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沙发和茶几怎么还会吸阳气?”我指着客厅里的实木沙发和茶几问向师父。
“这我也是第一次遇见过,太奇怪了。”师父望着实木沙发对我回道。
“杨道长,这实木沙发和茶几是怎么了?”站在一旁的王德春听出了一点端倪,他走到师父的身边问了一句。
“这事要从阳气说起,白天阳光照射在屋子里的地面上,会让地表下面存在的阳气上升。白天屋子里的阳气是最足的,我们人白天经常晒太阳,可以让阳气驱逐身体的阴晦之气,让身子变得健壮,健康。到了太阳下山的时候,屋子里面存在的阳气会渗入地表中,让屋子里的阳气变得稀薄。我们人的身体会在二十四小时吸收阳气,就和我们平时呼吸氧气是一样的。然而你们家的实木沙发却很奇怪,居然可以吸收周围的阳气,白天屋子里的阳气充足,实木沙发吸收阳气,你们并不会感觉怎么样。到了晚上,这实木沙发又在吸收屋子里的阳气,会让屋子里的阳气变得更加稀薄,等你们身体吸收阳气的时候,只能吸收那么一点点,人长时间生活在阳气不足的地方,会导致你们头晕目眩,身体乏累,还会经常生病。”师父细心的对王德春讲述了一遍。
“师父,当初我记得你说过,只有属阴的木材才会吸收阳气,这红松木属阳,按理说不会吸收这屋子里的阳气呀?”我向师父提出了我的疑问。
“这我也说不明白,我得打个电话询问千一道人,他见多识广,应该知道这家具吸收阳气的道理。”师父回了我一句,就掏出电话打了出去。
师父打通了千一道人的电话后,将王德春家里的情况简单的跟千一道人说了一下,由于师父电话的声音不是很大,千一道人在电话里跟师父说了什么,我们也听不见。我们几个人站在一旁则是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师父打电话。
“好了,我知道了,谢谢千一道长。”师父说完这话,就把电话挂断了。
“师父,到底是什么情况?”看到师父挂断电话,我赶紧凑到师父的面前,问向师父。
“千一道人说,这实木沙发和茶几,有可能是棺材改成的。”师父指着红松木沙发和茶几对我们说了一句,王德春和他老婆听了师父的话后,他们俩露出了一脸惊恐的表情。
“师父,即便是红松木改成的家具,也不会吸收阳气吧!我家是开棺材铺的,我也没见到过我们家棺材铺里的红松木棺材会吸收阳气?”我又对师父提出了疑问。
“这是因为你们家棺材铺里的棺材没有被使用过,千一道人在电话里跟我说了,死者只要躺在棺材里,哪怕只有一秒钟,死者身上的阴气就能改变棺材的属性,让阳木棺材属阴,吸收周围的阳气。”
师父说到这里,我们大家也都明白了,王德春家的这套实木沙发和茶几是由棺材改成的,而且改成这套实木沙发和茶几的棺材,之前还躺进过死人。
“这帮无良的家具商,真是太气人了,居然用棺材改成家具。”王德春望着他们家的实木沙发和茶几气的是浑身发抖。
王德春的老伴得知自己屁股下面坐的实木沙发是由棺材改成的,她吓的抱着孩子就站了起来,不敢再继续坐了。
“问题已经找到了,导致你们俩头晕目眩的罪魁祸首,就是这套实木沙发和茶几。”师父指着实木沙发对王德春说了一句。
“特么的,我现在就给卖我家具的人打电话,把这套家具退给他们。”王德春气愤的说了一句。
“王老弟先不说家具商会不会给你退这套实木沙发和茶几,就算是退了,他们同样会把这套实木沙发和茶几卖给别的人家中,继续坑别人。我看你们家的条件应该不错,你就自己吃个亏,把这套实木沙发和茶几毁了吧,全当做了一件好事,为自己积德了。”师父对王德春劝说了一句。
王德春听了师父的话,陷入到沉思之中,这套沙发是他花了好几万买的,要是就这么毁了,他心里还有点不舍得,如果能退还给家具商,还能挽回点损失。王德春又想到这套家具退给家具商,家具商再卖给别人家,那又坑害了别人,这让他有些于心不忍。
“好,那就毁了它。”王德春咬着牙对师父答应了一声。
