冒进的性子。”叶倾风是个冒进的人么?朔流觉得多少有那么一点,只是叶倾风足够强大,能够自己承担后果圆过去。
所以才会显示的自己十分稳重,实际上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你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些?”云断魂优雅的打了个哈欠,叶倾风的性子很复杂,不是一时半会能够说清楚的。他们能做的也就是看着,不让叶倾风出问题。
“自然不是,云家数年下来积弊不少,不成想倒是祸害了我。生出仇怨憎恶,自然是要跟云家好生了结的。如今你既然回去,怎么都要支会一声。”更多的却也没有,说一声算是周全了云断魂的脸面。
说着好像是不太管寻常的规矩,实际上谁能够完全将那些东西弃之不顾。
云断魂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没说什么自己处理的事情。看看现在朔流的神色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寻常事,定然是将朔流狠狠的招惹,甚至叫朔流刻骨难忘的事情。
朔流分明是在帮自己剔除家族当中的糟粕,为什么自己要不开心呢?云断魂高兴还来不及,他看重血缘和亲情,却不代表会纵容某些人的任意妄为。相反人品才是最重要的,血缘还要稍微落后一些。
血缘关系将无数性格品行不同的人牵扯在一起,成为世上最无奈的一把双刃剑,并且还没有给人选择权。是唯一一个天生不由人的关系,他亲切同时也带来更多的伤害。
好的人如同他跟妹妹之间,教人暖的心肝脾肺无一处不美。同样若是不好的血亲,也能教人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自来便是如此纠结,亲起来是世上最亲,恨起来同样是死敌。
且因为血缘的关系更叫人恨的牙痒痒,最可怕还是连逃脱都逃脱不得。固然能叫人身心愉悦,也能够教人防不胜防,甚至叫人万念俱灰。
不过云断魂也没说什么他来做的蠢话,朔流自己完全有能力处理,他作甚还要横插一杠。又不是当真闲得慌,非要做些事情来给自己添加点乐趣。他也是有很多事情要做的好不好,并不能每天管闲事。
“云家的事情好解决,问题是你那边的事情。我倒是不爱管那些,你若处理不干净,休想娶我妹妹。”云断魂怎么可能会去管那一处的是是非非,只是提前跟也朔流打个招呼罢了。
说起来若是连这点事情都处理不好,那什么来迎娶他云断魂的妹妹。云断魂怎么都觉得自己妹妹是要被宠着的,尤其是定然找个会疼人的夫君,看上去能托付一点的。你看现如今朔流这样,像是能托付的么?
“我自会处理,不过说来跟封神也脱不了关系,哪一位的目标看来不仅限于封神。如今那一界开放的时间将至,只怕又是一场风云涌动。”既然目光不限于一出,便是哪里都有可能。
算起来那个地方万年才开放一次,云断魂自然也是心向往之。木轻安猜测的结果就是,云断梦现在应该是去了那一界。虽然他们都已经习惯用那一界代称,但是他们现在记挂的那一界,跟朔流所在的那一界不是一个地方。
“手还真够长的,不过确实要担心一些。”回头还是要问问混天,梦儿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云寻苍那边倒是不用担心,左右也没什么大事不是?不管是修为等级脾性,去了都是只会添麻烦的主。
倒不如留下来可能还更好些,毕竟在卡尔大陆上已经没有几个能跟他对抗的人。留下来说不定还能够活的长久些,跟他走只有死路一条。云断魂就是想要照拂,还真不一定能管的上。
“问题不止一个,手长还是其次。大千世界每一界都至少有一位神尊镇守,他五十万年的时间到底,在多少界中留下痕迹。斩草不除根,总归是留有些祸患。”杀他倒是容易得很,云断魂木轻安再加上佩霄。
三个人联手那人也不会是对手,云断魂恢复记忆战力非一般神尊能够相较。更何况木轻安看着不显眼,实际上最高深莫测的就是他,佩霄作为一个控制系来说。
暴力属于非常规手段,但想要动他还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不论群攻还是单挑,佩霄都是占尽优势的哪一个。三个打一个,看着都觉得他们小题大做。
可顾虑到下一层,便没有那么容易去完成。要么隐忍不动手,要动手就连根拔除。
“佩霄便是在为此事奔忙?”在管闲事这方面还真没有谁能够跟佩霄相比,云断魂倒是很快就选定自己的人选。说起来问题还是在于佩霄,能不能很好的沟通那些人。
说起来他们一个等级的,每一个个性都有所不同,相互之间也没什么太多的来往。大千世界看上去很大,实际上也确实不小,他们甚至都不能够都认识。
一千个世界为小千世界,一千个小千世界才算作是一个大千世界。仔细算算到底有多少个世界,还真是一笔理不清楚的乱账。如此多的世界如此多的人数,还真是任重道远。
都说学琴的十分高冷,怎么偏偏出了佩霄这样的二货。简直是丢尽了天下乐者的脸面,偏生还是乐者当中杰出的一位,修炼到如今神尊级别的寥寥可数。
“正是,除了佩霄之外,大约也无人有闲心来做。说难其实也不难,大千世界并非都能相互往来,与此界相互往来者也就四十九之数。其余诸界不可往来,因此倒也有数。”
四十九加一刚好就是五十成一个系统,他们这边还算是多的,有些单独一界并不能同其他往来。修炼到了神尊之后才有此一说,之前哪里管得了什么往来不往来的。
也只有神尊能够相互往来,其他人基本上没什么越界的可能。例外不算在此类,因为它的名字本身就叫例外。两人你来我往说了一夜,天边的第一缕晨光洒了下来。
那边的月临风却已经准时将早餐送了过来,轻轻叩门换来云断魂一句请进。多看了两眼立在旁边的男人,却没有言语默默无声的退了出去。少做少说少听,才是明哲保身之道。
至于那个男人的身影,他看的极为真切。恰就是暗殿的神圣祭司,那个自来有暗殿最不可招惹之人称号的百里墨白。如此身份怎么会突然出现,还跟云大人关系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