师父对王德春做出的这个决定,还是很佩服的,如果王德春就是要把这套家具退回去,我们在中间又不好说什么,这完全取决于个人的思想觉悟。
王德春找出名片,打了个电话给搬家公司,让搬家公司派人过来把实木沙发和茶几搬出去,毕竟这套实木沙发挺沉的。
“杨道长,咱们之前在电话里谈好了,看风水两千块钱,我给你五千。”王德春从电视柜下面翻出五千块钱给了师父。
师父望着王德春手里的那一摞子钱也没数,接过来就放进了挎包里。师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和王德春闲聊了起来。
王德春今年六十二岁,之前是DD市一家小制药厂的老板。他有两个孩子,一个女儿,一个儿子,女儿今年三十五岁,嫁到了外地,儿子今年刚三十。王德春六十岁那年,就把制药厂转让给了自己的儿子,自己退下来和老板哄孙女享清福。从王德春和师父聊天的话语中能看出来他是一个三观很正的小老头,思想也很超前,说话也比较幽默。
“杨道长,毁这套沙发的时候,你能不能在现场看着?”搬家公司的人到王德春家里搬沙发和茶几的时候,王德春问了师父一句。
“你自己一把火点了就行,这用不到我。”师父对王德春回道。
“你在我身边,我心里有底气,你要是不在的话,我这心里面还有点慌。”王德春尴尬的对师父回道。
“好吧,那我跟你走一趟。”师父之所以答应王德春,也是看在人家多给了我们三千块钱的分子上。
搬家公司将实木沙发搬到货车上后,王德春开着一辆白色的宝马轿车载着我们三个人走在前头,搬家公司的货车跟在后面。
王德春带领着搬家公司的货车驶入市北郊区一个大桥的桥头就停了下来,随后王德春跳下车让搬家公司的人把货车后斗里的实木家具搬到桥头旁边一个宽敞的地方。
搬家公司的人不明白王德春要做什么,他们也没有多问,就按照王德春所说的去做,把红松木沙发和茶几从货车后斗里抬了下来,放到王德春指的位置处。
“杨道长,还是你来把这沙发和茶几给点了吧,我有点下不去手。”红松木沙发以及茶几全都被搬到宽敞的空地方后,王德春走到师父的面前,对师父拜托道。
“好吧!”师父对王德春答应了一声,就从兜里掏出一张符咒向红松木沙发甩了过去。
符咒从师父的手中飞出去化为一个篮球大小的火球撞在红松木沙发上和茶几上,“呼”的一下,红木沙发和茶几瞬间就燃烧了起来。
搬家公司的人和王德春看到师父手里的符咒化为火球将红松木沙发和茶几点燃,他们惊得是目瞪口呆,甚至有点不相信眼前这一幕。
红松木沙发和茶几在燃烧的时候,没有散发出红松木本有的油香味,而是散发出一股动物尸体腐烂的臭味,十分的难闻。
“真是可惜了,这么好,这么贵的沙发和茶几就这样被烧了,真是搞不懂有钱人的脑子里面是怎么想的。”搬家公司中一个年轻的小伙望着燃烧中的沙发和茶几叹息了一声。
那套红松木茶几和沙发燃烧成灰烬后,我们三个人又坐着王德春的车往滨江小区赶了回去。这一次我们没有跟着王德春回他们家里坐,师父让王德春把车停到我们的车旁后,我们上了自己的车就往紫阳观赶了回去。
回到紫阳观是下午两点多一些,紫阳观里还有七八个香火客在等着师父回来给他们算卦。师父回到屋子里换了身衣服,就跑去给人家算卦了。
“何菁,你去给师父沏壶茶,我到厨房里下两碗面咱们俩简单的吃点。”薛迪走进厨房对我吩咐了一声。
“行。”我对薛迪答应了一声,就烧水给师父泡茶。
泡好一壶茶后,我端着茶壶还有杯子就向对面的房子走了过去。
走到对面房子,我看到一个将近五十岁的老娘们,正在拉扯着师父胸口处的衣服耍泼骂人,师父的衣服扣子被扯掉了两颗。此时师父黑着脸子望着扯着他衣服的老娘们什么话都没说。
“你干嘛呢,你给我松手。”我将手里的茶壶和茶杯放在桌子上,就对那个拉扯师父衣服的老娘们吼了一嗓子。
我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吼把那个老娘们吓的是一拘灵,老娘们瞬间就松开了师父的胸前的衣服,然后露出一脸不高兴的表情望着我。